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強行為之,他還真拉不下這個面子。
算了,也許他隨意選的日子根本就不是什麼黃道吉日,即使是人間的皇者,也無法違拗天命吶。
自怨自艾完畢,沙迦寬衣上床,側身躺在淺離身旁。
儘管天色還早,偌大的皇宮還沒有完全安靜下來,他還只只想就這樣呆在未央宮裡,聽著淺離沉沉的呼吸聲,任思緒飄散,飛遠。
偶爾,淺離會小小的呻吟一聲,緊蹙著眉頭,深深呼吸幾次,想來梅子酒的餘威,在沉睡中也沒有放過她。
經過了這次,她肯定不會再輕易的貪杯嘗試,往後,再想把淺離灌個微醺,然後借酒怡情的小把戲肯定不管用了。
唉,天不助他呀。
萬事俱備了,東風也來了,就是稍微猛了點,吹過頭了。
沙迦轉過身,狠狠的吻住淺離紅潤的嘴唇,吸吮輾轉,不捨得離開。
到嘴邊的美味,就是沒法吞入腹中,那麼他舔舔,嚐嚐味道總行了吧。
淺離身上的藥香,還混雜了一股子淡淡青梅味,真是蠱惑人的烈酒,怎麼喝也不會醉。
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滋味其實並不好受,沙迦好想好想搖醒了這個小東西,然後按照預期,將她生吞活剝,拆解入腹,從此便不會患得患失的糾結。
想著想著,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接連做了幾個夢,都記不太清了。
臨近了午夜的時候,沙迦隱隱感覺到了脖頸處麻麻癢癢,好像有隻淘氣的小貓咪,正伸出舌尖,一下下,舔個不停。
誰佔有了誰?(一)
他一個激靈,驚醒過來。
張開眼眸,只見得那個平日裡拘謹害羞的小東西,酥胸半露,趴在他枕邊,幾縷碎髮,不聽話的垂下來,隨著她的動作,若有若無的掃動他的臉頰。
沙迦稍有遠離,立即招來她抗議的嚶嚀,循著氣息,追尋而至,脅迫而霸道的抵住他後退的去路。
然後,心滿意足的微啟檀口,伸出淺粉色的小舌頭,做好‘偷襲’的準備。
沙迦有點傻了。
淺離應該還沒有清醒吧,她在夢中,看見了什麼,居然露出這樣垂涎欲滴的表情。
還在猜測,淺離已經不滿足老是巡迴在一處,她的小身子往下蹭了蹭,一路舔吻,直到尋到沙迦胸前的兩點凸起,在北皇的目瞪口呆之下,毫不猶豫的含入口中,像個嬰孩終於尋到了心愛的‘食物’大力吸吮起來。
沙迦不是沒有被女人勾引過。
他那上百號宮妃當中,善媚者為資料多,閨房樂事,向來都很放得開。
只不過,還沒哪個能像淺離這樣,能瞬間點燃了他周身的火焰。
也許她還睡著,酒意未褪,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什麼。
也許她以為還在夢境之中,無法控制身體的行為。
可他卻實實在在是清醒著,且百分百是正常成熟的男人,面對了覬覦了許久的女人,如此挑逗,怎還能忍得住。
他又不是安福那傢伙,沒有‘挑戰’的能力。
沙迦緩緩綻放出一抹笑容。
月光下顯得有些猙獰。
小東西,這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