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做信物雖然有些薄,但因是堂姐所贈,意義上倒也說得過去。
想到這兒謝心鳳趕忙伸手自脖子上將荷包取出,雙手呈上道:“這荷包雖然不值錢,但卻是家姐所贈,是她留給我的唯一念想對我意義非凡。現在我將它作為信物,還請伯父伯母不要嫌棄。”
“怎麼會嫌棄?這才是真正貴重的信物啊!”只要正式定下婚事就好,胡伏氏哪裡管信物值不值錢?不過心中雖然做如此想,但等真正將荷包接到手裡一看,胡伏氏卻還是不由一噎,竟是連酒都醒了三分。
“這~”胡伏氏以為自己年紀大了眼花看錯了,可他揉了揉眼仔細又看了一遍,卻發現自己看的沒錯,荷包角下那個印記雖然隱藏的巧妙,但對於天天看著這印記的自己來說卻並不難發現,這分明就是桂菊的東西嘛。而且看繡工,似乎還正是六郎繡的。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桂菊的東西怎麼到了謝心鳳姐姐手裡?胡伏氏心中疑惑,難免看著東西發怔。謝心鳳等了半天,見胡伏氏只看東西卻沒了下文,當下不免奇怪道:“怎麼了伯父?這荷包有什麼問題?”
謝心鳳這麼一問,頓時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荷包上來。女人們倒也罷了,胡家的兒郎們卻是眼尖,尤其四郎,一眼便看出這東西原是桂菊的,驚訝之下,下意識便道:“這不是桂菊的荷包麼?”
四郎這麼一說,大郎想了想也道:“看繡工似乎是六郎繡的。”
三郎繡活最好,聞言細看了當下證實道:“的確是六郎繡的,可這東西怎麼會到了~?”
三郎說著本想轉頭問六郎,不防看見謝心鳳尷尬的臉,當下便將後半句話吞了回去。倒是喬飛鳳不忍心自家夫郎尷尬,介面道:“六郎,桂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桂菊的東西上面都有這個印記,自是早就不記得這麼個小東西。而六郎,早被說的臉上殷紅一片,哪裡有心思再管其他?
當然,儘管奇怪,但是胡家沒有一個人覺得這東西是兩人私相授受的證據,只是奇怪東西怎麼會輾轉到謝心鳳手上。席上沉默了好一會兒,五郎忽然開口道:“我想起來了。是桂菊中
88、荷包之緣 。。。
解元的時候打賞出去的那件。”
五郎這麼一說,大郎也想起來了,當下道:“我也想起來了。為了這件事六郎還生氣了好久。”
三郎聞言驚訝道:“這可不是巧了?”
四郎最會湊趣,當下道:“豈止是巧?這是荷包牽紅線呀!”
喬飛鳳也是個皮的,聞言立也笑道:“因緣天註定呀!”
“不錯!”秦明鳳接道:“千里姻緣一線牽。”
“是天生一對。”難得上官飛雪也出言打趣。
王眉鳳聞言也笑,卻是道:“即是佳偶,咱們還是快些準備婚事吧!”
作者有話要說:親耐滴們,休息了!一起覺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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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父親的心 。。。
胡家人說的熱鬧,一邊聽的斷斷續續的謝心鳳卻還是有些懵。桂菊心細,便在一旁悄悄解說,謝心鳳這才捋順前因後果。謝心鳳本就喜歡六郎,在明白之後,她嘴上雖然沒說,但心裡也是覺得跟六郎的緣分真是上天註定,心中更是歡喜。
人逢喜事本就精神爽,胡家的兒媳婦們雖然性格不同,但有一條倒是一致,那就是都慣會看婆婆眼色,見胡伏氏開心就更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個沒完,忽忽悠悠便讓謝心鳳這個最小的準妯娌當場拍板,明日就去挑吉時,馬上迎娶六郎。
笑眯眯看著眾人媳婦們不負己望,就等著這句話的胡伏氏當場就分派起了婚禮事物。胡家的兒郎多,這嫁娶之事已是做慣了的,三下五除二,還不等謝心鳳反應過來,一干事物就已經都被眾哥哥嫂嫂承包好了,她只要等著做新娘就好。
不過雖然都出了力,但其中最讓胡伏氏滿意的卻是三媳婦喬飛鳳。這廝因佔了個知情的先機,早在秦縣跟謝心鳳定下婚事那一天,就尋了好幾個算命瞎子,將一年之內的吉期都選了出來,如今正好呈上,賺了胡伏氏好大一個青眼。
六郎跟謝心鳳的事兒正式定下了,吉期經過討論也選好就在下月初六,剛剛還在一邊兒緊張的支著耳朵聽的六郎這時候才真正放下心,轉而有些扭捏的捂著臉離席回了房中,惹得幾個哥哥調笑不已。
酒席徹夜未散,眾人還在開心暢飲,唯有一個人強顏歡笑悄悄離場。他不是不為六郎高興,他只是為自己傷心,因為酒席宴上,他的心上人一直都沒有向他看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