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佐料,你要用這種手段來對付生猛海鮮,那就是暴殄天物啊。”張子給許勇上課。
“那甲魚怎麼做?”許勇不恥下問。
“甲魚更有絕活了,將鮮活的甲魚放在有調料的涼湯中用慢火煨,甲魚是活的,等水漸漸升溫後,甲魚就會因為熱而喝湯,調料自然就進入了甲魚的體內,漸漸火越來越熱,甲魚會在鍋中做各種游泳動作,。最後甲魚熟了時,外面的湯飄香,甲魚喝下的湯悶香,兩種香味珠聯璧合,鮮美無比,那種滋味……。”張子咂咂嘴,意猶未盡,他對吃很有研究。
一屋子人佩服的五體投地。
第一一一章 庭宴
李曉紅突然覺得很殘忍,她看著現在還生龍活虎開碰頭會不知大禍臨頭的鮮魚鮮蝦們,淡淡的說:“還是放了吧。”
整個房間突然安靜下來。
韓薇奇怪的問:“妹妹,你不吃海貨?”
李曉紅搖頭說:“我不忌口,但讓我指著一群活物說怎麼吃怎麼吃,我就不忍心,特別是他們還說的那麼恐怖。”
“是他殘忍,我們都是沒牙的兔子,平常以草料為主。”一屋子天啟隊員馬上跟張子劃清界限。
“星際俱樂部都有御用的營養師,他們的飯菜都按嚴格的營養成分搭配而成,很多美味一般是不允許吃的。”韓薇說,“妹妹你一發善心,他們改善伙食的願望就落空了。”
韓薇的意思是提醒妹妹你新到天啟,不要和隊友分道揚鑣的好,李曉紅聽出來了。
她看到一屋子人眼巴巴的看著自己,表情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張子說:“嘿嘿,女生就是心慈手軟,就算咱們口下留情,這些東西也會落入別人的餐桌上,到時候食客沒準還真用我說的方法來烹製它們,要我說,既來之則安之,咱們用比較不痛苦的方式送它們轉生就是了。”
李曉紅點頭,笑著說:“我不管,你們愛吃什麼口就什麼口。”
眾人喜笑顏開,廚子夾著桶出去了。
朱劍風推門進來,顯然是聽到了大師傅的回報,還沒等坐穩就說:“李小姐真是菩薩心腸,我吩咐廚房了,按最傳統的手法做,保證一點不血腥。”
山珍海味魚貫登場,桌子上盤子架盤子。
朱劍風清楚,在用餐的時候,是俱樂部領導和旗下選手溝通感情的機會。競技體育俱樂部和選手之間並不是單純的僱用關係,因為在星際迷眼裡,大牌選手的名望要比俱樂部大得多,而眼下行情是星際俱樂部遍地開花,當打選手數量卻止足不前。
選手不買你賬,你再財大氣粗也沒用,星際玩家雖不計其數,但能征慣戰的不多,因此朱劍風經常用聚餐的方式拉近彼此的關係。他知道酒過三巡後大家都開始稱兄道弟,此時的話題要輕鬆,還要體現領導對下屬的關懷。
“鮑傑,兒子的病好點了吧?”朱劍風說,“今年俱樂部對成績不做要求,天下最苦父母心,你可以等孩子病徹底好了再回來。”
鮑傑對天啟的感情非比尋常,他和老婆就是朱劍風介紹認識的,兩人的婚禮在天啟大酒店舉行,以媒人身份出席的朱劍風豪爽的買單。
鮑傑夫婦婚後如膠似漆,不知道是由於愛的力量還是激素分泌正常的緣故,鮑傑越戰越勇在聯賽一發不可收拾,鮑傑的兒子一週前發燒,處在巔峰時期已是天啟定軍大將的鮑傑舐犢情深請假一週。
鮑傑憤憤的說我兒子只是普通發燒,結果被當地醫院誤診成肺炎,打了三天點滴不見好,反而身上風起雲湧的起了一片紅點,我媳婦哆嗦著說咱們去北京兒童醫院吧,我說孩子太小坐不了飛機,她說那坐火車,我說孩子禁不起折騰,她哭著說那怎麼辦你天天就知道訓練都不管孩子死活,我明天我就請假開車去北京,我心急火燎的自駕,一路上被偷拍無數,一個在交管局上班的哥們告訴我交通網上我車牌號上的違章數字日新月異。
到北京後面對如日中天數量的就診人群,負責排號的我頭暈目先,就在我感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時,一個頭戴鴨舌帽的人低頭走過,邊走邊唸叨“要號麼,要好麼,內科主任郝醫師。”
我以為那人是掛了號但因為一些原因不來就診了而想將號轉手他人,我只是猜對了後半頭,鴨舌帽是個票販子。
我掏出20塊錢想買號,還天真的說不用找了。
鴨舌帽眼皮都沒抬告訴我主任號300元,還用氣若游絲的音調說大老遠來一趟不容易,郝主任一天就看40個病號,今天的號早已售罄,你現在排的是明天的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