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細的端詳在手中,看到那個“昪”和“田”字,一時覺得恍惚。中間的?,深刻有力,牽帶著一旁的字。放到現在很老土的做法,現在看到倒是覺得不錯。不過這個?已經不再適合她……
等了好半天,直到蔡田肚子都餓了,卻不見徐知誥到來。直到天色大黑,才有一個丫鬟端著飯菜走了進來。這丫鬟面生,長得倒是不錯,不過蔡田不認識。後來想想,唉,她走了多少年,那些丫鬟們早就被辭退了吧。
“夫人請慢用。”說完,那丫鬟就低著頭離開了。
嘖嘖,一句廢話都沒有啊。
本來,蔡田還想問問這個丫鬟,可是一想她肯定是被交代過的,也就沒有說什麼,任由那個丫鬟去了。
又是等待,一連等了三四天,除了那個丫鬟,蔡田都沒有見到一個人。她覺得自己被遺忘了,也許是徐知誥故意使的計謀,折磨自己呢。畢竟現在是她有求於他,他有得是自信。
現在在徐知誥身邊,又能幫上自己忙的,估計就只有宋齊丘了。想到宋齊丘,蔡田就一陣頭大,自從二人有了關係,她雖然就沒有見過他,她自然也希望是最好不要見她了。可是這個時候,如果能夠見到他,讓他在徐知誥身邊打聽打聽,也是好的啊。
現在的徐知誥,在朝中的勢力已經非同往日。沒有徐溫阻擋,沒有徐知詢的兵權,即便是還有一個傀儡吳帝,還是徐知誥一人說了算。
等了這麼多年,徐知誥終於覺得時機成熟,暗中給吳帝楊博施壓。
天祚三年十月,吳帝楊博知道大勢已去,難以挽回,為保住性命,只好把帝位讓出。他派太尉楊璘向徐知誥奉上皇帝玉璽,宣告退位。
徐知誥從來都是做足了功夫的,什麼事他都要講究一個說法。既然他之前下了那麼大的功夫,絕對不會在門面上失去些什麼。於是,徐知誥先是假意推辭了一般,然後才接過玉璽,祭告天地,正式宣佈繼位。
禪位登基大典上,群臣舞蹈,百官稱賀,一派喜氣洋洋。
大禮已畢,徐知誥傳旨文武百官,一一有賞,各有遷升。
正在屋中猶豫不決,不知如何是好的蔡田,聽聞院子裡一陣喧譁,就出來看看。只見丫鬟侍衛,一個個興高采烈,手舞足蹈的樣子,場面好不熱鬧。
蔡田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猜一定是好事,希望能對她有用。她隨意抓住了一個丫鬟,問道:“可是王爺回來?”
那丫鬟不認識蔡田,只是對蔡田笑笑:“怎麼還是王爺王爺的,現在應該叫皇上。皇上登機,命我們進宮呢。”
“什麼?皇上?登機?”蔡田怔怔的看著眼前忙碌的人們,一時恍惚……
不是要挾的要挾(一)
不是要挾的要挾(一)
“哎呀,我要回去收拾東西,不和你聊了。”說完,那丫鬟就是忙忙走了。
蔡田看著一個個綿柔桃花的人們,說不清現在自己心裡的感受。她曾經最為關心愛慕的男人,此刻達成了自己的願望,成為南唐的開國皇帝,她應該高興的。可是,想到種時光,她又忽然高興不起來。是她心胸太過狹窄了吧……她想,或許是這樣。
不過現在她是該趁著大家忙做一團的時候,去找尋徐知訓的下落,還是先離開這裡,找朋友幫忙?想了一會,蔡田知道自己能力,沒什麼腦力又不會武功,怕是自己沒找著徐知訓呢,自己就已經惹怒了徐知誥,然後徐知誥一氣之下,把……不行,這個行不通還是先離開了。
或許是因為大家太過高興,就連門口守衛的侍衛都沒了人影。剛好,蔡田急忙跑了出去。又跑了一條街,才漸漸停下腳步。她的朋友當中,也只有芳草是不會武功的,而種陽光和繁錦,武功都不錯,但最好的就屬種陽光了。雖然種陽光現在情緒低迷,但她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的辦法,還是去蒲谷的酒館吧。
“花邴然,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蔡田聽得出,是種陽光的聲音,那聲音裡隱隱帶著怒氣,還有絲絲的隱忍,但顯然心情不好,很不耐煩。花邴然?不就是那個添嗎?
“陽光,跟我回去吧……”花邴然的語氣,帶著點乞求的味道。
這下讓蔡田摸不著頭腦了,唉,這個花邴然到底要如何,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現在要陽光回去,又是為了什麼?
“在你做過了那些事以後,真的覺得我還會回去嗎?”種陽光看著眼前的男人,她心裡的疼痛和難受,誰來負責?
花邴然欲上前一步,抱住種陽光,卻被種陽光輕快的躲過。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