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兒要給魏師叔送去,這酒要多送點了,老爺子也給他的師父送些呢。”
這酒多的是,又算是回禮,柳露自然樂意。忙笑了道:“也好,我多拿點出來就是了,正好再給師父他們送些年禮去,這過年了我們人不到,可這禮還是得到的。這李師兄一直沒來,這要是他來了,我早就讓他給帶去了。”
說起師兄,耿靖陽倒是一嘆,這次他之所以回來的這麼遲,還有個原因是,師兄為了替他當下暗器,中了毒。好在柳露當時將她新研製出來的加強版的解百毒的藥丸給了他,當時直接放了好多在他的儲存戒指裡。倒是沒費多大的勁解了毒,可是因為帶著受傷的師兄被死士追,他只得繞了好多路,才將師兄送到青雲門的一處辦事點,安排了人護送他回門裡,他這才算是真正有時間開始往回趕的。這不就遲了好久才到家嗎。
這會媳婦說起,耿靖陽想著師兄那本不該受的傷,雖然自己心頭很是感動,可衝著他這莽撞勁,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見媳婦疑惑地看著自己,忙解釋道:“上次師兄同我一起去了河中蒲辦差,這會他已經回青雲門過年了,估計小師妹會在年後來玩,到時你這嫂子可要好好接待她了。”他可不敢說出師兄受傷的事,沒得讓懷孕的媳婦操心。
柳露聽了這話,想著師兄和師妹不得不說的故事,不覺一笑,雖然很想八卦一下,可礙著時間不多,也就熄了心思,笑著道:“來就來吧,到時我們熱情接待也就是了,不過這師兄回去,可是有礙?”她這真是擔心青雲門的師妹因為久久等不到回應,再負氣變卦,那剛想通的李子師兄可就沒好日子過咯!柳露表示她這絕對不是等著看熱鬧。
這話耿靖陽懂,知道柳露說的是小師妹的事,想著按著師傅的脾氣倒是沒什麼計較,可那古靈精怪的小師妹該如何反應可就不得而知了,忙笑看著媳婦,樂呵道:“沒事,我已經同他說了,估計這次回去會好好問問小師妹,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成親也就不遠了,不過他這苦頭嗎?估計還是要吃點的。”
柳露也只是說說,成不成的她直接沒考慮,潛意識裡,就知道這倆必定能成。再說了她可是為小師妹屈著呢,你說人女孩子巴巴地等著你,你到好臨陣脫逃,不吃點苦頭,她都覺得對不住大家了,遂也就不在意地道:“這就好,師兄這事確實做的有點欠妥當,吃點子苦頭也是該的。。。。。。。”
她這話還沒說完,就被耿某人輕颳了下鼻子,帶著寵溺地聲音說道:“看來,你這是盼著師兄吃苦頭呢,我怎麼聽著你有點幸災樂禍的,不過我高興,我這也盼著他能吃點苦頭哩,不然再胡鬧下去可是不成,師傅的衣缽還等著他去承接呢。”
柳露本還以為某人不樂意她說他師兄呢,畢竟在古代這兄弟之情大家還是很看重的,在這事上女子可不能瞎鬧的,她本還有點小忐忑的,不想某人還有這壞壞的一面,遂笑嗔道:“你呀!看來倒是個悶壞的,好了,這也是師兄和師妹他們自己的事,我們也管不著。噢,對了,柳原估計這幾天在京裡不回來了,自打他去學堂,人倒是開朗了許多,與人交往的還不錯,他那幾個是師兄對他還行,如今這柳宅倒是成了他們時常小聚的場所了。”柳露在京裡買的宅子,叫柳宅。
耿靖陽聽了一笑,遂也不提師兄的事了,想著自己後來打探來的訊息,笑著接了柳露的話茬,給她分說道:“這幾個孩子都是有來頭的,沈家是侯府,這沈元丞是侯府的世子,來頭不小呀!而且沈家可是個有實權的侯府,王念珏父親王叔文是戶部郎中,沐清霄的父親沐致和可是兵部尚書都是些不簡單的來歷,好在家風還是清正的,家裡孩子們都還出息,柳原同他們處處也是有好處的,你不必擔心。”
柳露好笑地看著他又開始職業化了,忙笑了道:“瞧你這吧啦吧啦的一通,其他的我可不問,只人家孩子好就行。不過見他們常俱在我們家,我才擔心的,畢竟都還只是十幾歲的小孩子,可別惹出禍來。如今聽你這一說,倒是不怕了,他們家都是有實權的,估計也沒人會不長眼地去招惹他們了。”
耿靖陽好笑地點了點媳婦的小腦袋,樂道:“你說的是,好了,這下放心了,柳原如今可不單單是剛去上學時了,有師父和師兄們護著他絕不會有事的。對了,祭灶的事,你可派了個妥當的人去柳宅主持了?”想著小舅子這算是第一次一人過節了,有些規矩可能不懂,別他們這頭沒想周全,惹得孩子在家傷心哭鼻子的。
柳露知他擔心什麼,忙點頭道:“不用再派人了,自打小弟學院裡放假,我就安排錢嬤嬤去了,一是為了照顧柳原起居,二也是因著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