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麼女人。說到這，華家這邊，你選了誰？”

“華家旁系的一個小姑娘。很不受寵的那種。”

我揚了揚眉。“你地品味真奇怪。”

阿瑤不以為意，“你不覺得有意思嗎？”

我搖頭。“不覺得，我只是替這些即將入宮的孩子難過，如花的年華呀，就這樣浪費和糟蹋了。當然——”我自嘲的道，“這裡面也包括我。”

阿瑤沒開口，好一會後，才道，“梅子，你不開心嗎？”

半晌，我道，“念首詩給你。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你明白嗎？”

見阿瑤一臉沉思，我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你若是明白幾分，請記住要對這些孩子好。從今以後，在這宮裡她們唯一可以信賴和依靠地人，只有你。”

“那對於你而言，我是否也是你唯一可以信賴和依靠的人呢？”阿瑤緊緊盯著我。

突然心裡湧上一種說不出來的感情，我略帶憂傷看著他，“我不知道。”

第二天起來，小昭見我眼睛紅紅的，輕輕一嘆。“你這是何苦呢？”

我穿上厚厚的衣服，吸了吸鼻子，啞著聲音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來有點難過。女人有地時候真的很難。”

小昭愣了一下，如意接過小昭手裡的衣服給我穿上，“夫人，今天要去慈寧宮嗎？”

我搖搖頭，“不去了，一會我想去外面走走。”

正說著，宮女來報，離王爺到。

小昭轉頭看我，見我一臉若有所思，轉身對宮女說道，“先請離王爺去側殿裡喝茶。”

我問如意，“離王爺主事尚衣殿嗎？”

“嗯，不僅這樣，大齊有名地成衣坊十有六七都是離王爺名下產業。這次夫人大婚的鳳服就是由尚衣殿和離王爺名下的飛翼坊共同製作。”

“飛翼坊？”我一怔，喃喃道，“身無綵鳳心飛翼嗎？可惜——”

“可惜什麼？”小昭在一旁問道。

我搖搖頭，“去見離王爺吧。”

側殿上，阿影正用迷你的紅爐煮著梅花茶，淡淡的梅花香讓屋裡感覺沒有那麼冷。他倒了一杯遞給我，“昨天晚上沒睡好嗎？”

我輕輕抿了一口茶水，才抬頭看著他道，“阿影，你有事嗎？”

阿影沒說話，仔細的慢慢喝著手上的熱茶，直到我又問了一句，“阿影，你到底想幹嘛？”他才看著我道，“梅子，等明年綠柳湖畔的荷花開時，我們一起回平安城吧。”

淡淡地語氣，彷彿只是在談論今天天氣不錯。我一愣之後，突然怒了，“阿影，你當我是什麼？或者說你準備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阿影憂傷的看著我，“梅子，你不再信我了嗎？”

“你讓我怎麼信你？明年荷花開？阿影，如果不是你的腦子有問題，就是我聽錯了。再過十多天，我就是一國之母。今天這些話你以後休要再說，我當你開玩笑。”

阿影輕輕一嘆，“梅子，我送你的玉佩呢？”

第一百八十六章　病了，就不再完整

下意識的，我抬手摸向脖子，脖子上卻什麼也沒用，一怔之下，我轉頭看著阿影，“我丟了。”

阿影只是看著我，表情憂傷，莫名心底有些酸楚。他一向知道我在意什麼。狠狠心轉過頭，我道，“我累了。離王爺請回吧。”

悉悉的聲音輕輕響起，我禁不住抬頭看去。恍惚中是他的手輕輕覆上臉的冰涼。

屋裡是殘留的梅花香，一絲絲慢慢浸入心肺。我伸手拿過阿影的茶杯，那上面彷彿還有他的溫度，仔細擦拭著。漸漸滋生了憂傷。

“姐姐，還出去嗎？”小昭在一旁問我。

我搖搖頭，“沒心情。回屋睡覺。”

心問身體，如果你生病了，你會怎麼辦？

身體說，我會盡快讓自己好起來。那你生病了你會怎麼辦？

心對身體說，如果我生病了，我也會讓自己快點好起來。只不過，我從此就不再完整了。

我不知道是我的心病了還是我的身體病了，我懶懶的依在床上，全身痠痛。小昭端來煮好的藥，“喝點吧。”我搖搖頭，低聲吩咐，“把窗子推開。”

清冷的北風從窗外吹過，屋子裡的溫度迅速在下降。小昭縮了縮脖子，道，“還是關起來吧。你身子不好，別回頭又感冒了。”

我道，“我到希望感冒，那樣就什麼也不用想了。”

“胡說。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