相識的,露兒妹妹與我也是相交甚好,你們這段時間來對我的關照和救助,他日必當相報。”
老爺子一聽這相報的話,忙擺手道:“別,這是該當的,公主很不必放在心上,若認真算起來,我們也不算是外人,皇上可是我的師兄,您是皇上女兒,可不就是我的侄女了嗎?若是您不介意,直接可以喚我一聲師叔的。”老爺子之所以在公主走之前說這些話,不過是為了寬慰她的心,憐她的處境,說起來,老爺子人還真是善。
老爺子這些話看似說笑,可聽在公主耳中,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她可是認真記下了,也明白若是得他老人家看重,日後所得的庇護必定極大,再一個她也明白了,這次父皇必定不會不顧念自己的,遂更是感動地道:“那我就喚您一聲師叔了,不過還望師叔別見怪,雖然這事說不上報答之類的,可耿統領的傷確是因我而起,這要是有什麼需要只管上京來找我,如若不方便就去英親王府去找我父王,我定會交代好的。”
公主知道雖然耿家的能力不定比不過英親王府,可這是她該盡的心,可是不能不說的。再一個她覺得人家既然能坦言自己同皇上的關係,自己也得有誠意地說了同英親王府的關聯,不管人老伯是不是早已知道,自己說了是個誠意。
老爺子對這位公主很有好感,也憐她為國遠嫁的苦楚,見她如此知理,同自家的兒媳又姐妹相稱,不由地又柔和了聲音,“公主好意我們領了,到時必定不推辭,這次的事不會有什麼其他的變故,您只管放心,我也派了大兒隨行,您有什麼事只管同他說。”
一聽這話,公主忙不自覺地緊張了,急問道:“師叔,這耿統領的傷可礙緊,讓他送我,可是會累著?”雖然前幾天公主就聽說耿統領的外傷好些了,可那舊傷暗傷可還沒聽說好了呀,這夜裡一顛簸可別又引發了傷情。
老爺子聽公主這麼問,也沒多想,還以為人公主這是內疚了,忙擺手道:“不礙,雖然進京天黑了,可不趕路,路上也沒波折,不會有什麼的,您放心,再一個他這次進京也算是交差。好了這時間也不早了,公主還是趕緊地收拾起來,早先公主的馬車我會讓您那個小廝直接進城去候著,現在先用我家兒媳的馬車比較好。”
漣漪公主聽說耿統領不礙,心裡鬆了下來,也知道人家的安排是為她好,忙先丟下耿統領這茬,道謝道:“好,客氣的話我就不說了,煩請師叔給我帶個信給露兒妹妹,別讓她擔心,等我安定了下來,就會接她去京裡逛逛。”這話她說的可是真心的。
老爺子知道她是真心待自家的露姐兒好,倒也好好謝過了,見沒什麼再要交代的了,也就辭了出來,這時離天黑也沒多少時間了,他可不想耽誤了公主收拾行李的時間,畢竟這天使來的突然。
秦瑤見老爺子走了,忙上前一步,有點憂慮地對公主道:“姐姐,這事你如何看?”她雖然也聽了耿老爺子的那番看似寬解的話,可心裡還是有點擔心的,畢竟這些日子可是夠她們想清楚了好多事,該說什麼呢?只能說她們當時還是欠考量呀!
漣漪公主雖然知道不會出什麼大事,不過心裡也是不安的,一切看上去都那麼地迷離,雖然老爺子隱晦地給出了安心的答案,可畢竟沒明旨呀!遂很為無奈地笑了笑道:“看來是出了些不妥的事,不過父王他們能親自在城裡先接我,定是皇上為了安我的心,這就算是不壞了,事情也沒有比我們當初走的這一遭再壞的了,只要不牽連父王母妃我是什麼也不怕的,只當自己死在了塞外了。”這話說地是何其的無奈悲壯啊!
秦瑤也是無話可安慰,她這個暗衛已經成了獨線,上下不靠了,自然就沒有訊息,虧得公主不棄認了做妹妹,她的身份也算是過了明路了,看著眼前憔悴的公主,心裡暗暗地想著不管將來如何她一定是跟著的,即使碧落黃泉!
再說事情已然這樣了,也只能坦然面對,秦瑤忙定了定神,勸道:“不管怎麼樣我都陪著你,再說了,雖然是夜裡走,可也不一定就不好,夜裡避開人也有兩種可能的,如今看來情形必定是不壞的那個,姐姐暫可安心。”
聽了這話,綺霞扶著還未全然恢復的紅雯也走了過來,眼神堅定地看著公主,認真地道:“公主,還有我們,不管日後出了啥事,我們定會陪著,不離不棄!”她們雖不是公主從小帶著身邊的人,可東胡的幾年裡的生死相依,心裡早就將公主當成一生要守護的人了。
漣漪公主很是感動,是呀!自己還有妹妹和侍女一直堅定地跟著自己一路從塞外逃到慶國,就算是為了她們,自己也要爭取,忙收了悲傷,笑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