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
“呦,朕的小醋罈子居然說出這麼大方得體的話來,今天太陽從哪邊出來了?”沙迦故意往窗外打量了許久,眼中全是嘲諷的笑意,這小東西口不由心,要是他真按照她的說法去做,這後宮非得雞飛狗跳的大亂起來。
“皇上,您想去就去嘛,何必來問臣妾。”反正她手裡有出宮的旨意,沙迦前腳走,她後腳也跟著走,這回連孩子都帶上。
反正他的宮妃能再生百八十個給他,也不必留下她懷胎八個月,辛苦生下的早產皇兒在宮裡哭爹喊孃的遭罪。
兇兇的揪住她的小鼻子,也不管淺離吃痛會掙扎,“小東西,你喜歡開個醋作坊,每日釀醋也就罷了,可不能把無辜的人都牽連進去,朕啥話都沒說,你在那兒自言自語的心裡編排朕,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痛。。。痛。。。”她含著眼淚,抱住沙迦肆虐的大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些名字都是給你一個人的,所以你要負責生出這麼多孩子來,一一對號入座。”他得意洋洋的收回手,笑眯眯的瞧著淺離變了臉色。
假的會變成真的嗎?(八)
“皇上,您真會開玩笑。”淺離乾乾笑道,揉著鼻子,縮到一旁。
那華貴的燙金字帖上,密密麻麻全是字,真是按照沙迦所說,裡邊有多少個名字她就生多少個孩子,這輩子她也不必忙別的事兒了,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醒,醒了嘿咻嘿咻,嘿咻完了藉著吃,如此反覆。
一年兩胎,兩年三胎,如此反覆,永遠都在懷孕的狀態下。
想想都不寒而慄。
沙迦,他不是當真的吧。
淺離憂慮的偷瞄了好幾眼。
他越是似笑非笑,表情曖昧,她就越是擔心。
長吁一口氣,感嘆生孩子也是種負擔啊。
“朕可不是開玩笑,你選不出合適的名字,朕也覺得一開始那種一人一個把名字分掉的提議非常好。”北皇摩拳擦掌,簡直躍躍欲試了。
淺離的身子,生過了皇兒後,既豐潤又圓滿,前凸後翹,完美的讓他看了就想咽口水。
夜夜相擁而眠,顧忌著她還完全沒有恢復,沙迦始終剋制慾望,當個謙謙君子。
今日,談到了‘生子’這麼曖昧的話題,他便渾身燥熱起來,真想立即撲倒了她,撕碎小東西的衣衫,露出令他心動不已的玉體,再。。。
“皇上,你想幹什麼?”淺離一抬頭,被沙迦藍綠色的眼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環抱胸,腳步向後退。
沙迦站起身,以壓迫性的姿態逼近,“朕的名字預備的有點多,小東西,你得幫忙多生幾個皇兒公主,免得浪費了。”
生孩子,當然得經過一系列的‘神聖’過程,他的幫忙,不可缺少。
北皇的笑容有些邪惡,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衝著淺離撲過去。
假的會變成真的嗎?(九)
假的會變成真的嗎?(九)
她尖叫一聲,笑鬧著逃開老遠,“皇上,臣妾想到名字了,有選擇了,不必生啦。”
“太晚了。”他已經認為還是淺離的提議比較好,並準備身體力行的幫她實現呢。
一個追,一個躲,勤政殿內飄灑出一陣陣歡笑聲,有淺離,也有沙迦。
宮人們何曾見過皇上如此高興,幾乎有些忘形的地步,均默契的退到角落裡不出現,免得驚擾到了北皇難得的好心情。
安福自然也聽到了。
自從鳳昭儀出宮產子後,皇上連微微笑一下都很難得,更別提像個孩子似的,陪著昭儀娘娘忘形的開懷大笑了。
如果不是必須,他真不想進去打擾。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誰進去,誰就是跟自己找不自在。
安福從袖筒裡扯出一塊帕子,胡亂的擦擦腦門上湧出的細密汗珠,就站在勤政殿八扇緊緊關閉的紅木雕龍漆門之後,手抬起老高,卻始終沒有做出砸下去的動作。
他不敢,他在遲疑。
可外邊的形勢已經不容他瞞著不報。
但現在皇上和娘娘正在興起的關頭上,他要是冒然闖進去了,會不會。。。被當成一片垃圾再丟出來。
要是不報,等會外邊那些娘娘們耐不住集體衝進來,場面會更加不好看。
皇上大概又會用廷杖來告誡他,什麼是翫忽職守。
進退兩難啊。
當奴才,即便是宮裡的總管太監,也有作難的時候。
咬緊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