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飛說了一句這是命令,提著微衝竄了出去。
身後士兵尾隨。
大黑見時機已到,揣著微型炸彈就要往裡闖,他剛一露頭,覺得眼前有鏡面反射光,大黑馬上趴下,他身後得一顆有點年頭的樹被打得花枝亂顫。
“我靠,有狙擊手!”大黑不顧有美女在場,罵街。
“從子彈密集度看,一流得至少有十人!”成蕊說。
戰鬥機群似乎搞掂了瑞雪飛,它們排成一個奇怪得陣型在巡航。
“露頭會被狙擊,在這待著,地面指揮所肯定會通報咱們得位置。”大黑說。
白洪普看著停機坪上的戰鬥機百感交集,他決心放手一搏。
“你得再放一回牛。”白洪普對大黑說。
“沒問題,我寧可被狙擊手打冒煙也不願意在這吃土。”大黑說。
“你能干擾他們通訊嗎?”白洪普問成蕊。
“需要時間。”成蕊說。
“你念,我打。”李曉紅說。
成蕊現場程式設計,她唸的快李曉紅打的更快,成功更改了對方的通訊頻道,竊取了對方的通訊密碼,久經採訪戰陣的韓微對美國韓國的語言風格一清二楚,她先用美語彙報又用韓語彙報,成功矇蔽了對方飛行大隊。
Boxe和yellow調頭飛走了。
“他們很快就會發覺。”成蕊說。
“我走了?”大黑說。
“出發。”白洪普下令。
大黑有所準備,以一個九天攬月得姿勢衝出去,狙擊彈打到他身後的地面,像耕地那樣翻起一串土。
白洪普趁勢往跑道方向跑。
跑道上停著四架備用飛機,那是指揮所擔心聯隊火力做的備份,他們本想聯隊發現飛機後會集火秒殺,沒想到聯隊勇士們第一時間選擇了逃跑。
這些飛機是白洪普唯一的機會,他早年學習時,玩過模擬空戰的遊戲,那極其複雜的介面記憶猶新,他覺得那就是真正的戰鬥機。
真正到了駕駛艙,他才發現,這些控制面板比遊戲裡的簡單多了。
“老虎一號老虎一號,注意,敵方戰鬥機向你方向駛來,預計三十秒後到達。”
白洪普使勁推油門拉桿,飛機起飛了。
正在看現場直播的劉宵問師長:
“這回派去的還有飛行員?”
師長摸腦袋說:
“沒有啊,都是傘兵。”
高文經編的飛機遊戲難度極高,白洪普只能一擊必中,否則必然被鋪天蓋地的導彈打殘。
白洪普在遊戲中創造了一套戰術,那就是“觀察——判斷——攻擊——脫離”。但是,在後面的幾關中,由於敵機數量龐大,白洪普必須想辦法一擊即退,伺機待發。他經過無數次得被爆機,又創造了一套防禦戰術。這兩種方法相輔相成,形成一種守中寓攻攻守兼備的厲害戰法。
白洪普每次在遭到對手從後下方攻擊時,都採用一種向左或向右轉彎下降的路線,迎著對方轉彎,然後擺脫。對方逼近並要進行射擊時,他選擇在同一水平上飛行,然後側滑等待,讓對手衝前,然後以小速度轉彎擺脫。
有點像足球比賽中的急停轉身。
白洪普覺得他們比高文經編的電腦傻多了,他甚至有空閒清了追著大黑放冷槍的狙擊手。
三個女人頭一次擁抱在一起。
扮演恐怖頭子的五星上將看傻了,他說只有魔鬼才能這樣打飛機。
門被踹開了,五星恐怖頭子回頭,看到一個黑大個一手一個微衝,身後兩個女人亦全副武裝,還有一個女人拿著反坦克導彈般得長焦鏡頭照相機。
“還有記者?”五星頭子納悶。
生擒恐怖分子首領,讓這隻中方小隊名聲大震,一時間各國首腦紛紛採取外交政策要求本國軍官到中國軍隊體驗生活。
可苦了白洪普,由於高文經編制的空戰遊戲沒有降落一環,他面對一溜英文字母的按鈕發愁。白洪普琢磨:這到底這哪個紐是控制降落的啊。
直到航油飛沒了,他也沒找到辦法降落,百般無奈的他只得彈射跳傘,虎頭蛇尾地結束了處女飛。
白洪普回國即被司令傳喚。
司令聽白洪普說自己以前一分鐘也沒真飛過,全靠玩遊戲自悟的空戰要領後,死活不信。非要白洪普坦白誰教他打飛機的。
白洪普渾身是嘴都說不清。
最後還是劉宵保證,司令才饒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