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時候,宋齊丘慢步走來,道:“這種粗活,還是我來吧。”說完,拿起蔡田手中的一厚摞書,攀上了梯子。
於是,蔡田本著“又便宜,不佔白不佔”的原則,把需要放的書都讓宋齊丘放了上去。
這一個遞書一個放書,二人配合的很默契,看在人眼裡啊,也非常養眼。不過,這個前提是蔡田恢復女兒裝。就現在這兩個美少年的模樣,也不錯。
刁彥能每次來的都特別是時候,這次幫父親送書,看到的就是倆少年在一起有說有笑,和諧共處的模樣。
這的確是有說有笑的,宋齊丘總是適時的和蔡田搭話,話語中帶著少年特有的乾淨與純淨。蔡田在笑,剛開始的時候,笑容有些冷硬,再後來吧,就被宋齊丘豐富的見聞和不凡的談吐給逗笑了。
站在門口的刁彥能,想到有些地方風靡男風,不僅細汗涔涔。
最終,是蔡田首先發現了刁彥能,道:“刁大哥,你來了,快進來坐,外面熱著呢。”
蔡田的反應,顯然比對宋齊丘進來那會熱情很多,宋齊丘很不是滋味,臉色稍變,但不是變得難看,而是笑得更加好看,道:“刁大哥又來替父親送書嗎?”
“呃……”刁彥能很快從yy之中回過神來,道,“是啊,天氣太熱,恐父親中暑,就過來幫忙了。”
“刁大哥真是孝子。”宋齊丘隱隱想到自己那已去世的父親,還有那敗落的家族,眼神暗了下來。
“你們倆都坐,我去泡茶。”
等蔡田把茶端過來,二人正在對弈,相談甚歡。宋齊丘何等聰明,自然不會讓刁彥能把自己來這找蔡田的事說出去。雖然刁彥能不知道蔡田對徐知訓的重要性,但他還是以防萬一。
“刁大哥,我這是偷跑出來的?”宋齊丘做哀嘆狀,話中帶著絲扭捏。
“唔?宋大哥這話怎麼說?”刁彥能下了一步棋,抬頭問道。
“唉,你也知道,徐大哥和嚴大哥叫我去花街的,我本想去,就編生病不易走動的理由沒去,要是讓他們知道我來了這裡,怕是影響了兄弟之間的情誼。”
刁彥能雖不如宋齊丘聰明,但還是明白的:“宋大哥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蔡田把茶放下,瞅著棋盤道:“你們在哪找的?”她記得書肆裡好像沒有這東西。
刁彥能嘿嘿一笑,指著後面的雜貨室說:“後面拿的,想看看自己棋藝有沒長進,就拉著宋兄弟和我對弈一局。”
“哦。”蔡田點點頭,非常不理解兩個人在黑白色的棋盤上廝殺有什麼意思。而且,她根本就搞不懂這圍棋怎麼下,所以,看著也索然無味,於是,自個去擺弄書了。
“請問,這裡有沒有《黃帝內經素問》?”這是一個又嬌又純的聲音,就像她的人一樣。
刁彥能和宋齊丘二人正在興頭上,不是不願理人,但聽到這樣的女聲,都紛紛看向來人。
來的是一個穿粉色羅裙的女孩,從那稚嫩的臉上來看,年齡並不大。粉白黛黑的臉上,晶亮的眼睛,細挺的鼻樑,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張揚著青春與美麗。
刁彥能終日在軍營之中,見到的女子比較少。現下見到芳草,覺得好似見到了仙女,七魂六魄早就飛遠了。
宋齊丘在桌下踢了刁彥能一腳,好笑的看著刁彥能一臉尷尬,沒臉緋色的樣子。
將手中的書放下,蔡田從書架裡走了出來,有些埋怨的說:“讓你倆來幹嘛的?客人來了也不打招呼。”
這邊,芳草見來的是女扮男裝的蔡田,臉上一陣紅又一陣白,哼了一聲,甩甩袖子就匆匆的跑了。
蔡田覺得自己日子有些單調,需要女性朋友來調節調節,就跟著匆匆跑了出去。
五子棋對戰(一)
五子棋對戰(一)
一時間,整個書肆只剩下刁彥能和宋齊丘,宋齊丘自然明白刁彥能的想法,但人家不說,他也不好提,就說:“刁大哥,我們還繼續嗎?”
顯然,刁彥能的心都跟著芳草走了,哪還有心情和宋齊丘對弈,但又不好表現出來,就說:“好,我們繼續。”
然而,一盤棋下來,刁彥能的黑色棋子雜亂無章,均被宋齊丘的白色棋子給包圍了。其實,刁彥能棋藝本就不如宋齊丘,剛剛又被芳草給勾了魂,輸的一塌糊塗也不為過。最終,刁彥能還是忍不住,道:“宋兄弟,你說蔡公子,是不是和剛剛的姑娘很熟?”
宋齊丘嘴角微揚,故意逗他:“好像是,剛剛那姑娘經常借買書的機會來和蔡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