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金銀銅,朝廷得六成,藩王得四成。若有隱瞞者,按謀反論。
看景繇這樣子,竟似對此事瞭如指掌一般,可是,此事做得如此滴水不漏,他又如何得知?
詹泊天心中雖疑慮不定,卻也深知此刻並非深思之時,當即拱手道:“當然,歡迎之至。”
言畢,走至詹銳面前,揚手便是一個巴掌,打得詹銳向一旁踉蹌了幾步,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畜生,你吃飽了沒事幹,竟敢來打擾你景伯伯的清淨,還不快給我滾回去!”詹泊天豎著濃黑的眉,聲如獅吼。
“父親……”詹銳梗起脖子,還欲說什麼,詹泊天又是一巴掌,這下,詹銳已不止踉蹌那般簡單了,嘴角有鮮紅的血絲沁出。
詹泊天回身,對景繇道:“景兄,豎子無狀,胡言亂語,還請原宥則個。”
景繇回禮,道:“本王焉會與晚輩過意不去?只是累了夜校尉白跑這一趟。”
詹泊天道:“這個詹某自會打點,天色不早,就不打擾景兄休息了。”
回身衝詹銳喝道:“還不走!”
詹銳眼神怨毒地看了他老子一眼,伸手一抹嘴角血跡,恨恨離開。
“哈哈哈!”景蒼大笑著,慢悠悠踱回自己房中。
景澹送走夜靈等人,回身,發現景繇還站在院中。
“父親,要不我去……”景澹看著小影的房間,說了一半卻被景繇打斷。
“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景繇淡淡說了句,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景澹又看了看小影的房間,這才沉思著離開。
今晚的月光極淡,沒有燭光的室內一片昏暗。
阿媛和小影背對背睡在床上,小影向著床外,而阿媛卻向著床裡。阿媛睜著眼睛,小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枕沿摩挲著,少時,“小影,你真的殺了人麼?”
小影睜開眼睛,“嗯。”
一陣近乎窒息的靜默。
“在平楚,他曾想半道截殺晟哥哥。幾日前,我在忘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