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她此刻的話,聽入他的耳中,便全都成了刺耳的謊言。
而她竟是能將謊言說得這般理直氣壯,面不改色,他又怎麼能不將她化入虛偽的行列?
他緩緩的彎起唇角,將冷冽的笑意直接化成刀子,直刺她的心窩,卻還是覺得不夠的狠聲道:“想玩?是嗎?”
她微愣,一時間有些想不通為何他突然會這般狠戾,猙獰。
難道就因為她頂撞了他,他就如此記恨,是不是也太小氣了?
而他還不等她從怔愣中反映過來,便又冷冽的狠聲道:“好,朕陪你玩到底。”
“軒轅煜,你什麼意思?”冷蝶舞終於忍不住的問道。
而她臉上那真實的不解,他越是看不出破綻,便越是煩躁,索性再次放了狠話,“朕可以允許你矇混過關,也可以將你的黨羽一網打盡。”
“黨羽?”冷蝶舞驚詫的看著滿眸蕭殺之意的他,這才意識到不對勁在哪裡。
“對,黨羽,如若你現在將他們交出,朕也許還會念在你這具香軟的身子能夠取悅朕,而不計前嫌。”軒轅煜譏笑著點頭,兇惡的眼光底下,是她無法窺探的深不見底。
043 咬住他的唇
冷蝶舞只覺得心頭一顫,澀澀的痛意便怎麼都壓制不住的湧了上來。
原來,她能取悅他的,只有身子……
軒轅煜看著她眼中的痛意,輕擰了下眉頭,越發煩躁起來,“怎麼,還在想如何為你的黨羽開脫?”
他猜不出她為何而痛,更沒有信心,她是為他而痛,而越是這麼想,他便越是覺得心口煩悶,只能用薄涼的諷刺,來換取一點他心底的痛快。
只是,看著她痛,他真的覺得痛快了嗎?
冷蝶舞僵住的表情,一點點的裂開,卻在變得猙獰可怕的邊沿,微微扯起唇角,淡淡的,笑得有些嘲諷的說:“你覺得是,便是吧!”
而她不知道,她這樣淡淡的,好似絲毫不在意的一句回覆,竟足以讓他瘋狂。
“你知不知道,朕可以隨時處死你?”他的大掌死死的扣著她的肩膀,狠戾的聲音細一聽下,竟是帶了些輕顫。
只是,此時,她為了守住自己的心和尊嚴,完全漠視了他的異樣。
“我知道”她攬緊還沒來得及繫上的衣襟,表情似乎比之前更平靜了幾分。
而她的淡漠徹底擊潰了他最後的冷靜,入魔的邊緣,他心中只是不停的重複著一個念頭,既然她是自動送上門的,他決不能就這樣便宜了她,以及那個等著她一起離開的人。
她看著他越燒越紅的眸子,終於意識到了不對,不自覺的想將身子向後挪去。
可是,他扣在她肩上的手,卻越收越緊,似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一般。
“軒轅煜,你放開我。”她慌亂間,她抬起一隻手,去扯他的手臂。
但,她的力氣,哪裡敵得過他的?
她見撼不動他一分,氣急之下,便用長指甲去扣他的皮肉,想讓他在疼痛中放手。
“女人,你是屬貓的嗎?”軒轅煜看著自己那已經見了血的胳膊,咬牙呵斥她一聲,不耐的甩開她的手,卻因力氣沒能控制好,撕扯間直接將她用手攬著的衣衫,扯了下來,露出雪白的香肩。
他的眸子猛的一縮,望著眼前的大片春~色蹭蹭冒火,竟是瞬間凌亂了氣息。
她見狀一驚,低頭向下望去,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衫已經大敞。
一時間,她只覺又羞又怒,剛要伸手去攬,卻遲疑一下,頓住去拉衣衫的動作,緩緩抬起頭,望進他溢滿情~欲的眸子中。
下一瞬,還不待他細想她怎麼了,她便已經在他的錯愕中,撲了上去,咬住了他緊抿的唇瓣……
044 激烈的纏綿
冷蝶舞像小獸一般,瘋狂的撕咬著他的唇瓣,任點點血腥滲入口中,卻仍是沒有一點收斂的意思。
她現在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她一定要讓這個壞男人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好好踐踏他一番,再轉身離去,才能洩她的心頭之恨。
而軒轅煜在片刻的怔愣後,鳳眼一眯,緊緊攬住懷中女人的腰肢,已反客為主的將她壓倒在榻上,大掌瘋狂的揉捏起了她的一側柔軟。
唇齒間,一番激烈的纏綿之後,他的唇直接滑倒了她的耳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便咬了下去。
隨即,在她疼得倒抽一口涼氣之時,他渾厚,冷戾的聲音悉數灌入她的耳中,“小穎,不管你是誰,你都只能是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