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還真是有些缺少人手。
思索著,她感覺一隻清冷的手忽然掀起她的衣衫就慢慢探了進去,他的手慢慢放在她的小腹上。
“很好看嗎?你竟要回味這麼久?”他的手慢慢向上摸索著。
“我哪裡回味了?我根本沒有仔細看好不好?”她淡淡挑開疲倦的眸子。
片刻,便聽見洛玉離冷魅的聲音道:“以後若是再看其他男人的身子,我絕不饒你。”
冰兒勾起嘴唇冷笑了一下,這個男人真是佔有慾很強,可惜她已不是那個當初對他言聽計從的少女。
“哥,我累了,我要睡覺。”說著冰兒輕輕地趴在他的身上,聞著洛玉離身上淡淡的味道,感受著男子的身子如美玉般愜意清涼,冰兒忍不住在他懷裡蹭了蹭,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劃過男子結實細膩的胸膛,心中不由嘆息一聲,這個男人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卻忽略了身側的呼吸聲急促了幾分。
如今,阿文與阿武不論何事都要給蕭琅具無細漏的說一遍,不過他們知道女主子對自己並不喜歡。
所以除了稟報自己需要說的事情,很多時候兩人都保持著沉默。
只是主子如今居然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難道是憋了二十二年,隱忍不出,不得不厚積薄發?
“唔……嗯……”然而,女子的喘息聲輕輕在馬車內響起,帶著魅惑,帶著妖嬈。
半晌,冰兒感覺身上一涼,她連忙睜開了眸子,眼前一幕卻是讓她有些羞惱,自己居然被他放在車廂地上,那上面已鋪著厚厚的波斯墊子,而她身上衣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肌膚,男子的喉嚨不由一緊,眸底色澤深了幾分,他的手正放肆地撫摸著她。
“你能不能回去再說!”冰兒瞪了他一眼,連忙拉上自己的衣衫。
如今,阿文與阿武還在馬車外面,她無法把兩人當成不存在,不由俏臉緋紅。
雖然,如今阿文阿武在外面趕著馬車,但是兩人很自覺的把耳朵塞了起來,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
“你這丫頭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就已經心神盪漾,春心一片,為何拒絕為兄?再說這馬車內又沒有旁人?”洛玉離髮絲輕垂,素色長袍的衣襟半開半敞,露出一小片性感的玉色胸膛,清冷的目光正凝視著她胸前如玉玲瓏般的美好形狀,少女的身子離他很近,不過他的身子素來很好,夏日體溫比別人要低一些,冬日卻是渾身帶著暖意,當然若是兩人在一起親密的時候,他的身子也會漸漸越來越熱。此刻,冰兒知道他又犯了寡人之疾,側著面頰道:“哥,這輛馬車又不是先前那輛,門子都是鎖著的,這個只有一塊布遮著,做這種事情實在不好!”
“哦?做什麼事情?”他忽然笑著問了一句:“難道是你想要不成?”
“你?”冰兒瞧著他厚臉皮的模樣,反而答不出了。
接著,不等她思索,洛玉離滾燙的嘴唇就輕輕吻到了她的紅唇上。
男子親吻著她,舌尖在她嘴唇上慢慢描繪著,而他半垂著的眸子,始終是半睜半閉著,男子的容顏精緻得彷彿空中皎潔的月,眼神中帶著誘惑,面容泛著淡淡的紅色,居然帶著一抹豔麗,看上去極美,非常美麗。這個男人慾求不滿的模樣竟也如此迷人,她的心跳的撲通撲通。
唇與唇的碰觸,彷彿感受到了對方的心跳,是暗夜彼岸綻放的最豔麗的煙花。
他把少女放在自己的懷裡,趴在他的胸前,而他接著開始脫她的衣服。
冰兒知道他心中想要如何,不知何時居然喜歡看到他吃癟的模樣,只勾了勾嘴唇,臉上浮起一抹甜甜的笑容。說謊說得猶如真的一般道:“哥,我月信來了。”
“嗯。”洛玉離的臉色居然毫無變化,彷彿月信與他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說著雙眸再次一黯,豐潤的紅唇,透著緋靡的紅色,再次上前吻住了她的唇,嚐到她嘴唇的滋味,他低吟了一聲,親吻變得熾熱。兩人的嘴唇都長得很好,少女的唇非常柔軟,如蘸著蜜糖的軟酥,洛玉離每每觸上便不忍分開。
她正被他吻得忘形,身下忽然一涼,臉色立刻變了,沒想到他居然褪去她的褻褲,而他也已撐起身子離了她的紅唇。看到他的目光正火辣辣的瞧著她,冰兒面容霎時變紅了,沒想到居然拆穿了!而她窘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入裡面,只是分明兩人已是夫妻,看到對方的身子也是天經地義的,本沒有什麼可害羞,沒想到被他目光盯著的時候卻是羞得不行,她紅著臉道:“哥,不要看了……”
洛玉離目光灼熱,手指一點點的摩挲著她優美的粉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