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沾了光才對。”
這個光還是留著你自己受用吧!冰兒勾了勾嘴唇,目光瀲灩,“那麼公主殿下還請自便,不過……我給你建議還是離開這裡。”
公主沒想到她還是固執己見,便昂起了頭顱,冷傲地道:“本宮既然說留下那麼一定留下,本宮向來都是一言九鼎。”她偏不會讓這起子小人如願。
冰兒斜睨著她,臉上忽然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妖異笑容,道:“既如此,我把醜話說在前頭,你們的吃穿住行都自己解決,我這裡的所有用具都是有限的。”她的身影帶著一些慵懶,目光瀲灩,“我還要說明一聲,在我這裡有人負責引路,你既然要聽雪鶯的安排,那麼生死自顧,真的要是被莫名的事情纏上了,那麼與我們無關。後果自負!”
聞言,公主更是一口氣梗在心口,心中翻起了白眼,覺著這個少年實在不上臺面,旁人看到皇族都是恨不能貼上前來,這個玉貓公子居然迫不及待地劃清界限,看著她的目光更是鄙夷,不禁冷哼一聲道:“真是好笑,你以為我秦國皇族是破落戶不成?就是餓死我也不會用你們骯髒的東西,實在是配不上皇族的身份。”
“那就最好不過了!”冰兒此時面上依然淡漠,她彎腰輕輕一拍衣袍下沾上的灰塵,動作從容而優雅,心裡卻在想要如何教訓一番雪鶯與這個公主,畢竟,她的男人不是隨隨便便可以肖想的。
而公主與雪鶯自然也是想要教訓一下眼前的玉貓公子,讓她吃癟。
如此詭異的氛圍下,蕭琅目光掃過冰兒,俊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他知道她素來鬼點子很多,且運籌帷幄,很多事情早已安排妥當,只是沒想到這丫頭居然對待秦氏公主欲擒故縱,自是故意引著對方上套兒,此番看來秦氏公主不知如何得罪了她。當然,他一旦覺著冰兒似乎是在吃醋,心中就有種說不出的詭異的感覺。
除非她知道自己就是洛玉離,不過,這等可能性似乎不大。
於是,蕭琅輕輕嘆了口氣,心情複雜。
翌日,眾人迎來了禁地第一個清晨,眾人目光望去,周圍都是高聳入雲的山頂。
壯麗的山河,蒼茫的大地,一切盡收眼底,讓人感覺舒暢。
然而當眾人來到前方五里路後,看到那道路分岔為三條,這是眾人第一次看到秦國禁地的邊緣百里之處,入目便覺得神情恍然。道路四周滿是禁制與陣法,甚至有許多玄術師也無法分辨,但是因著隱隱的冷凝之氣而在天地間存在的陣法,看到這些雪鶯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她在緊張。
皇族們則是藉著人多勢眾的緣故,覺著這禁地也沒有傳言中那麼可怕了。
這次打探一番話,也好回去合計禁地的價值,讓其充盈國庫。
隨後公主身旁帶著幾個武林高手,清晨便出去打獵,準備拿野味來伺候這些口味刁鑽的貴族。
陳家三叔等人也頗為講究,當侍婢們裡裡外外伺候好了一眾貴族,酒足飯飽之後,經過一番抽籤決定,陳千潯慢慢地道:“很好,大家現在分成三路,玉貓公子與容公子眾人走左側,陳家三叔與墨家走中央,其餘的人與我走右側的道路。”
“那麼我們一百名玄術師該如何?”一個玄術師出走來問道。
陳千潯思忖了一下道:“那麼大家按照這次大賽的名次,每隊人馬後面跟著三十個玄術師,這樣子大家都好有個照應不是?”
經過商議,眾玄術師自發的把實力均衡了一番,三隊都跟著三十多人。
且玄術師分成三隊後,每一隊都有人在領頭兒。
只見冰兒帶著三百護衛,還有幾隻獒王,最後面還有二十多個墨家機關獸,每隻機關獸都揹負著很多沉重東西,馬車也有十幾輛,卻不是用來享受的,裡面不知道放的是何物。
眾人分成三隊,冰兒、容蹠、蕭琅、皇族等人一同進入左側的道路。
漸漸的,漸漸的,周圍的美景消失在視線中,前面越來越荒涼,周圍的道路雖然平坦,卻是如荒野戈壁,冷風襲來,格外刺骨。
左側的地帶,樹木越來越荒蕪,草叢漸漸變黃,前方已經沒有溼潤的土壤,連一條溪流也沒有,恍若進入了一處沒有生命的荒漠中,大地乾涸,泥沙漸漸多了起來,道路也越來越難以行走快速,偶爾能在土地上看到白骨,不知是人類還是獸類的,此處的枯寂彷彿才是永恆的。
然而看到這些,所有的玄術師臉上都森然起來,個個目光凝重。
當然也有個別的玄術師摩拳擦掌,覺著此地一定能碰上一些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