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袱到時候使勁都抖出來不把這二位逗抽筋了扣他們年底獎金。
高文經想說話中年人朝他擺手讓他閉嘴,中年人說:“今天這茶記我賬上,你別和我搶,我這麼一把歲數了你好意思和我爭麼?你肯定不能啊。”
中年人自己又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說:“喝茶是雅人的愛好,我喝酒,我們社有自釀的米酒,你看剛才報信那小孩沒?他能喝一斤,你二位要是喝我就叫他們添杯子,不勉強,這店老闆有上好的竹葉青,今天他陪他女兒過蛋節去了不在這看店,我自作主張的給你們二位沏了你們喝完就當沒這回事,哈哈。”
張景淑說:“我喝酒,現在值得坐下一起喝酒的人鳳毛麟角,和這樣的人不喝酒,是糟蹋祖宗的手藝。
中年人驚訝的看著張景淑,然後給高文經豎了大拇指,指紋說你媳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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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經想混黑摸回宿舍,他拿出鑰匙,發現門居然是虛掩著。他清楚宿舍門的質量,如果採用平推門板的方式進入宿舍那門和門口接縫處所摩擦產生的聲音足以讓三樓樓長光著屁股跑出來罵街,高文經伸手使勁往上抬門把手同時輕輕往裡推,門開了,沒響。
高文經閃進宿舍,用同樣的方法完門歸板,剛爬上床,聽見“啪”一聲,燈亮了,他四面一瞧,樊巍用一種女性練瑜伽的姿勢盤腿坐在上鋪,唐建勇和張林也都回來了,高洪周也在,幾個人都沒睡。
“出大事了?”高文經問,往常只有世界盃預選賽中國到了生死攸關成王敗寇的定級戰大家才會這麼正襟危坐。
樊巍眼皮沒抬,打了個響指,問:“你空手回來的?東西呢?”
高文經問:“啥東西?”
樊巍捶胸頓足說你見色忘友啊,咱兄弟在一個屋住了這麼久不日久生情也相親相愛啊,你咋能只顧自己出去快活把兄弟們都忘了呢?你看看室長還提了不少吃的回來呢,你這思想覺悟咋變的不如室長了呢。
高洪周說:“我是預備黨員,他哪能和我比。”
樊巍說這個先不提,兄弟們這麼晚還沒睡給你留門就是怕你在外面凍壞了回到自家還得跟門鎖較勁,咱們屋的門鎖怎麼回事你也不是不知道,別說你手裡鑰匙是組裝的,就是室長兜裡和鎖原配的鑰匙捅進去沒兩小時也別想開。在我們等你這段期間流失了多少熱量你算過沒有?你看看大唐,凍的多可憐。
唐建勇掀開被子,人證物證集大成於一身。
高文經嘿嘿笑:“大唐天天晚上自來水沖涼,冬夏春秋一貫如此。”
樊巍說:“不管怎麼說這大冷天我們不睡覺等你是事實,明天中午三食堂雞腿按人頭算你別想託過去。”
高文經說小意思小意思。
高洪周說:“小高這麼痛快,肯定有問題。”
張林說:“肯定有問題。”
樊巍說:“交代吧,我們的政策都貼牆上了,你也不是看不到,說,今晚都幹嘛去了?”
高文經心情正好,從高洪周帶回來的貢品裡一通翻,夾出一個腰花說:“室長有進展了啊?以前也就帶點西紅柿炒雞蛋,今天居然帶爆三樣了。”
唐建勇盯著高文經筷子上的漏網之花說:“小高也變了,以前也就吃吃裡面的肝尖,今天開始找腰子了。”
高文經說:“靠,還不是每次你下手快。”
樊巍說:“趕緊的,室長說看到你和主席親嘴了。”樊巍看錶:“據知情人士透露,你們親嘴時間是晚8點,現在時間是凌晨1點整,你說這段時間你們幹什麼去了吧。”
第七十四章 三堂會審
高文經雖經常被人冤枉,但這不表示他就喜歡被人冤枉,更不代表他面對別人的添油加醋會沉默是金,聽樊巍這麼問,高文經很是憤怒的靠了一聲:
“這哪個知情人士造的謠,明明是10點。”
樊巍一臉的興奮說:“10點就10點,可能他們錶停了,快說快說,少兒不宜的部分要重點描述。”
“我有權保持沉默?”
“腰子都吃了你還想沉默?”
就如小時候拿到什麼好東西總要在別人面前炫耀一番,大學時代低調的人也少,大凡有點得意的東西總是要拿來吹一下。
高文經從下宿舍樓開始說。
張林從高洪周包裡翻出瓜子分,大家邊吃邊聽。
有豐富戀愛經驗的高洪周率先發現問題。
“玫瑰?你說你沒給主席買玫瑰?平安夜有人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