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的。
可今日,他唇角微顫的吻著身下的女人,竟是不敢睜眼看她一眼。
他害怕看她臉上的淚水,害怕看唇角迎合的假笑……
冷蝶舞攥緊全是虛汗的掌心,復又鬆開,緩緩抬起,攬上他的脖頸。
他的痛苦,她感受得到,但她不懂,既然這是一件讓他們彼此都痛苦的事情,為何還要繼續?
如果,這便是宿命,那就讓他們一起沉淪吧!
他因她的主動,高大的身軀,猛的一僵,隨即好似被她鼓勵了一般,再也不復剛剛那一刻的小心翼翼,吻得狂烈起來。
她生澀的伸出舌,剛一纏上他正在攻城掠地的舌,就被他拉進了深深的漩渦中,一番抵死的纏綿。
她不甘被奪走了主動權,鬆開纏著他脖頸的胳膊,改為去撕扯他的龍袍。
他則錯過她的唇,改為去吻她的耳垂,讓這隻張狂的小獸,得意喘息。
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真的倔的要命,即便是在**上,她明明不懂的情況下,也不甘被他控制。
而他,竟該死的覺得被她這樣撕扯著也不錯。
她的唇上一輕,她立刻大口的喘息幾下,便不滿的嘟囔道:“臭死了……”
他的動作一僵,不自信的使勁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龍袍,一股女人香便竄入了鼻間,那是冷輕舞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呵……是很臭……”
他看著她眼中的怒意,嗓子裡不自覺的滾出兩聲愉悅的笑意來。
隨即,他伸手扯下自己腰間的玉帶,隨手擲於地上。
她順勢,狠狠的扯掉他的龍袍,又去拉扯他的中衣。
他則俯下身,將吻落在了她的鎖骨處,一番遊弋後,漸漸下滑,吮住她的一側櫻紅。
她扯著他衣衫的玉手,猛的攥緊,身子不由自主的拱了起來。
“軒……”一聲嚶嚀,伴著身體裡的電流脫口而出,真正奏響了這帷幕下的美妙樂章。
之前的恨,怨,猜忌,在這一刻全都化為烏有,他們的眼中已只容得下彼此。
她緩緩抬起微顫的手臂,玉手撫上他發頂的金冠,摘下,擲落在地。
今夜,這裡沒有皇帝,沒有要回家的冷心穎,只有**女愛……
如果,浮華似夢,但願這夢是伴隨他們一生的美好。
他從她的胸口處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她朦朧的媚~眼,眼中的情~欲之色便又濃烈了一分。
她一定不知道,她是第一個敢將他頭上這頂象徵著皇權的金冠擲於地上的女人。
但,這一向被他不容的行為,此刻竟是激不起他的一絲怒意。
撤去了金冠的墨髮,瞬間鋪散開來,垂落在床榻上,與她的青絲交纏在一起時,她微側臉,看著這樣的情景,笑了……
他唇角微揚,執起兩人的發,在她的不解中,將兩縷發綁在一起。
隨後,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語,“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她的身子一僵,心裡一股暖意擴散開的時候,卻不禁認為身上的男人,一定是被情~欲衝昏了頭腦,才會說出這種話來。
不是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嗎?
不過,這話真好聽,她喜歡……
“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她輕輕的重複著,將這話印進了心裡。
“小穎,留在朕身邊,好不好?”他的唇,一開一合間,摩擦過她敏感的耳珠。
“……好”她略一遲疑,應了他。
他故意忽略她的遲疑,興奮得像只得到了骨頭的小狗,**她的耳珠,又是一番的逗弄。
冷蝶舞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是一上了床,就和平時判若兩人了。
但,今夜的軒轅煜,的確是不同了。
卸去了平日冷漠的他,讓她看著又欣喜,又心疼。
這不該是他應有的表現……
無情的掠奪和卑微的祈求兩者間,她覺得前者更適合他。
她聞著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酒香,她想,他大概是醉了。
“軒……”她低低的嚶嚀,被他吻得身體裡一陣一陣的空虛。
他的吻不知何時,又回到了她的胸前,細細的啃咬,將一陣酥麻的電流,從她心臟的位置擴散到全身。
“軒……”她的玉手滑入他的墨髮間,緊張得不停的攥緊,再放開。
他撫在她另一側柔軟上的大掌,在她身側完美的曲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