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罪。”
柳露對著點倒是沒什麼在意的,現代的車聲可是比這的大多了,心裡卻是想著,這寶丫的娘怎麼不住到京裡自家的房子,反而倒是住在了客棧裡了,順嘴就悄悄的問了出來,可見不管多理智的女兒遇到類似牽涉其他女人的時候都是萬分在意的。
耿靖陽不防她會想起這出,臉上有點訕訕的,低了聲道:“我可是沒想著讓她住到這,還不是我娘想出的這事,認為這樣時時在一處,對她好,也就硬讓她來了,我也不能很攔這,這樣就會無端的讓人懷疑了,這京裡大多數人家開客棧家小都是住在這樣的後院的,我一味的不同意可是不行的。當時可是很不方便,虧得老爺子因著那人病了,就做主接回鄉下了,這才讓我緩了口氣,我那一陣可是連客棧也不回的。”說完還怕她不相信,很是鄭重的看著柳露。
柳露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了,其實她這也是下意識的,忙陪笑道:“看你,我這不是,有點覺得奇怪嗎,這工作的地方住人可是不好的。”
耿靖陽見她真的沒生氣什麼的,鬆了口氣,“誰知道呢,八成這裡有她什麼算計吧,以為這客棧裡是我一人說了算呢,,就鬧著留下來,我娘大概也有計較,我也沒什麼話好說,才不得已讓她住得。”
柳露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的一聲,“耿老大,你可是回來了。這聲音就知道這人是耿靖陽的那個二掌櫃的了,不然誰這大膽該這麼同冷臉耿靖陽說話,忙避嫌的低了頭。
耿靖陽見史老二笑眯著眼走了下來,冷臉微帶了點暖意:“老二,你還在家。”暗悔沒讓柳露戴上個帷帽,忙巧妙-的一側身,擋住了某些人的視線。
史二爺可是個給個梯子就上房的人,見耿靖陽今天破天荒的露了點暖意,忙打趣的眨了眨眼,誇張的道:“今天,沒出去,再說這會也還早著呢,你不給介紹下。”說完用眼撇了撇柳露。
耿靖陽對著這傢伙本來就有點沒辦法,要是換個人,一來他的身份擺著,別人也不敢開他的玩笑,二來他一貫臉慣了,別人也不敢開他的玩笑,只這個傢伙,兩人看似上下級關係,私底下的交情卻不賴,又都是聽皇命的,平時相交也是不分彼此的。
見他這樣,耿靖陽只得警告的瞥了他一眼,淡淡地也道:“露兒,這位是我的朋友,史善琦史二爺,也是客棧裡的二當家的。”說完又指了柳露對著史二爺道:“這是你嫂子,這幾天要置辦成親用的東西,先在客棧裡住幾天。”
史老二聽了他這話,挑了挑眉,這介紹的稱呼有點意思,不過他還是一副不動聲色的樣子,倒要看看這女子如何答了。
柳露其實在家也聽過他的名號,知他是耿靖陽的好友兼工作夥伴,雖然不好抬頭倒也移出耿靖陽身側一點,行了一禮道:“史二爺,這廂有禮了,以後多有打擾,望你不要介意。”
史二爺一看人家這架勢,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這聲音聽著就嬌滴滴的,難怪自家冷麵神老大能這麼溫柔對待了,不過怕某人發飆,忙道:“嫂夫人多禮了,這就給你們帶路,都是自家兄弟,說什麼打擾的。”又見柳原跟著,疑惑的抬眼看了耿靖陽一眼,道:“這位小兄弟,可是嫂夫人的弟弟,看著挺像的。”
柳原也給史二爺行了一禮,道:“史二爺,好。”
史老二倒真是被他們的一聲聲二爺弄得不好意思了,忙搖了搖手道:“快別叫二爺了,聽的人怪滲得慌,都是自家人,以後小兄弟就叫我二哥就好。”
耿靖陽知道這史老二是個什麼性子,最是不講究這些禮節的,見他這麼說,就道:“也好,柳原你以後就叫史二哥吧。”
柳原見自家姐夫這麼說忙又叫了聲,“史二哥”。
史老二見他這麼聽話的就改了口,也是高興,“這就對了,以後有你史二哥罩著,有什麼事只管說。”
柳露見他這麼的豪爽自來熟,也是笑了起來,忙也讓耿靖陽懷裡的寶丫趕緊的叫人,寶丫也是乖巧,忙叫道:“史二叔好。”
史老二其實早就知道是寶丫了,只不過知道這孩子有點怕生人,沒敢招呼她,見她這麼聽柳露的話,倒是起了點興味了,對著小丫頭道:“這不是我們寶丫嗎,今天可真乖。”想了想從身上摘下塊玉佩給寶丫道:“二叔,也什麼東西,這玉佩倒是有點來歷,就給你吧。”
耿靖陽看了,忙推辭道:“你胡鬮什麼,這可是你娘讓人特意帶過來給你的,說是在廟裡開過光的,怎麼可以隨便給人,快收了。”
史老二本就是沒當回事,被耿靖陽一說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只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