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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了一個男人要挾自己的藉口。可是,先撇開自己這殘破不堪的身子來說,她總覺得她和他之間缺少點什麼,如若是說得通俗一些,就是沒有火花,沒有激情。當然,這只是她單方面說的,徐知訓心裡如何想,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只想讓自己等了這麼多年的女人來到自己懷中,永遠的和自己在一起。他承認自己身邊從來沒有缺少過女人,可是他知道他是特別的,是與眾不同的。是她,讓他有了想要一輩子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希冀,他希望他不是一廂情願。

“我……我沒有。”蔡田說話的時候,一點底氣也沒有。現在是公元196年,正是他徐知訓傲視天下的時候,先不說整個揚州城,就是整個吳國,他的話都相當有分量。可是……

“來,跟我回去。”徐知訓伸出滿是繭子的大手,放在蔡田眼前。

蔡田不知所以,茫然的,又有些緊張的看著徐知訓,如若他來強的,以自己現在的能力,是不能反抗的。而如若反抗,只會帶給芳草和刁彥能災難。

“你知道我在契丹受過多少苦嗎?”

徐知訓搖頭,又想起剛剛她背上的傷疤,就又好似瞭然似的點頭。見他真的為自己傷悲,蔡田就陷入了短暫的回憶。從如何被人謀殺,到被耶律阿保機救起,再到被當做舞妓在契丹宴會上一展風采,到最後成為耶律阿保機的一個妻妾,整日擔心受到牢獄之災,她都一一向他說起。順便的,她還添油加醋,說自己再也不想相信男人了。

聽完蔡田的話,徐知訓想到之前自己的強取豪奪,竟然讓女人受到如此的驚嚇和傷心。怪不得從來都沒有一個女人真心對待自己。錯,原來是他錯了。可是,這次他想要得到一個寵幸她的機會,她難道還不能給嗎?他想用自己的能力證明,他和那個耶律阿保機不一樣。

“你放心,我和耶律阿保機不一樣。”

當一個男人深情脈脈的對你說話時,你不應該笑,尤其是笑出聲來的。可是蔡田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我現在誰都不相信。”而後又想加上句,更何況是劣跡斑斑的你。不過,當看到徐知訓認真的模樣時,她沒有說出來。

對她,她知道他做得已經很多。

一個小廝打扮的男子跑了進來,對徐知訓行了禮,口氣有些急急的說:“主子,朱瑾大人正在等著您呢。”

徐知訓大手拍腿,站起來說:“唉,我倒是忘了。”

朱瑾,蔡田怎麼覺得這一個名字如此熟悉?忽的,她想起來,如若是根據歷史的發展,徐知訓沒過幾日,就會被殺,而徐知誥就會得到大權,進取他走上權利更高峰的又一步。

“你要去哪?”

見蔡田擔憂而焦急的看著自己,徐知訓晦暗的眸子忽的亮了起來:“我要去赴宴,你要不要一起去,然後我帶著汗血寶馬與你一同出去郊遊。”

蔡田忍不住抹汗,郊遊就不必了,說不準就死在那了。可是,她到底是要看著他順應歷史的腳步死掉,還是救他?她低下頭,猶豫起來。歷史既然已經成為歷史,就好像是刻在那石板上的字,雖然經過時間的磨礪會漸漸消退,可是它陳述的事實,卻永遠也不會變。不過自己既然能夠來到這裡,成為一個過客,是不是說明歷史是可以稍稍改變的?最重要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壞歸壞,可他的脾性和戾氣也都是這個時代賦予的,他的地位和權勢,讓他只能在阿諛奉承和女人花叢中游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就上天贈與他的,他只不過是在享受罷了。而徐知誥,命中註定是有一個清貧苦寒的家庭,然後再輾轉人間之中得到鍛鍊磨礪,最終成為一代開國皇帝。

“田田,你要不要去?”

蔡田抬頭,看著他,她還沒有決定,是要救他?還是……

“哦,你不想去就算了,等我回來吧。”摸摸她的頭,他轉身對後在一邊的小廝說,“帶這個姑娘回府,送到我房間。”

小廝見慣了這種場面,以為是自家主子看上的一個女人,想要帶回家而已。曖昧的一笑,他對蔡田說:“姑娘跟我來。”

“不,我要同一起去。”

死亡的前奏(二)

死亡的前奏(二)

徐知訓暗淡的眸子上,立刻佈滿了亮光。隨他出席,是不是說明她接受自己了?

“不過,你得等我,我去繁錦那拿個東西。”

“好。”徐知訓抑制住想要跳起來的衝動,手指微微發抖的,小心的握住了蔡田的手。蔡田沒有拒絕,只是低著頭,往門外走去。

他們剛走出醫館,就見繁錦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