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點給我說清楚了,不然我明天就把你賣到青樓去。”
那丫鬟一聽,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道:“徐……徐公子,他……他去了……去了宋夫人那。應……應該很快就能回……回來。”
這次說話雖然還是結結巴巴的,但好歹蔡田是聽明白了。聽明白的同時,心中也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雖然他們是兩情相悅,但好歹是他說要娶,的自己。現在這麼個重要的晚上,竟然來了這麼一出。還是,那宋福金的魅力真得那麼大?或許是呢?宋福金少時嫁給徐知誥,幾十年來能一直受寵,不是沒有道理的,她一定有其過人之處。可今天這樣公然挑釁,又是何意,難道要自己大吵大鬧?不行!剛來徐府,她摸不清狀況,還是小心為妙。不就是新婚夜去別處過嗎?其實,也沒什麼!
“行了,你出去吧。”蔡田心中怒火中燒,但還是很沉穩很淡定的說。
那丫鬟見著夫人不僅沒生氣,反而語氣溫柔,頓時覺得有些納悶。如果這事發生在她身上,她早就上吊自殺了。不過,這蔡田是誰?二十一世紀穿越過的人,想和她鬥,那麼她就玩玩!
聽說洞房花燭夜點燃的燈燭忌吹滅,要一夜長明。相傳,新婚夫婦誰要先把燈燭吹滅,誰就先死。所以二人誰也不吹燈。有些地區還有“守花燭”的習俗,即新婚之夜,新郎新娘通宵不睡,看守著洞房花燭,不讓其熄滅。俗有“左燭盡新郎先亡,右燭盡新娘先亡”的說法。故一燭滅時,隨將另一燭也熄滅,取“同生死”之意。可是,新郎都這樣了,她這新娘要守著這兩隻蠟燭睡覺?哼,太可笑了。不過,她倒是覺得有件事挺好玩的。
蔡田將紅蓋頭往地上一扔,走到蠟燭跟前,看了看眼前的蠟燭,小嘴一吹,竟然沒把蠟燭吹滅,嗯,或許是自己不夠用力。鼓足力氣再一吹,左邊蠟燭沒滅,那右邊蠟燭倒是先滅了。蔡田一驚,心中嘟囔著,不算不算,拿起右邊的燭臺到左邊的燭臺上點著了,然後又把這右邊的燭臺拿到遠遠的地方。直接把右邊的燭臺給掃落下地,腳下紅鞋一踩,就把燭火給踩滅了。
既然自己現在做什麼也沒用,那就睡覺好了。將紅色袍子一脫,扯了被子就睡。一直告訴自己沒什麼沒什麼。可是,半夜裡還是嗚嗚的哭了起來。
徐知訓本是聽著老和尚的意思,今晚上只看熱鬧不見人。但一聽到蔡田悲怨委屈的哭聲,就忍不住了,一跺腳,推門而入。
小妾房中的男人
小妾房中的男人
蔡田半睡半醒之間,以為是徐知誥知道回來了,就半是撒嬌半是埋怨的說:“都這麼晚了,你還知道回來啊?”
徐知訓這個時候也不傻,愣是憋住了沒說話。從進門開始就脫衣服,待到到了床前,已經赤裸了身體。蔡田聽到衣服落地的聲音,心中又是害羞又是緊張。這回頭一看,那緊張就變成驚嚇了。
“徐知訓,你……你怎麼在這?”
徐知訓從一進來就看見蔡田穿著白色的中衣,順滑的長髮垂落一邊,露出優美迷人的頸項,心中已是激動萬分。現在又看到蔡田這張紅腫的雙眼和被牙齒咬紅的唇瓣,慾望更是洶湧而來。
“這是徐府,而我是徐家長子,不應該來嗎?”徐知訓這話說得是理所當然,全然不把自己來這房間當成是怎麼不道德的事。
“你……你出去,不然我叫人了?”蔡田拉了拉被角,既緊張又害怕。如若讓人看到,可如何是好?
“哦?那好,你叫,我聽著,很久沒有聽到你的聲音了,即使是叫聲也好。”徐知訓見蔡田一副不待見自己的樣子,氣得發瘋。這女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行,咱們走著瞧嗎,看爺怎麼治你!
蔡田看著徐知訓,是覺得他比一年前更成熟了,也更加令人捉摸不透。他對自己一直都不錯的,可是,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她覺得自己和他真得不需要多說什麼。
“新婚之夜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美好?”徐知訓赤裸著上身坐了下來,一副想要和蔡田深談的樣子。
“美好?”蔡田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個字的,如果現在他面前站得是徐知誥,她估計會上去拳打腳踢了。
“怎麼?難道你覺得不夠美好?”徐知訓笑笑,端起交杯酒,遞給蔡田,“我覺得不用等那三年之約了,現在就把那交杯酒喝了,如何?”
蔡田一震,三年之約……
“知訓,給我三年時間,如果三年後你還一如既往的關心我,愛護我,我就嫁給你。”
回憶起一年前自己說的話,蔡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