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急匆匆地要去哪啊?”
景蒼回身,只見母親和景嫣站在正屋門前,母親手裡捏著一支蝴蝶玉簪。
“我出去逛逛。”景蒼說著,大步向院外走去。
“哎……”刑玉蓉見他表情不對,腳步匆匆追過來,卻終是攆不上他,來到院門口時,正好景繇回身進門。
“王爺,你看蒼兒一大早這凶神惡煞的,不知是要幹什麼去。”刑玉蓉不無擔憂道。
景繇腳步頓了頓,道:“他已不是孩子了,一言一行還要我們做父母的來操心不成?”
刑玉蓉還想再說什麼,卻見景繇負著雙手,微微皺著眉頭走到院中去了。
安平宮外,宴逍皺著濃眉,邊走邊道:“沈翼,依你看,剛剛洲南王夫婦的神情可有古怪?”
沈翼思索了一陣,道:“沒有啊,殿下,你是指什麼地方古怪。”
宴逍停下腳步,看著沈翼道:“就是我問及影小郡主去處的時候。”
沈翼眼珠轉了幾轉,道:“哦,好像是有古怪。您問到影小郡主去處的時候,那景王妃明明張口欲言,景王爺卻搶了她的話,說不知影小郡主一大早跑哪去了,屬下看到景王妃當時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宴逍點頭,道:“那景王妃必是知道影小郡主去處的,景王爺不想讓她說出來。景王爺為什麼要對我隱瞞影小郡主的去處呢?”
“因為他不想讓你打她的主意。”身後突然傳來清冷的男音。
宴逍和沈翼回身一看,景蒼騎在馬上,目光冷冷地看著兩人。
宴逍微笑拱手,道:“景小郡王。”
景蒼不吭聲,只策馬走近兩步,沈翼見狀,下意識地擋在宴逍身前。
景蒼居高臨下地看著宴逍,半晌,抬眸看著遠處,道:“你最好別打她的主意,否則……”他沒有再說下去,只把腰側的長劍橫擱在馬鞍前。
宴逍收斂了笑意,頗為不悅道:“景小郡王這是在威脅本宮麼?”
景蒼道:“你要這麼理解,也無不可。”
“豈有此理?自古婚嫁只有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這個做哥哥的未免管得也太多了吧。”沈翼上前一步,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