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不錯 ,衙政司什麼時候開始夜裡過堂了?”
金田佰緩緩的坐到地上,若有所思道:“大人,我們應該是被洛舞煙陷害了。。。”
“陷害?”宋之隆一怔。
“你仔細想一想。。。那洛舞煙出來的時候,態度極為的囂張,言語之上也是要力壓你我一頭。。。就算被打的昏了過去以後,言語上依舊很過激,當時我還以為她是骨頭太硬,所以死咬著不松嘴。。。。如今看來。。。怕是洛舞煙的目的,就是想要激怒我們的怒火。。。”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根本就是她的苦肉計。。。”宋之隆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之處:“你還記得嗎?她說過一句話。。。要讓我們知道什麼是師出有名。。。”
“是啊。。。”金田佰無力的點點頭:“我們將她打成重傷,可不就是應了那句屈打成招嗎?加上那塊布片。。。我們是走進來她的圈套了。。。”
宋之隆的臉色愈加的難看,一雙眼睛也是遊離不定的四處張望著:“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花這麼大的心思布這麼大的局。。。她的目的是什麼。。。她只需要證明自己無罪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演一出苦肉計呢?”
“當然是為了我們。。。”金田佰苦笑道:“如今看來,我們不也是自動進了她的局了嗎。。。”
外面緩緩的傳來腳步聲,兩人立即閉上嘴,戒備的看向牢門的外面。
昏暗的壁火的晃動中,兩個長長的影子在地上慢慢的出現。
來人應該是故意的放重了腳步的重量,似乎是在提醒牢房中的人一樣。
直覺的,金田佰戒備的佔了起來,默默的後退了三步。
兩個黑衣人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之中,其中一人悄悄的看向四周,另一人取出一把鑰匙,開啟了房門,低聲道:“王爺要見你們。。。”
宋之隆頓時喜出望外,抬腳欲走,卻被金田佰攔住了。
“不知道是哪位王爺要見我們。。。”
黑衣一聲冷笑:“都這個時候了,還能有哪位王爺想見你們。。。你們想走就走,想留就留,反正話我是帶到了。。。走不走,就隨你們了。。。”
宋之隆為難的看了一眼金田佰,低語道:“除了大王爺還想著來救我門,還有誰會來啊。。。”
金田佰低頭沉思了一會,暗中一咬牙,豁出去了,反正呆在這裡也是死罪難逃,不如就跟去看一下,或許大王爺覺得自己還有利用價值,不至於趕盡殺絕。
咬咬牙,金田佰拉起宋之隆的手臂道:“我們走。。。大不了就是一條死路罷了。。。”
出了牢房,金田佰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所過之處的衙役無不是或倚或躺的閉目不醒,空氣之中隱隱約約的似乎還飄著一絲淡淡的血腥之氣。
正文 244。司玄衣的。。。告白(3…U…W…W)
出了牢房,金田佰才發現事情有些不對,所過之處的衙役無不是或倚或躺的閉目不醒,空氣之中還有一絲淡淡的血腥之氣。
多年來養成的本能讓他的神經立即的繃緊起來,那過堂的黑夜呢?
為什麼黑燈瞎火的沒有一絲的光亮呢?
難道審問犯人不要點燈的嗎?
可是入眼之處,盡皆都是一片黑暗,入耳之處,都是蟲鳴之聲。
這種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
金田佰忽然的收住腳,低聲問道:“這裡的衙役怎麼了?”
“這句話應該問金頭領啊。。。”隨著話音的落地,一名紅袍男子緩緩從黑暗之中踱步而出。
紅袍男子年約二十五六,面如冠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亮,氣度悠閒,烏黑的頭髮綰於發頂,冠了一頂碧綠透明的鏤空的羽冠,顯得人看上去更加的氣定神閒。
“牧羽?”金田佰的神色頓時一變,“怎麼是你?”
牧羽是今年文官殿試的第一名,拜在方合秧的門下,如今他出現在這裡,金田佰頓時覺得不妙。
在細眼看去,剛才領路的兩名黑衣人居然統統的不見了蹤影,偌大的院落之中,獨獨留下了三個人。
“為什麼不是我?”牧羽輕輕的挑起腰間的玉佩放入手心,緩緩的轉動著:“金田佰和宋之隆做賊心虛,越獄逃跑,在逃跑的過程之中,殺了攔路的獄卒,斬了守衛的衙役,後來被隨後趕到的代理太守牧羽帶人圍捕,可是二人拒捕,逼不得已,牧羽只好將二人斬殺。。。兩位覺得如何?”
宋之隆瞬間明白過來,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