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靖陽可不會聽她的,將她倆只小爪子單手握著,邊用另一隻解開了柳露外袍的側帶,邊道:“早著呢,再說了誰剛才笑我來著,這可是懲罰。”說完,人就不動了。原來柳露因為是在空間中,也就匆忙間沒有穿內衣只是著了件外袍,這會帶子一拉,衣服散開,可不就是一副凹凸有致的美景展現在耿靖陽面前了,見了這,某人哪裡還能動。
身上一涼,柳露忙低頭一看,不得了這全裸了,紅了臉,討饒道:“相公,不帶這樣,我還有話沒問呢,我們好好說說話,可好?”
這聲相公倒是美壞了耿靖陽,不過讓他停下來是不可能得,一手已然攀上了那朵嫣紅,輕輕揉捏著,笑了道:“有話過後再說,我們這洞房夜可還沒過去呢。”
就他這說辭,柳露很是不滿地翻了白眼,這也太能掰了吧,暗哼了聲,沒打算接茬。
耿某人瞧著不專心的媳婦,很是下口咬了口柳露的雪白,惹得柳露不覺吸了口氣,嬌嗔了他一眼,捶了下道:“你狗呀,還咬人。”不想剛說完,某人就又惡劣地咬了下,雖然很輕,可也是疼得,忙“嘶”了一聲,叫道:“小心些。”
聽了她嬌喝,耿靖陽嘿嘿樂了兩聲,不過到底是丟開了口,哼聲道:“誰讓你不專心的。”說完還惡意地動了動下面,氣得柳露很想暴揍他一頓,想著這人絕對絕對是狐狸悶騷性子。
接下來的事,就不是柳露能控制得了,在劇烈的顛簸中,她頭腦中只剩下一句,別看他平時面無表情,衣冠楚楚的,這絕對是個假象,耿靖陽其實就是一悶騷男人,這憋久了的老男人還真是惹不起,說完就昏睡了過去,留下某飢渴的男人一人鬱悶不已地耕耘了。
也不知過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