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成沒料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臉色更加紅上幾分,聲音悶悶的:“我沒任何問題。”
感受到洛瀾如此近距離的靠在身邊,不禁有一些心猿意馬,那清甜的體香與髮絲間淡淡的香氣不斷縈繞在他鼻尖,刺激著所有的感官。於是不著痕跡的推開了她的手臂。
“沒問題為什麼不同房?莫非你害羞?還是你不懂?”洛瀾的問題越來越讓予成無語,簡直不知該如何同她解釋。
於是急忙站起身:“我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些公文沒有處理,六嬸,我先走了,告辭。”說罷忙不迭的逃了出去,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感覺。
洛瀾不解的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吶吶著:“這孩子真是奇怪啊。”
片刻後,突然【炫】恍【書】然【網】大悟似的,懊惱的拍了拍自己腦門:“他一定是不好意思和我說這些,看來我該讓阿軒去問問他的。”
幾日後的早朝,列為朝臣正一如既往的稟告著大小事務。
晉軒與宰相站在首位,兩人皆是面無表情的聽著禮部尚書的滔滔不絕。
“皇上,你們讓開,我要見皇上!”朝堂外一陣嘈雜的聲音。
晉軒嘴角微微上揚,眸中閃過微不可辯的冷冽,一閃而過。
“何人在外喧譁?”晉佚一身龍袍,高坐龍椅之上,口氣冷若冰霜。
“回皇上,是允王晉羽,在外哭鬧著要見皇上。”門外的首領太監趕緊上來稟告,只見他頭上的帽子也斜了,髮絲有些凌亂,手中持著的拂塵也扯去了一大截。
“把他拖出去。”晉軒上前一步,冷然道:“允王不在王府安心養病,竟敢來朝堂鬧事,驚擾聖駕。你們幾個趕緊把他帶走。”
“是。”門外的幾個侍衛點頭,趕緊朝晉羽衝去。
也不知他哪裡來的力氣,突然掙脫了幾個侍衛的禁錮,連滾帶爬的沿著紅地毯衝到晉佚寶座之下,嚎哭著:“皇上,皇上,我知道錯了,求你給我極樂丹的解藥吧,我再也受不了這夜夜的折磨了,皇上……”
哭的聲嘶力竭,聲淚俱下,不斷的磕著頭,直到額頭淌了血也渾然不覺疼痛。
朝堂之上的眾臣不禁面面相覷,這算是唱的哪出?為什麼始終對外宣稱抱病微恙的晉羽會哭鬧著請求皇上給他解藥,到底是什麼解藥?難道皇上對他下了毒?
一時間,眾人都忍不住竊竊私語。
“允王如此瘋癲,看來病的不輕,來人,將他押下去。”晉佚高坐頂端,臉色暗沉,自有一種不怒而威的冷然。
原本呆愣一旁的侍衛們趕忙又撲上前,五六人合力拽住晉羽,將他架了出去。
“皇上,求求你,給我解藥吧,我不敢再和你作對了,你已經得到了皇位,就饒了我吧。我好痛苦啊,別折磨我了,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上,求皇上給我解藥,給我解藥啊……”晉羽的聲音漸漸遠去,但他的話就猶如巨石入水一般,一石激起千層浪。
“散朝!”晉佚面對底下朝臣們探究的目光,冷冷的拂袖而去。
皇兄,看來你也有沉不住氣的時候。晉軒清冷漠然的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嘴角上勾,笑容輕蔑而寡淡。
“王爺請留步。”宰相低聲喚住了晉軒。
“宰相有何事?”
“不知王爺是否知道允王剛才那話是何意思?如今全城都是對皇上不利的流言,實在……”
“宰相不必操心,這是允王和皇上之間的恩怨,您不必擔憂。”他避重就輕,不願讓宰相也參合其中,雖然有他的幫助,的確可以事半功倍。但他既然是洛瀾的生父,就不願讓他也來冒這風險。
“可是……”
“宰相不必杞人憂天,我們做臣子的,只要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就可以了,皇上的家務事我們也無從插手,相信皇上會處置的很好的。”
“也對,也對。”晉軒的一句家務事,就讓宰相無從再插嘴了。
御書房內盛怒的晉佚,狠狠的將書桌上所有的杯碟與奏摺掃落在地。
“想和朕開戰,就怕你們沒這個本事,易鳳,通知四方將領進京替皇后祝壽了嗎?”
“回主上,屬下已經通知了四方將領,他們都會準時進京的。剛才允王竟會如此大膽的咆哮朝堂,是否讓屬下去了結了他的性命?”
“不必!”晉佚面色鐵青的擺了擺手,“就憑他還不敢上殿大鬧,看來是背後是有高人指點。”
“高人?難道是……”
“對,朕的親弟弟。呵,既然想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