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來。
宴澤牧見他愣怔不語,笑了起來,道:“你也不用為我的話為難,大不了不向我殷羅借兵就是了。你百州也不是小國,真正傾盡全力跟平楚相抗,也未必會輸嘛。當然,平楚的軍隊相對你百州的來說,的確是強悍了一些,但那也不是無法彌補的差距。再者,現在你百州手中不是有了件決勝武器麼?”
姬申聞言抬頭,面有疑惑道:“請宴兄賜教。”
宴澤牧挑眉,一副不信他猜不出的樣子道:“李滎啊。”
姬申一愣,隨即搖頭笑道:“宴兄,你又拿小弟開玩笑了,若是李滎還有用,你豈會眼睜睜看他被劫走?”
宴澤牧睨著他,似笑非笑道:“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裝傻。你明知要從我手中借兵難上加難,但為了探我虛實你義無反顧的來了。相信這幾天你一定頭痛回朝之後如何向你的父皇及滿朝引頸而盼的大臣們交差吧。今日我讓你親眼看見洲南王府的人和即墨晟一同將李滎劫走,你心中還不知美成什麼樣,倒在這裡與我裝模作樣起來了。也罷,我本還想派人為你回朝之後的言辭作證,你既如此不相為謀,算我多事。”言訖轉過頭繼續觀看歌舞,一副不想再開口的樣子。
姬申一見,忙賠笑道:“宴兄切勿生氣,小弟並非真的看不出其中端倪,只是事關洲南,小弟一時還想不出什麼好的主意,故而想請宴兄指點一二罷了。”
宴澤牧回過頭,看著他不語。
姬申被他盯得有些心虛,卻仍強自鎮定地與他對視著,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
少時,宴澤牧直起身子,一邊斟酒一邊道:“不管李滎是死是活,人在哪裡,你一口咬定親眼看見他被洲南王府的人劫走了,你父皇即便不信,也會懷疑,正在進行的戰事會迫使你的父親鄭重地對待你的這一告發。
當然,自從洲南表明了支援姬傲的態度後,與西嶺的來往密切了許多,你的父親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