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遇到媳婦就連連出亂子呢,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可看著身邊人能露出開懷的笑臉,也覺得值了,忙不啃聲的慢慢的走在了她前面,輕聲道:“好,你看好了路。”其實他更想牽著某人的小手,可惜不敢。
等兩人一路說著話,踱步回了屋子,兩孩子確如耿靖陽說的已經上床睡了,柳原是大男孩,屋裡沒留什麼人,只劉文在外屋值夜,柳露進內室瞧了瞧,見柳原睡的還算是妥當,也就放心了。
劉文見自家爺溫柔的陪著四奶奶進進出出的,一點也沒有平時做事的不耐煩,心裡直咂舌,想起白日自家孃親的話,不由的信了,爺這不就是有了心上人變的會體貼人了嘛,看來自己得好好聽老孃的話,不能怠慢了四奶奶,不然自己可不得被護犢子的爺收拾了,見他們出來了,忙恭敬的站一旁聽用。
柳露見劉文垂手在一旁,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大晚上的,她確實是有些不該來耿靖陽他們的客房,心裡不好意思,臉上就帶了點出來,有點訕訕的對耿靖陽道:“你就別陪著我去看寶丫了,橫豎就兩步路,我有翠喜跟著呢。”
耿靖陽本來想著送柳露到屋內的,聽了她這話,再看了看身後跟著的下人,也就作罷了,畢竟還沒成親呢,這會也晚了,也就沒堅持,只吩咐身後的奴才道:“好好服侍四奶奶,可別讓我知道有誰怠慢了,嗯。。。”後面的一個音,好險沒讓劉文和翠喜嚇出冷汗來。
柳露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有氣勢的對下人,想著,這人冷著臉還真能唬人的,也沒多說,對著耿靖陽點了點頭,就帶著留在身後的翠喜走了,耿靖陽站在後面見她進了屋子才回身進屋。
屋裡的劉文見耿靖陽回來了,忙起身道:“爺,這會要不要安排洗漱。”因為耿靖陽從來沒在這個點睡過,所以他才有此一問。
耿靖陽看了他一眼,淡聲道:“好,你將水放好就成了,剩下的,明天再來收拾,今天也不用你守著,回去歇著吧。”
劉文對耿靖陽的吩咐向來是只遵從不問為什麼的,也因為這點好處,讓耿靖陽對他也是多有倚重的。耿靖陽老神在在的坐於一邊,等著劉文弄好了一切,就揮手讓他下去了。
待劉文走了,他才先走到內間的床榻旁,看了看柳原,見他已然睡著了,幫著他掖了掖被子,想著到底是個孩子,這一天也夠他累的,搖了搖頭也就回到了外間,就著盆裡的水簡單的洗了洗。
耿靖陽洗的時候正好碰到了玉佩,想起柳露說起這玉佩的繩子有古怪,就順手將玉佩拉了出來,看了看,還真讓他發現了不對勁出,以前師父給他的時候繩子是深綠色的絲帶結成的絡子,這會已經變成了翠玉色而且也不是往日的絲帶樣了,用勁往兩邊拉了拉半點沒動靜,他一時大奇。
想起這玉佩給他時,是分開的,他算是下一個有緣人,也就能將倆分開的玉佩給合上了,當時可以帶著毫無異樣的,再一個,就他自己的手勁他還是知道的,這東西的材質可是他從未見過的,不過今兒他經歷的奇事多了,既然弄不懂,也就將這事先放下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進空間看看,對於未知的地方他還不放心讓柳露一人去的。
耿靖陽到底是個仔細的,既定了主意,也就將玉佩受了起來,先起來四周走了走,側耳聽了聽隔壁的動靜,他這處的屋子就倆間連著,史老二住的隔著幾間,暗衛們也不會離他住的地方太近,只要不出屋子,外人是不會知道屋內的事的,看看外面沒有什麼異常,又將門窗都檢查了一遍,才想著我要進空間。
柳露也同樣收拾好了,她這處有點麻煩的是,屋子裡有個寶丫,翠喜也就睡外間了,她是無法將人打發走得,只得看著翠喜交代道:“翠喜,你好好的在外間睡吧,我今兒睡多了,走了困,夜裡寶丫那裡就不用你了,你只管明兒早起,可知道?”
翠喜剛聽這話,有點不安,不過瞧了瞧主子的臉色,覺得沒不高興,也就鬆了口氣,輕聲道:“奶奶,夜裡還是我看著吧,林嬤嬤走時,還一再交代奴婢要好好的上夜,可不能累了主子。”
這話倒是惹笑了柳露,“你這孩子,這不是死腦筋嗎,林嬤嬤的話要聽,主子的話就不聽了,好了,沒事,聽我的。”
翠喜一聽這話,忙請罪道:“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望奶奶別恕罪。”
柳露可不願跟她這饒舌了,直接揮手道:“好了,好了,別跟著不安了,我沒那意思,你去吧。”
見她說得堅決,翠喜也就不敢再說了,忙行禮退下了。
見翠喜聽話的下去了,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這會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