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你幾歲呀,老大不小了,還這樣,小心寶丫知道,看你有臉沒有,快說。”語氣不自然的帶了點嬌嗔,就像在家長面前發脾氣的小孩。
耿靖陽知道柳露這樣是看重自己,將自己看成了可以依靠的人,才願意發小脾氣的,也不以為意,將柳露作亂的小手擎在手裡,跟個包容孩子的家長似的,(他也確實比柳露大將近十歲)笑意滿面的道:“好了,不鬧了,趙大娘肯定同你說過我家的情況,只是,她知道的只是些我們願意給人見的一面,我孃的事這會也就不說了,反正她一時半會的也不會回來,等時間充裕時再說。說起我自己,我就是一開客棧的。”說到這見柳露了然的看了他一眼,忙接著道:“那是明面上的,我是皇上直屬暗衛中的右使,專管收集各種訊息然後傳遞上去。”說完就看著柳露,生怕她露出害怕退卻的樣子,不過還好,小女人的膽識還是有的。他相信只要柳露接受他,不管他是做什麼的她都會認同的,他沒看錯她。
柳露此時到真是被他說的話給衝擊了,這是不是說就像現代的國安局,這也太牛了,雖然興奮但想到這不是現代,安全很成問題,忙急急的道:“幹這事是不是很危險。”還很沒章法的拉扯耿靖陽的衣服,想看看他有沒有外傷啥的,弄的某人很是無語,不過很窩心,好像從來也沒有人這樣的關心自己,老爺子是男兒流點血怕什麼,娘是心裡眼裡只有自家孃家,對自己過問得少。想不到被人關心在乎的感覺真好。
見柳露著急也就配合著,剛好是秋天,他本身也不怕冷,穿得少三兩下就將上衣給脫了,柳露前前後後的檢視了一遍,只看見了一兩處的舊傷疤,好在沒在要害部位,可也是很深的,眼裡就有點紅了,沒有她做醫生時見慣血的漠然。(她檢視耿靖陽其實也就是一種職業病)
耿靖陽本來只是逗逗她,哪成想看她都快哭了,忙衣服也來不及穿,就將人摟進懷裡哄道:“沒事,這還是剛出道時遇上兩個硬茬子,現在可不會了,我的功夫還是過的去得。”順便還撫摸著柳露的後背,這傢伙可是**裸的佔便宜了。
他懷裡的柳露也發現了,想起自己先前的舉動,不好意思的只能解釋為這是做醫生時的本能反應。又見面前某人的**胸膛,雖然很有料,可這會兒,柳露卻是面紅耳赤的,畢竟真沒跟男子這麼的近距離相對過。只能色厲內荏的推開他,“還不快穿衣服,就你能。”說完自己都好笑起來。
耿靖陽這會正得意呢,哪會在意柳露的態度,也不急著穿衣服,只耍無賴的道:“你自己脫的,就不想著穿回去,我可是不管。”這會要是那幫子手下看見肯定要不認識了,這還是他們一慣冷冽淡定的頭兒。
柳露沒好氣的,伸手拍打了他幾下,倒也認命的幫他穿衣服,由於柳露沒幫男人穿過衣服和某些人的不配合,兩人打打鬧鬧,磨磨蹭蹭了好一會才穿好了衣服,期間的小曖昧就不說了,不得不說耿某人的戰鬥力還是很強呀。
等兩人都平復下來,耿靖陽繼續解釋道:“這右使的事,其實不算多危險,不像左使那邊是負責綁人和暗殺的,我只是負責將各個客棧開起來收集各地零散的訊息和安插在各處的暗丁子回報的訊息就行了,你不用緊張。”他其實為了一些重要的內幕訊息也得自己出去蹲點,不過怕柳露擔心就沒說。
柳露看他說的輕鬆,也知道沒這麼的簡單,只是再好奇也不好追問,男人還是要有一定的自由空間的,更何況這種保密性的工作了,問了對自己也沒好處,再說工作上的事自己也管不到,只能想著利用自己的醫藥知識幫些力所能及的事,知道這種高收入的工作也是有著高風險的,不過還是有點心疼,拽著耿靖陽的手道:“這些我知道了,以後也就不會多問,我知道你們這種工作的性質,只希望你每次能簡單的告知去處,也多保重自己。我雖然想著過簡單的日子,但選了你,我也是不會阻礙你的事情,只要你自己喜歡就好。你連這麼重要的事都告訴我了,家裡其他的事也就不要說了,老爺子怕也是有著什麼不能說的事。反正我信你。”柳露這一刻是真的沒有疑慮了,這看著神秘的屋子和耿家兩代人的工作肯定有很大的關係,不過這男人她要了。
耿靖陽見柳露的神情就知道事成了,柳露這是打定了主意,也輕鬆了下來,調侃道:“這就不問了,家裡的事還是有很多的,這次不問,下次想起什麼來可別抱怨,我這兒還沒問問我那岳父母呢。”
柳露見他那小人得志的樣,笑道:“還有什麼問的,家裡就十幾畝地,以前還有個客棧,現在知道不過是給人做工的,噢,還舀高工錢,養家不成問題,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