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當眾抱她家小姐?不過,她卻不敢出聲。老實說,這個人她潛意識裡還是很害怕的,雖然表面上一副溫和儒雅生人勿進的樣子,可是,她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那人的一個眼神就把她嚇得屁股尿流的。
她至今還記得那日小姐暈倒那會,他要過去抱小姐,她急急的阻止,那人一個凌厲的眼神,直接把她嚇得呆住了,愣在那裡,直到他們走了很久才緩過神來。這件事,她都不敢跟小姐說。
端木揚抱著她進去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在房間裡吹簫。這是母后留給他的,他一直很珍惜。母后說,如果想她了,就可以吹簫,她會聽得見。
今天,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在這小丫頭面前吹簫,平時,他都不拿出來。
或許,是突然想整整她了。知道她沒睡,故意不離開。
歐陽雪鬱悶至極,本想趁著他走的空隙醒過來的,沒想到他就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的自娛自樂了一個下午。一定是故意的,要不然怎麼會這樣吵一個正在睡覺的人呢?不過,貌似他吹簫的樣子挺妖孽的。期間歐陽雪偷偷的眯起眼睛看了一會,少年身穿月白長衫,腰繫玉帶,溫潤如玉,陽光透過密密麻麻的竹林散落進來照耀在安靜的吹簫的少年身上,更是添上了一層神秘聖潔的色彩,歐陽雪有那麼一段時間完全被迷住了。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的那個少年麼?為什麼差別會這麼大?
傍晚,實在裝不下去了,歐陽雪才起來假裝睡意朦朧的問:“你怎麼在這?”
端木揚笑而不語,這丫頭,實在太會裝了。
他在這裡的四個時辰,這丫頭整整盯了他三個時辰,盯得他渾身發毛。現在倒好,居然問一句,“你怎麼在這?”他要是不在這,那那幾個時辰,她看的是鬼不成。
“那個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啊,我都迫不及待了。”
歐陽雪故意省略一些不該問的問題,笑話,提起那些就是笨蛋。
“午夜,玄北玄武已經去探查了。”
這種事情他是極其不願意做的,他堂堂一介……,居然去做小tou,被人知道了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為什麼一定要去tou人家的,自己出點錢不就行了麼?”端木揚納悶,這丫頭的想法怎麼這麼奇 怪{炫;書;網,天底下哪個人不討厭小tou,哪個人喜 歡'炫。書。網'當小tou?她倒好,居然如此光明正大的宣佈她要當小tou。
“開玩笑,你以為我家是開金庫的麼?再說了,自己的不如tou的,tou的不如搶的。既然不能搶,就只能tou咯。”自己出錢多心疼啊,她才不會讓自己心疼。更何況,光明正大的tou東西多好玩啊,她還不知道飛簷走壁的俠盜感覺是怎麼樣的。最重要的是,哥哥幫她找的身份背景只是一戶普普通通的人家,她怎麼可以爆出有錢的一面。
自己的不如tou的,tou的不如搶的。
好奇 怪{炫;書;網的理論!
“你家那兩個怎麼從來都是神龍不見尾的啊?”
歐陽雪總覺得那兩人會隱身術一樣的,總是見不著他們的人,卻又總是隨時看見他們在身邊。
“他們喜 歡'炫。書。網'”端木揚淡淡道,其實是他不喜 歡'炫。書。網'整天有人靠得這麼近。
“功夫這麼好,下次一定要逮住狠狠的討教。”最好學會那個什麼隱身術。
“你問我就行了。”
“啊?”一句話把歐陽雪雷到了,他腦子被門夾壞了麼?
“沒什麼!”端木揚一句話帶過,心裡卻詫異,這難道是自己的心聲麼?
玄北玄武回來的時候已很晚了,兩人還帶回來了幾套夜行衣。不僅把那些傢伙錢莊的地圖弄到手了,連帶錢庫密道通通都摸清楚了。
不愧是高手啊,大白天都敢這麼囂張,歐陽雪暗自嘆息。
玄北玄武則是一臉的不屑,居然是去做賊,簡直就是對他們的侮辱。不過,礙於公子的威嚴沒說罷了。
晚上的行程異常的輕鬆,歐陽雪不禁有點鬱悶了,怎麼一點也不刺激?傳說中的那些行為應該是會經歷一番挫折譬如被關進密道啊譬如誤中暗器啊等等之類的,現實中居然三兩下就解決了。
端木揚似乎什麼都知道,任何機關密道都能破解,雖然她由此也學到了一些些,可是真的太不刺激了,太不刺激了。她還想好好的玩玩呢,居然就這樣完時了。老天對她太不公平了。
不過,那人還真是妖孽。
妖孽啊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