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
“過來。”他決定好好當一回桃桃的少主子,下達了第一個命令。
殷桃桃聽話的上前半步,立在北鴻身邊,耷拉著腦袋,沒啥精神。
額,自己願意當奴婢服侍是一回事,鴻毫不推辭,利馬就轉變了對她的態度是另外一回事。
為什麼,明明是她要求的事,真的被北鴻當真了去對待,心裡會這麼難受呢。
難倒,她對北鴻,存了不該有的非分之想,那個情不自禁的親吻,存於腦中揮之不去,就發生在一炷香之前,她的身體還沒有忘記他特有的氣息,且眷戀不已。
“太遠,近些。”不滿的緊蹙眉頭,北鴻直直的盯著她。
再往前走了一小步,距離他已經十分靠近,只差一點點,就要貼住他坐的椅子啦。
可惜,他還是不大滿意。
“不要讓我再重複相同的話。”不知為何,瞧見殷桃桃彆彆扭扭的表情,他就覺得有趣。
尤其是明明她在害怕、恐懼、擔憂、躑躅之時,貝齒緊咬櫻唇,也要強迫自己聽命,真叫人又氣又愛。
既然如此,他若不善加利用,是不是太對不起殷桃桃的乖巧恭順了。
往前蹭了蹭,北鴻不滿意。
接著挪啊挪,用最小的步子,衡量彼此之間的距離,直到她又感覺到了熟悉的男性體香,才敏感的僵直住,任由他不悅冷哼,也無法繼續前進。
馬上就要貼上了啦。
這麼近的距離,根本就不合宜嘛。
曖昧的懲罰(四)
“別忘了,是你自己說,要當奴婢的。”一記無情的聲音冷冷提醒,她剛剛才說過的話,他可是幫著記得非常清楚。
既然說了,便要做到。
“當奴婢,不就是伺候主人家的飲食起居嗎?不必這樣吧。”謝天謝地,她沒有被北鴻的氣勢完全迷惑,在關鍵時刻,還保留了一絲清醒,適時提出疑問。
“需要。”他的回答,是底氣十足的肯定,毋庸置疑。
“騙人,流香和紫光都沒有。”大力反駁,略微激動。
“必要的時候,她們也會。”北鴻眯起狹長的眼,“你若不信,我喚她們來。”
“才不要。”想也不想,殷桃桃大聲拒絕。她無法忍受眼睜睜的看著流香和紫光當著她的面側倚君懷、顧盼生姿的模樣。
她怎會不知道,大多數時間裡,北鴻完全可以做到言行一致,他的殘忍和冷漠,已然是生命中最尋常的習慣,不必懷疑他會心軟放縱,那根本就是不好笑的笑話。
“過來。”北鴻可沒忘記剛剛的話題,既然殷桃桃無話反駁,他自然要繼續行駛自己的權力。
親也親過,抱也抱過,她還怕什麼。
索性橫下一條心,他硬她也硬,看看最後誰能壓得過誰。
思及此,殷桃桃藏在袖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