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只能打三次了。
幾次下來,勇捷軍和威武軍那邊派了校尉到虎翼軍這邊來興師問罪,虎翼軍的軍長很重視,讓負責管理包括夜靈這一卒在內的校尉叫來了當事人夜靈,兩個人一起接待氣勢洶洶的勇捷軍校尉和威武軍校尉。
當日的堂審的場景是這樣的:在虎翼軍軍長的營帳內,勇捷軍威武軍的兩位校尉和虎翼軍這邊的校尉以及夜靈對面而坐,虎翼軍軍長楊肆坐在主位當主判官。
勇捷軍(威武軍)校尉:“楊軍長,屬下謹代表我勇捷軍(威武軍)軍長前來問一聲,您虎翼軍計程車兵,為何一再地與我勇捷軍(威武軍)的巡城隊大打出手?”
楊肆:“李校尉,怎麼回事啊?”
虎翼軍李校尉轉過臉:“夜靈,怎麼回事?”
夜靈一臉茫然地撓撓頭,道:“啟稟軍長大人,校尉大人,屬下聽說勇捷軍和威武軍的新兵兄弟們每天都到城內去切磋近身搏擊術,屬下只是讓我軍計程車兵們也去與友軍切磋了一番,既然是切磋……又是軍人之間的……如果不大打出手……請問兩位校尉,貴軍之間是採用何種方式切磋的?”臉上疑惑和求知的表情真摯無比。
勇捷軍和威武軍的校尉被他問得一愣,轉而同時對楊肆道:“楊軍長,如果貴軍計程車兵們也想切磋,我軍絕對不會有意見,可是,為何您的部下每次切磋之前,招呼也不打一個,突然就衝進我軍士兵的隊伍裡一頓狠揍呢?”
楊肆轉頭:“李校尉?”
李校尉轉頭:“夜靈?”
夜靈拱手道:“啟稟軍長大人,校尉大人,屬下只是想讓士兵們在切磋近身搏擊術的同時,練習一下偷襲戰術而已。偷襲戰,講的是出其不意攻其無備,又怎可事先打招呼呢?”楊肆和李校尉聽得頻頻點頭。
勇捷軍和威武軍校尉:“楊軍長,貴軍計程車兵總不見得次次都練習偷襲戰術吧?”
楊肆轉頭看向李校尉。
李校尉轉頭看向夜靈。
夜靈一臉無辜地對對面兩位校尉道:“貴軍計程車兵不也是盯著近身搏擊術這一項一練再練嗎?”
勇捷軍和威武軍的校尉頓時語塞,半晌,勇捷軍的校尉終於又找回了思路,這次,他直接問夜靈:“就算前面你說的都有道理,我問你,既然是切磋,你計程車兵為什麼下手那麼重,將友軍的胳膊腿都打折了?”
夜靈:“戰爭是殘酷的,如果一點傷痛都沒有,那是小孩子玩過家家,不能稱作是軍人之間的切磋。況且,我軍士兵與貴軍士兵切磋之時,威武軍計程車兵們已經很賣力地與貴軍士兵切磋了很長時間了,大人如何斷定,那些胳膊腿就是我軍士兵打折的呢?”楊肆和李校尉點頭表示贊同。
威武軍的校尉:“既然你也知道我軍與勇捷軍計程車兵們已經切磋得疲累不堪了,你為何還要選這個時候來切磋,不是存心欺負人麼?”
夜靈:“近身搏擊術只是戰爭中極其普通的一種格鬥術,不是戰爭取勝的關鍵所在。屬下認為,比起近身搏擊術這種簡單的技術來,作為一個士兵,更應該具備長期作戰的耐力和體力,堅持到最後的那一個,才是真正的勝者。屬下正是出於這個考慮,才特意選在這個時候去幫助貴軍士兵鍛鍊這至關重要的能力的。”楊肆和李校尉又是點頭表示贊同。
勇捷軍校尉:“虎翼軍一直以公允中正為準則,你為何縱容你計程車兵厚此薄彼,每次都將我軍計程車兵打傷一大半,而威武軍才傷一小半呢?這有失公平吧?”
夜靈:“在回答大人的問題之前,屬下先糾正一點,貴軍士兵的傷,不一定都是我軍士兵造成的,這一點,我之前已經解釋過了。對於大人的問題,屬下對天發誓,每次我都是將手下士兵分成人數相等的兩組,一組與貴軍切磋,一組與威武軍切磋,絕對公平。至於為何會出現大人說的那種情況,屬下認為,問題應該出在我軍士兵們動手之前了。”
夜靈表面一本正經的說著,天知道他憋笑都快憋出內傷來了,因為真正的問題出在:一卒計程車兵人數是一百二十五個,無法平均分成兩組,為了確保絕對公平,夜靈這個卒長也只好親自參戰了,有他在的那組,戰鬥力自然要強一些,有的時候一不小心和他那兩個弟兄又正好分在同一組,哪方跟他們這幾個人所在的一組交手,哪方自然就損傷嚴重了。
勇捷軍和威武軍的校尉相互怒視一眼,轉而又都看向夜靈。想到自己堂堂一個校尉,竟然辯不過這個毛頭小子,心有不甘,但該問的問題都已經問完了,對方答得滴水不漏,如果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該怎麼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