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穿越,總要好好活著的。這麼不能很好的生活,那就換個地方的,怎麼高興怎麼活,只要,有些人有些事再也不見,再也不提起……
“田田,你感覺怎麼樣?”
蔡田很艱難的搖了搖頭,卻又不肯說話。
徐知訓有些著急,可又沒有辦法,就對著那產婆怒喝:“你快看看該怎麼辦?”
那產婆聽到這聲怒吼,差點摔倒,就囁嚅著說:“夫人已經脫離危險,官人不用著急。”
徐知訓瞪了產婆一眼,道:“不說話這能不著急嗎?”
產婆的額頭有幾滴汗,這汗一半是剛剛急出來的,一半是剛剛被那怒吼聲下出來的。唉,這有錢人家的錢這不是好拿的……
蔡田想要近距離的看看那一團血肉模糊的孩子,但一想,既然孩子已經死了,何苦要這般虐待自己?就一個人躺在床上,看著紅色帳紋的頂子,看累了,就閉上眼睛。可是,即使是閉上眼睛,依然可以感覺到徐知訓的氣息,而她一直想要感知的那個味道,卻一直都沒有出現。
第二天,徐知訓見蔡田還是那副呆傻傻的模樣,就命人去芳草。芳草早晨開啟門,正準備曬藥材,聽聞蔡田滑了胎,又是驚訝又是難受,急忙忙的跟著那小廝來看蔡田。
“姐姐……”芳草顯然是來的匆忙,頭髮和衣服都有些凌亂。
“怎麼來了?”蔡田說話有些底氣不足,就連想要做起身子來,都有些困難。徐知訓見狀,就把蔡田扶了起來,並在蔡田的後面墊了一個枕頭。蔡田感激的一笑,說:“你也累了一夜,去休息休息吧。”
徐知訓不忍離開,但見蔡田肯定是要和芳草說些話,就離開了。他打算告訴廚房,做些好吃的給補補。
芳草見徐知訓關門離去,就說:“姐姐,你快給我說說,到底怎麼了?怎麼會忽然滑胎?”
蔡田看出芳草的焦急和擔憂,忙安慰道:“是我自己不小心失足從亭子上摔下來,孩子就沒了。”
芳草畢竟年少單純,見蔡田說得清淡,以為蔡田也只是後悔,就說:“沒事的,姐姐還年輕,以後和徐大哥還會有孩子的。”
“是嗎?”蔡田淡笑著,知道她說的徐大哥是徐知誥,就說,“孩子或許會有,但不一定是他的了?”
芳草一愣,歪著腦袋看著蔡田:“姐姐這話怎麼說?昨個我聽刁大哥說,徐知誥回來了,難道你們吵架了?”
蔡田乾笑了一下,拉了拉被子,將自己的身子緊緊的裹住,說:“吵架倒是好了。”自從滑胎,她都沒有見過徐知誥。原來,女人被拋棄,也不過如此……
“沒吵架那怎麼會這樣?”芳草的心思還比較單純,以為不是吵架了,那還有什麼呢?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
“芳草你不用擔心,”蔡田握住芳草的手,又看了看外面,才又接著說,“倒是你和刁大哥怎麼樣了?”
芳草有些害羞,扭捏著不肯說話。蔡田現在這副樣子,不想讓芳草將來和自己一樣,但又覺得刁彥能並不和徐知誥一樣。但忽而又想,歷史上的徐知誥也沒有多麼的花心,現在還不是對自己這樣。不過,人和人終究是不一樣的。
就在蔡田糾結的時候,芳草笑嘻嘻的說:“我……我和刁大哥打算下個月成親的,可是他忽然說要跟隨徐知誥的大軍去昪州……”
“這樣也好……”
芳草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就問出了心中疑惑:“難道姐姐不希望我和刁大哥早點完婚?”
“等他功成名就之時成親,不是更好嗎?”再說了,時間久了,也可以看看這人到底怎麼樣。
“我不要,我怕……”芳草是怕兩人相隔的遠,見面的次數會少,那麼……
“呵呵,姐姐說笑的,我當然希望你們早日成親嘍。”
芳草沒有看出蔡田的擔憂,也笑著點點頭。
蔡田無力的笑著,心中卻是苦澀萬分。當年的自己,是不是也那麼單純,現在嫁人了,才後悔自己當初不該那麼輕易的答應,但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
徐溫回府的時候,聽說蔡田滑了胎,心中大喜。既然如此,事情就好辦了些。一個女人,怎麼會獨擋了兒子們的感情呢?
知道芳草已經離開,徐知訓就又來了,蔡田見他因為昨晚照顧自己勞累,就讓他去休息。他不從,蔡田覺得本就欠他很多,不想欠他更多,就使了性子讓他離開。
徐知訓終於被蔡田威脅到了,從懷裡掏出藥膏,神情恍惚的說:“這個,嗯……你剛剛小產,對於有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