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靖陽可不知道柳露的這些小心思,他不解的接過來,問道:“這裡有什麼,你讓我試什麼,就像你那樣將它擱在自己的腦袋上?”
柳露一想,不錯,自己是在現代的小說書上看到的,這靖陽可是不懂,忙笑著解釋道:“是我疏忽了,你將這玉簡擱在額頭上,就像我剛才那樣,將注意力對著玉簡,就會看到上面寫的是什麼了。”
耿靖陽想了想,就照著柳露的話,試了起來,柳露也是一臉的期待著,誰知耿靖陽剛將精神對著玉簡,就被一道強光擊退了出來,震的他腦袋一痛,隨即臉色就是一白,嚇得一直關注著他的柳露一跳,忙拉了他的胳膊,問道:“怎麼了,可是哪裡不妥?”
耿靖陽苦笑了聲,“沒什麼,只是我沒看見什麼,倒是叫一道光給彈疼了腦袋。”不過他心裡也覺得神奇,這看著不顯的東西里,這麼會有道強光,不覺又前後的翻看起來。
柳露一聽,好像想起,在哪本書上看過,有些玉簡是會被設定禁制,只能是給認定的人看,看來這也是空間對自己的一種保護了,忙笑著給耿靖陽揉揉腦袋,趴在他耳邊悄聲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耿靖陽倒是不在意,笑著道:“這樣也好,也免得被別人知曉,這就安全點了,我倒是沒什麼,反正要知道什麼,你告訴我就行了。”
柳露想著也是,也就不再糾結於此了,拉了耿靖陽的手道:“這玉簡上倒是真的解決了我們的一些問題,外面的湖泊和一些靈植我們都不太瞭解其功用,這裡的書上都有寫,只是我們不知道在哪本里,找起來有點費工夫,我們近期又得忙著婚禮的事,這時間上還確實讓人頭疼,我也不是急著想知道點什麼,只是有了這些東西,我想著對你做的事,總會有所幫助,我自己心裡也有點底。”
耿靖陽知道她急切的因由,不過他不太贊成她的做法,這樣太危險了,一但暴露了,後果不是他們能想象的,心裡一緊,忙鄭重的道:“露兒,媳婦,你一定得聽我的,這處地方沒我在身邊你可千萬別一個人進來,這世間的高手多著呢,萬一你沒注意讓人瞧見了,那將是不敢想的,我害怕,知道嗎?”
柳露本還想著如何利用空間給耿靖陽帶來保障,壓根就沒想過會帶來什麼不好的後果,覺得只要自己小心些也就是了,誰知耿靖陽的一句“我害怕”將她徹底擊醒了,自打得了空間的狂喜情緒被平復了下來,是呀“他害怕”未盡的話即是,她這樣不注意會有危險,靜了靜心,將頭埋在某人的懷裡,悶悶地道:“謝謝你,是我輕狂了,日後我必不會讓你擔憂的,這空間我會聽你的安排。”
耿靖陽知道柳露怕的是什麼,倒是心疼的將人拉到了懷裡,想了想道:“我知道你憂慮些什麼,我做的事,是很危險,但是畢竟並不是事事都要我親自去做,你儘可放心,再說現在有了空間,我也能隨意進出,你就放心吧。”
說完見她還悶著頭,想了想,還是見不得柳露不開心,就轉了話題道:“還一個,就是我娘那了,這事我早就給你說過,不必太在意她,想來她早也對我們家沒什麼指望了,一門心思的在恭王那呢,想著人家登基會給她的家族些什麼榮耀,對我們父子她大概恨不能從來沒存在過吧。”
柳露聽了這話,倒是不解了,這說著空間呢,咋又岔道他娘那去了,也就抬起個小腦袋,眨巴著大眼睛,看著耿靖陽,那神情要多小狗就有多小狗。
被她這麼看著,耿靖陽也有些不好意思了,看來自己話題轉的不好,忙輕咳了聲,“我是想說,有這些隱患在,空間裡神奇的東西就更加要慎用了,這些人可是無所不在的。”也不知老爺知會過娘沒有,可千萬別趁著他們在京裡來攙和,比起空間他現在最是擔心他娘給柳露臉色看,或者有更嚴重的做法。
柳露最是見不得他這樣的低沉,心裡也是酸酸澀澀的,忙拉了他的手,忙丟開了心事,安撫著道:“這不是,還有我嗎,你該不會不在意吧?”這話說的夠委屈。
耿靖陽也就是想起他娘有一點不快而已,見媳婦這麼會疼人,也樂的享受,笑著道:“好,以後有媳婦疼,我就不在意其他了,你可的說話算話呀。”
兩人笑鬧了一會,氣氛自好了起來。空間再好再神奇也沒有人間溫情來的暖人啦,這是柳露被耿靖陽轉開心思時感受到的。
柳露見耿靖陽的心情又好了起來,她現在心也定了,不再像剛開始一得了空間時那樣,想著靠著空間如何便利了,就試探的問道:“靖陽,我日後必定不會擅自動空間,不過我們今天還是將這裡搞清楚為好,你看?”她還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