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受傷的模樣,而軒轅凱充當車伕坐在馬車外,也不像是有事,難倒是昨晚上吃的牛羊肉的味道,一宿都沒有散嗎?
殷桃桃躡手躡腳的爬起來,儘量小心的越過北鴻,移動到車門旁,掀開了一條小縫,只把腦袋露出去,“嘖,好冷哦。”涼絲絲的風立即把最後一絲睏意吹散無蹤,讓人的精神為之一震。
“桃桃醒啦,昨晚上睡的可好?”軒轅凱一隻手控制六匹馬前進,大半個身子側依著,從他迷迷糊糊的樣子看,大概也是剛睡醒。
殷桃桃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
難倒他就是半昏半睡半清醒的駕車跑到了大天亮嗎?
天吶!
居然也可以這樣。
這一路過來,不乏地勢險要的地段,他居然就這麼給闖過來了。
要是有萬一。。。。
幸好什麼都沒有發生。
“您進去歇一會吧,讓我來駕車。”雖然她也不大熟練,可畢竟還是能全神貫注的控制著這六匹馬,最多跑的慢一點,應該是不會出大差錯。
“不用了。”軒轅凱打了個打哈欠,微微坐正。
信仰坍塌(二)
“睡了一覺,清醒多了,我們再跑一陣,大概能到達有客棧的小鎮,到時候再好好歇一陣。”
天吶!
居然也可以這樣。
這一路過來,不乏地勢險要的地段,他居然就這麼給闖過來了。
要是有萬一。。。。
幸好什麼都沒有發生。
“您進去歇一會吧,讓我來駕車。”雖然她也不大熟練,可畢竟還是能全神貫注的控制著這六匹馬,最多跑的慢一點,應該是不會出大差錯。
“不用了。”軒轅凱打了個打哈欠,微微坐正。“睡了一覺,清醒多了,我們再跑一陣,大概能到達有客棧的小鎮,到時候再好好歇一陣。”
殷桃桃大汗。
還真是邊睡邊駕車跑啊,鴻的師傅,委實也太厲害了些。
“桃桃,你怕啦?哈哈,這六匹馬,可都是通人性的好馬呀,隨我走南闖北,立下汗馬功勞。”像是看出了殷桃桃心裡所想,軒轅凱似真似假的打哈哈。“快回車裡歇著去吧,外邊很冷呢。”
桃桃於是又回到車內,開始收拾一車的狼籍,過夜的食物,東倒西歪的跌盤,再往快要熄滅的火盆裡加了幾塊炭。
北鴻身上的血腥味還是很重,在車外呼吸了新鮮空氣回來,這種味道就更加明顯。
掀開了車窗,桃桃又將昨夜吃剩的火鍋味放乾淨,留下來的便全都是血味,且正是來源於北鴻的身上。
心中反覆糾結,她最後還是鼓足勇氣靠近,半跪在北鴻身邊,“鴻,你是不是受傷了呀?傷在哪兒?能讓我看看嗎?”包袱裡早就準備了金創藥和白布帶,她也一齊拿過了。
信仰坍塌(三)
藉著陽光,北鴻的黑袍子上有乾涸的血塊泛著淡紅色的光澤,看的桃桃眼淚都快要湧出來了。
他傷在了哪裡?傷的重嗎?袍子上有好多幹掉的血,讓他的外袍看起來硬邦邦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這一刻,鴻的呼吸彷彿都轉淡了,有一下沒一下,距離這麼近都聽不清楚。
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伸出去的小手停頓在半空中,就等北鴻應允,便要攀上,幫他仔細的檢查一番。
他終於張開了眼,一雙寒眸,暗紅未退,幾點陰暗,是殷桃桃從未見過的顏色。
“我沒傷。”她的眼淚,讓他恍惚,許久,北鴻伸出了手,在她眼角,輕輕一掃,指尖立時被溼潤所覆蓋,在陽光下熠熠發亮的淚珠,反射出的光澤,透亮的驚人。
他體內那股怎麼都壓制不住的蠢蠢欲動瞬時平和下來,以往可從來沒有這麼③üww。сōm快過。
“可是。。。可是。。。有血。。。”她可憐兮兮的抓起他的袍子,手捧著給北鴻看。
“不是我的。”一言否決,輕輕鬆鬆。
嘎?
殷桃桃的樣子有點呆,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一番後,“這麼多血,都不是你的嗎?”
“不是。”他還沒菜到那個份上。
一屁股坐下,桃桃全身放鬆,心臟怦怦亂跳,“不是,太好了。”
她心中恍惚閃過一個念頭,只要血不是鴻的,她就放心了。至於究竟是誰的,她並不關心,也想不到要去關心,緊張之後的全身無力,抽乾了她殘存的力氣。
北鴻的眼神還是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