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實力。
“固然的確是我的不對,但是尚書府還沒有資格抓我。”墨月月也一臉傲氣。
“小賤人,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婦人目光看向侍衛,“去把她抓起來。”
侍衛正要動手,忽然容蹠大喝一聲道:“大膽,你們誰敢欺負她們?”
那聲音頗有氣勢,中氣十足,眾人不由一怔。
墨月月聽到這個聲音,目光頓時如秋水盈盈,神情激動道:“容哥哥,你果然是關心我的。”
那一霎,人人的嘴角都輕撇,一旁的婦人狠狠地瞪著他們,“夠了!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婦人忍不住大喝一聲。
容蹠扯著嘴角斜睨了婦人一眼,眯起惑人的眸子,語氣不屑地道:“老太婆你從哪兒冒出來的?我們說話的時候你插什麼嘴?這麼大年紀了還如此不懂禮數!你的教養都被狗吃了嗎?”
周圍的江湖人頓時笑了起來,婦人不過四十出頭,面容頓時一陣陰晴不定。
容蹠嘴角噙著一抹勾魂的笑意,抬起袖子慢慢掠過額前的一縷髮絲,依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雖然本公子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但是我對老女人半點都不感興趣。”
婦人眼中冷光大盛,陰沉著臉道:“這位公子,我家小姐被墨家女子害得落水,難道還要我保持沉默不成?現在我們正要向她討個說法。”
“你家小姐她現在是否有性命之憂?”男子摸了摸下巴,黑眸幽深難測。
“現在已沒有性命之憂,不過卻險些釀成大禍。”婦人蹙眉道。
“既然沒有危險,你還這麼咄咄逼人,難道不知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容蹠語氣很是不屑。
“夠了,我們尚書府向來都是恩怨分明,絕不會欺負一個女子,但也不會放任姑息一個惡人。”婦人眉目冷肅,板著面容。
“哦?那麼你想怎樣?”容蹠挑眉,斜睨了她一眼。
“請你回去轉告家主,記得讓他來尚書府負荊請罪。”婦人依然盛氣凌人。
“你說什麼?讓家主負荊請罪?你知道我們家主是什麼人嗎?”容蹠不由嗤笑一聲。
婦人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謹慎地問道:“請教閣下尊姓大名,家主又是何人?”
容蹠雙手插腰,雙目望天,“連我的名諱都不知道,真虧你活了這把年紀,吃的鹽比我們吃的飯都要多,你實在是太孤陋寡聞了!”他忽然露出一個極其妖嬈的微笑,輕描淡寫地道:“不知道也好,被你這種醜八怪老太婆記住名字,回去我非要做惡夢不可。”
那婦人頓時面色發白,七竅生煙,手指在袖中狠狠地捏著繡帕。
容蹠看也不看婦人怒極而白的面色,忽然指著遠處道:“你看看,我家家主那不就來了。”
眾人剛回眸望去,容蹠手腳飛快地啟動了機關木獸,吹了一聲口哨。
冰兒拉了一把墨月月的衣袖,墨月月才回過神來,沒想到這個男子居然是聲東擊西。
容蹠喝道:“發什麼呆?還不快跑。”
只見三人擠在一隻木獸上,飛快跑路。
婦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大聲叫道:“快些攔著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木獸在巷子裡跑的飛快,時高時低,甚至可以在矮牆上飛簷走壁,若非有絕頂的輕功,只怕也難以追上。
冰兒在一旁低低驚歎這木獸機關術的精巧,實在是了不得。
眼見木獸甩開了眾人,容蹠瀟灑地甩了甩額前的髮絲,斜睨著冰兒道:“你這小子還算機靈?”
冰兒道:“不想容公子居然也非常了得。”
容蹠道:“那是!本公子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人見人愛、與眾不同,當然要做事高調,做人低調。”
墨月月操縱著木獸,餘光瞥了身後一眼,忽然大聲地叫道:“該死的,你看他們又追來了!”
容蹠凝起眸子,心中一凜,沉聲道:“尚書府的侍衛並非浪得虛名,這些應該都是江湖上曾經一度有名的人物。我們要小心了!”
尚書府十二個侍衛如鶘鳥般躍到了房頂。
只見手中暗箭暗器齊發,如驟雨般向三人不斷襲去。
墨月月緊張地操縱著木獸,左右閃躲,絲毫不能分心。
容蹠伸出來的手雪白如玉雕,手中握著一隻手掌大的飛輪,飛輪周圍閃著一圈兒帶著寒光的利齒,鋒利度可以媲美匕首,屬於一種短兵刃,介於匕首與暗器之間。正所謂一寸短一寸險,世上喜歡使用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