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呢?最後回望了一眼胡家大門,雲七郎登車離去。
就在雲七郎離開水塘鎮的同時,秦縣一家客棧裡,喬飛鳳急匆匆的跑進來對桂菊叫道:“小妹,有眉目了。”
“真的?怎麼回事?哦,彆著急,先喝點兒水。”見喬飛鳳氣喘的有些厲害,桂菊趕忙自桌上拿起茶壺倒了杯水遞了過去。
喬飛鳳也不客氣,接過一口牛飲,這才喘了口氣道:“正如你所料,那劉家果然有問題。”
“哦?怎麼說?”桂菊問。
喬飛鳳道:“是這樣,那劉雲娶了謝王氏之後,不是將公婆接到家中去住了麼?你猜猜她讓那老兩口都幹什麼?”
“幹什麼?難不成虐待她們做了下人?”桂菊道。
喬飛鳳搖搖頭“那倒沒有,你再猜!”
桂菊心裡著急,不耐煩跟她玩這個遊戲,於是兩手一攤道:“猜?我猜不出來,你快說吧!”
“唉~知道你就是個沒意思的。那劉雲竟叫她們照顧謝王氏跟前妻生的孩子。”
喬飛鳳說的好像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兒,可桂菊聽了卻皺眉道:“這有什麼可奇怪的?人之常情而已。夫郎跟前妻的孩子,與自己沒有血緣,好吃好喝沒攆出去已是不錯了,還要怎樣?”
喬飛鳳聞言撇撇嘴道:“你說的沒錯,這的確不奇怪。奇怪的是,你說的這人之常情,在劉家分了等級。”
桂菊一聽頓時明白這其中還有故事,趕忙問道:“怎麼回事?”
喬飛鳳這才將重點和盤托出道:“是這樣,謝王氏不是跟謝心妍生了三個女兒麼?可那劉雲卻只叫老兩口照顧兩個小的。而且雖然兩個小孩兒衣食無缺不曾虐待,但比起對長女謝依,就是那個啞巴,可就差得遠了。那留院不但單獨給她放了個院落,更是小侍僕從無數,整日裡錦衣玉食的跟著伺候,好不心疼的樣子,可偏偏,那謝依似乎不領情啊!”
桂菊聽罷頓時起身道:“如此看來,這謝依~莫非真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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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六郎推測 。。。
“謝二,你再想想,自你回家奔喪之後,你那侄女真的就沒有奇怪之處?”
雖然感覺到謝依身上可能有線索,但桂菊跟喬飛鳳卻沒有輕舉妄動,反而又叫來謝二,仔細詢問。這查案說白了也算是另一種形式的兩軍對壘,若不全面細心,在沒有準備好之前就貿然行動,定然會打草驚蛇,叫案犯有機可趁。
謝二仔細想了又想,還是搖頭道:“沒有。我太過傷痛姐姐去世,所以回家後只在家姐靈前與依依匆匆見了一面,然後她便被送到她外祖家休養了。”
“哦!”桂菊想了想又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她當時的表情?”
“記得,因為依依臉上的痛苦太深刻了。那樣子不僅是失去母親的悲痛,簡直就是像被人割掉心頭肉似的傷痛了,傷痛的萬念俱灰的樣子,整張臉都哭的木了。”想起侄女的樣子,謝二不由嘆息,覺得自己這個當姨母的沒做好,一直在為姐姐的事奔波,卻沒想到要抽點時間照看一下幾個侄女。
按照謝二所說,謝依當時真的沒有什麼特別表現,桂菊跟喬飛鳳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由無奈,看來事情還得往謝依身上去找。
三個人說案子,一邊旁聽的六郎忽然道:“我覺著,你們好像漏了點什麼。”
“什麼?”事關案子的進展,桂菊跟喬飛鳳異口同聲的問了起來。
六郎想了想道:“我覺著,如果謝依真知道了什麼,那案子發生時她就知道了。會不會在之前她就有所示警,只是謝二姐沒有注意?”
聽六郎這麼一說,眾人頓覺心中一亮,桂菊忙對謝二道:“對。謝二,在你回家奔喪之前,謝依是否有奇怪之處?”
“這~”謝二聽了仔細想了又想,忽然道:“我想起來了,進京趕考的時候,半路上因我的同行好友偶感風寒耽擱了幾天,被我的另幾位同窗趕上。正巧其中一位同窗給我捎來的一封信,就是依依寫的,上面寫了幾個問題跟我請教。因為往日我在官學讀書,依依有問題不解就寫信給我,所以我並沒有覺得奇怪。倒是眼下想來,依依並非那不懂事的孩子,就是有問題,也不會在我趕考這樣重要的時候寫信請教問題。”
說到這兒桂菊忙追問道:“那封信還在麼?”
謝二道:“在,我當時著急回家,便將行李託付給我那位好友。後來她落榜回家時我忙著給姐姐打官司,東西便寄存她那兒了。”
聽到這兒桂菊忙道:“快,事不宜遲,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