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軍令有所不受你聽說過吧?戰鬥無處不在,行動式的電子裝置很有用處,摧毀敵人的指揮中樞將使你的軍事行動無往不利。你想像一下,面對一群無頭蒼蠅的感覺,還不是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反過來呢?如果你們五個人近在咫尺卻誰也聯絡不上誰,又會怎樣?群龍無首不知所措了吧。美國有的是先進的找人定位裝備,如果隱蔽不好,肯定會被打個措手不及。人家主場作戰,不會選深山老林和你藏貓貓,他們板上釘釘會挑選衛星定位能有用武之地的場所。可以說,你們是在裸打。”
“那不是作弊嗎?”
“奇怪嗎?人家連續好幾屆都被外人搶走榮譽,五角大樓的臉往哪擱?換我也肯定不惜代價先拿個第一再說呀。”
“都習慣甘拜下風了,不在乎多來一次吧。”
“都像你這麼不思進取,世界早和平了。”成蕊又說,“就算他們習以為常,那你也不能忽視人家的戰鬥力呀。”
“我們不是在加緊訓練麼,他們會有心理陰影吧?”
“我倒覺得壓力應該在你們這一邊,因為第一沒有進步的空間,你除了原地踏步就是讓出第一名頭銜,拿不到第一可是非常打擊士氣的成績,整個團部都得跟著你背黑鍋,往大了說,咱軍區在其他軍區面前都抬不起頭,涉外成績太差啦,外戰外行呀。”
“這……好像是挺嚴重的。”
“所以說,帶上我,是你們最佳的選擇。有我在,能保證資訊戰不落下風。”
“你,你跑過一萬米麼?”白洪普看成蕊扎馬步都翩翩起舞的身材,懷疑。
“我也有軍事訓練。”成蕊轉身朝白洪普來了一個標準的迴旋踢。
白洪普條件反射般後錯半步,伸手握住了成蕊的腳裸。
成蕊臉紅,小聲說:“快放手。”
白洪普回過神來,被開水燙了般抖手腕。
成蕊趁著夜色臉無所顧忌地紅,她的心臟龍騰虎躍般地跳,成蕊以前不知道腳裸是自己的性感帶。
白洪普察覺出成蕊的異常,他關心地問:“你怎麼了?不舒服?”
成蕊搖頭,兀自心慌氣短中。
“沒事了,走吧。”成蕊說。
“是不是太累了?早點休息吧,我送你回去。”白洪普說。
“我想多呆一會。”成蕊神色有些黯然,“你知道嗎?我以前有個小願望,和戀人一起,在長安街看升旗。”
“那可夠浪漫的。”
“你也這麼覺得?”成蕊嘆氣,說:“真可惜,現在看來,這願望很難實現了。”
“很難嗎?我不太明白。”
“等你打出名堂就知道了,記者如影隨形,你深更半夜想去長安街,他們就敢全副武裝通宵達旦,巡視的軍警肯定以擾亂治安的名義驅逐你。”
“誇張了吧?”
“一點也不,我勸你,如果有什麼想做的事,想說的話,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