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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磨嘰嘰的出門去了。公主哪見過這樣的奴婢,氣的就要發脾氣,貼身侍婢小心的安撫下公主,說著什麼小不忍則前功盡棄。

一計惡毒

支走了大花,貼身侍婢將左稔慎手裡的茶壺拿走,將不知道從哪拿來的另一個壺倒了杯水給她,勸誘道:“公主殿下並不知下人竟然如此瞧不起你們主僕二人,竟將這些入不得口的東西拿來給姑娘。姑娘且先喝這個,茶葉之事,公主殿下定然會為姑娘出氣。”

左稔慎對公主這對主僕徹底的摸不著頭腦,不過既然喝的送上門,她自然不會不要,接過去一口一口慢悠悠的喝掉。然後,公主和侍婢臉上,都露出奇異的獰笑。左稔慎這才意識到這屋裡可就剩她一個面對這個古里古怪的公主,不由得膽怯,小心翼翼的放下茶杯,緊張的往後縮縮:“你、你們別看我……”

“你不用跟本公主裝可憐,本公主也不吃你那一套。”公主說著,示意侍婢一眼。侍婢忙去到門口招呼什麼人進來。那男人長著張受看的臉,卻一副痞子相。左稔慎一看他進來就呆了:好眼熟啊好眼熟,和兔子長的一個樣。不對啊,哪有那麼像的,就是兔子嘛,可他怎麼會在這裡?

侍婢對白塗示意一眼,白塗上去抓住左稔慎的胳膊反扣在她身後,邀功似的把她拎到公主面前。左稔慎掙扎著要說話,白塗忙用塊布把她的嘴堵了,她只能“嗚嗚”的叫喚。公主發狠掐著左稔慎的臉,咬牙切齒道:“仗著一副好臉蛋就不知天高地厚,今個本公主就讓你看看,招惹了本公主是什麼下場。”

公主猛地扯開她的衣衫,冷笑一聲,狠狠的把她推進白塗懷裡:“膽敢勾引我的駙馬,你找死!”

侍婢在這時候特意關上了房門。

白塗配合的解了左稔慎的腰帶捆了她的手,丟到床上去。公主獰笑著坐下看好戲。左稔慎使勁的眨巴眼睛跟腦袋上的這個熟人求助,誰知白塗笑嘻嘻的摸摸她的頭,棲身開始親吻輕薄她。左稔慎哀怨的嗚咽一聲,鬱悶的瞪他。

還沒等白塗把她的衣裳扒下來,房門猛地被人踹開,大花衝了進來,抄過擺在花几上的瓷瓶一手一個照著公主和侍婢的腦袋上一氣呵成的甩了出去。只聽一聲特揪心的悶響後,公主、侍婢和兩個花瓶都摔在地上,伴隨著清脆的聲響,花瓶摔碎了。

大花還不算完,又抓起門邊的門閂,衝著白塗作勢要掄。白塗忙放開左稔慎舉起手來,無辜的笑道:“別打,別打,自己人。”然後衝左稔慎擠擠眼,“快幫著說句話,你這打手下手可夠狠的。”

左稔慎不忿的哼哼兩聲,白塗才想起來她嘴裡還塞著布,賠笑幫她拉出來。左稔慎呸了兩聲,衝大花道:“打他,使勁打,誰跟你自己人,哼,把你打得滿頭包才好呢。”

左稔慎這麼說,大花就這要打。白塗扯過左稔慎擋在前頭,不滿道:“你個小沒良心,我特地來找你你還叫人打我,真是天理何在啊。”

大花兇悍的把門閂往地上一扔,伸手抓住白塗的衣襟,直把他拽出來,淡定的拔下頭上的簪子,在他眼睛上方比劃著,挑釁的注視著他。白塗近距離的看著她,眼神古怪了些,奇怪的皺皺眉,轉而乾巴巴的賠笑:“我錯了,我不說了,我閉嘴行不。你——把那玩意拿走唄,怪嚇人的。”

大花看向左稔慎,左稔慎卻沒理他倆肚子糾結被綁住的手怎麼解不開。大花推開白塗,把簪子插回頭上,幫她解開那腰帶,又整好她的衣服把帶子系回腰上。白塗靠在一邊拍拍腿,笑道:“公主還餵了她點好東西。”

“什麼東西?”大花道。

“你怎麼在這兒?”左稔慎同時道,“早知道你會在,我還費心巴力的找什麼將軍。你帶我去找師父。”

“你師父?我哪知道你師父在哪,不在家了?”白塗選擇性忽視大花,意味深長的摸摸下巴,“我家雪蓮也沒回家,哎?該不會你師父拐著我的雪蓮跑了吧?”

“師父才不稀罕雪蓮呢。”左稔慎嘟著嘴道,扯他的衣角,“你帶我找師父,我就不跟師父告狀說你輕薄我。”

白塗僵了一下,眼神不自覺的往大花身上飄了一下,忌諱的把她往外推推:“呸,誰稀罕輕薄你個小樹根。我是來找我的雪蓮的,沒工夫陪你玩什麼找師父的遊戲。去去去,轉會惹麻煩的小娃娃。”

左稔慎仍舊纏著白塗要他幫她找師父。白塗只好攤手道:“我要是知道你師父在哪,我就直接找他去要我的雪蓮了,還用千里迢迢的打探你的行程跟到這來,你饒了我吧,找我還不如找你——”

他話沒完,大花突然狠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