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抹掉額頭滲出的汗珠,招金的腿有些軟。
“猴崽子,想什麼吶?還不趕緊開門,難倒讓皇上候著你們幾個奴才嗎?”安福氣急敗壞的聲音,刻意壓抑著傳來。
招金一哆嗦,趕緊快步走過去,把門開啟,跪下給皇上見禮。
“怎麼才來?”安福砰就是一腳踹過去,把小太監踢個趔趄,沒空與招金計較,轉過身輕聲輕氣道,“皇上,您小心著點,奴才給您挑燈籠照著點路。”
沙迦腳步停住,俯視萎縮成一團的招金,從他身上,瞧出了一抹心虛,“鳳昭儀呢?”
“回。。。回皇上的話,娘娘。。。剛。。。剛睡下!”至於睡著沒睡著,他拿不準。
“喔!”沙迦心中一鬆。
小東西的習慣他還不知道麼?
躺下立即進入夢想,炸雷都劈不醒的好睡眠。
他也想睡了呢,每回瞧見淺離一臉幸福的合著眼,沙迦都妒忌的不能行,彷彿是被這小豬仔偷走了他的睡意似的。
“皇上,您。。。您要進去嗎?”招金多嘴又問了一句。
“怎麼?朕不能進去嗎?”微微不悅,今兒這小太監是怎麼了?
“當然可以,奴才這就去給皇上開門。”招金麻利的站起來。
沙迦一伸手,抓住他的脖領子,“朕親自去。”
同床共枕(一)
招金摸摸鼻子。
親自去?那就去吧。
。。。。。。。。
淺離的房門照舊沒有反鎖。
輕車熟路的摸進去,半闔著眼也能準確的尋到淺離的位置,那股特別的香味指引了他,沙迦絕不會認錯。
這一小段路,他已經除下了外袍、中衣,帝冠也隨手搭在桌子上。
舒展的筋骨在跳動,一股股歡愉真排隊等候釋放而出。
只要他能夠抱到那具香噴噴的小身子,把頭深深的埋在她胸前,讓淺離的氣息包裹住他疲憊的心,就可以得到最大的緩解。
每次都如此!
沙迦總能在她身上得到完全的滿足。
窗外,月神似乎預測到了即將發生的事,害羞的捂住了眼。
沒了月光,房間內一下子黯淡下來。
而沙迦,也已走近了窗前,把淺離往裡邊推一推,他俯身躺下。
身邊的女體一僵。
皇上卻沒有發覺有異,他過於沉浸在舒適當中,睡意濃重,哪裡還會去注意淺離是不是張開了眼,正用見了鬼一般的驚駭眼神,盯住那個近在咫尺,呼吸都能撲到她臉上的稜角分明的五官。
四年不見,他居然一點都沒變。
不怒自威的臉龐,即使舒展開來,也有一絲化不去的冷酷,讓人不敢親近。
皇上,真的是皇上。
淺離探出手,悄悄的揉揉眼。
幻影沒有消失,沙迦隨之纏上她的手臂,更是提醒著淺離,對方是真實存在的。
她露出一個比哭更難看的表情,完全不知所措。
怎麼會是這樣?
那個她確定了的已然消失在生命中的可怕男人,竟然又詭異的出現了。
同床共枕(二)
像個竊賊似的,悄悄溜進她的房,爬上她的床,抱住她的身子,再。。。再。。。極度曖昧|炫|的把臉埋在|書|她剛剛發育出來的|網|兩顆小饅頭上。
四年了。
她已經不是懵懂無知的孩子。
該懂的事,淺離甚至比一般的女孩子還要清楚。
她現在是個醫術不遜於墨染的好郎中了啊!
不敢動,絕不敢讓沙迦發現她還清醒著。
在這種情況下,即使她尖叫,引來了外邊的人,也絕對討不到好。
他是皇上!
沒人敢違揹他的意思。
如果他想留下,就連淺離也不敢攆人。
嗚嗚嗚嗚,可是,他用這種姿勢保住她,這真叫人不知如何是好。
沙迦下一個動作,差點嚇丟了淺離的魂。
兩人之間隔絕的衣服,蹭的皇帝陛下很不舒服,他自然而然的去扯衣服的帶子,想要像往常似地,把他的小東西剝光,露出軟緞子般順滑的嬰兒面板,更加貼近他。
可今天,一隻小手,死死的按住了衣襟。
繃緊的面板,昭示了主人情緒的激動。
沙迦驚訝著沒能一下子,把衣帶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