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想再幫她最後一次。”寒夜這次是真的對虞秀鳳失望了,但多年的情誼在那,他當她是知己,妹妹,不幫她,他的心又怎麼會安呢!
“但願這次是幫了她……”冷蝶舞輕嘆一聲,轉而道:“我現在就過去龍華宮”
同為女人,她真的不覺得虞秀鳳坐著皇后的位置,就是幸福。
“恩,我與你一起同行,回太醫院。”寒夜隨著她一起走出傾舞宮,然後各奔西東。
冷蝶舞略微頓住腳步,看了一眼已經無人看守的傾舞宮門口,轉頭問程尚義,“程尚義,你說太后這次安的是什麼心思?”
她嘴上雖在問,但心裡幾乎已經可以肯定,太后這次的目標是皇后,而非她。
“太后的目標是皇后”程尚義尤為肯定的回了句,又道:“皇上這個時候若是廢后,正好遂了太后的心。”
“是啊”冷蝶舞眸色又略微凝重了些,“只是,我們都能想到的事情,為何皇上這次會……”
“奴婢不知”程尚義不解的思慮著,卻又肯定的說道:“但若不是肯定皇上有廢后的心思,寒太醫不會來這一趟。”
“恩,本宮也知道寒夜既然來了,就說明這事情定然是真的。”冷蝶舞神情越加凝重了幾分,軒轅煜情願遂了太后的心,也要廢后,到底是什麼事情,竟是讓他如此的堅決。
“去看看就知道了”冷蝶舞想不通,索性不再想,反正沒多遠,就能見到軒轅煜了。
話落,她又加快了些腳下的步子,片刻便到達了龍華宮。
“你在這裡等本宮”冷蝶舞交代程尚義一聲,才敲了敲門,待小吉子將門開啟,步了出來,她才一個人走了進去。
她才一走到門口處,就聽到某人不悅的冷嘲聲,“你倒是不急不慢的”
“皇上難道不知,臣妾之前被太后囚禁了?”冷蝶舞無奈的駁他一句。
“若是朕真的殤了,你是不是還準備坐以待斃的等死?”軒轅煜蒼白的俊臉上,隱隱的閃過幾分冷意,似對眼前的女人極為的不滿。
“這個皇上可以放心,臣妾很惜命的。”她“呵呵”一笑,故意氣他。
而說話間,她已經走到了床邊,剛要在小凳上坐下,他就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力的將她拉向他。
她見他臉色著實很是蒼白,便沒敢掙扎,遂了他的意,靠進他的懷中。
“冷心穎,你就不能說句軟話?”他不滿的低吼聲在她的耳邊,震得她一縮脖。
“你知道我不會”她回的理直氣壯,這輩子除了小時候哄過弟弟,還沒哄過誰。
他被她氣得無奈,卻也不再深究,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寒夜去找你了吧?”
“恩”她正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呢,幸好軒轅煜給了她這個臺階,“你應該知道他是為了什麼。”
“關於廢后的事,朕不希望你開口。”軒轅煜的語氣一瞬間強硬起來。
“你這樣做,不是正好遂了太后的心,又將虞家的人得罪了。”冷蝶舞不贊同的提醒道。
“朕廢掉鳳兒,並不代表芷玉就能登上後位。”軒轅煜不屑的輕笑 ,他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可以任人擺佈的少年天子了。
“我可以問問,你為何這般堅決嗎?”冷蝶舞聽他喚這個名字時,並無恨意,就知他不會是想傷她。
“她的心不在朕身上,朕希望放她自由,讓她不至於在這深宮中紅顏老去,卻一生得不到快樂。”軒轅煜輕嘆一聲,這是他最後能為她做的了。
若是說不怪她,那又怎麼可能呢?
只是,再怪再狠,他對她畢竟不同,總是會比對常人多那麼一分的容忍,畢竟兩人曾經患難以供過。
而這次廢后,除去為了放她自由,可以與寒夜在一起,他亦是不希望她越錯越深,繼續在這深宮中興風作浪,最後迷失了自己。
暈倒前,他思緒極多,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是懷疑冷蝶舞,就是沒有懷疑過虞秀鳳。
怎曾想,那個最不會給自己下毒的人,卻給自己下了毒,他甚為失望的同時,卻也覺得虞秀鳳是真的不適合再呆在宮中了。
“那可曾問過她的想法,就算你想給她自由,她就願意還自己自由嗎?”冷蝶舞對於這事一點都不樂觀,虞秀鳳已經將皇后之位,之職當成了自己畢生唯一的事情,她又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自己。
寒夜若不是因為這一點,也不會來求她。
“朕能為她做的只有這麼多了,她若是接受不了,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