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的醫術,也是苗疆的巫醫術與道法的結合,容老爺難道也感興趣?”冰兒很是古怪地看他。
容老爺望著冰兒,目光閃動,用手捻了捻鬍鬚,心中若有所思道:“若是當年那女巫醫還活著,大概也會使用相同的方法救人,不過,她的女兒現在也有十五六歲了吧!只是當年那個婚約是否應該履行呢?畢竟家裡那個臭小子實在不著調,但是人不可言而無信,不論如何也要讓兒子去洛府那裡看一看的好!說不定那個洛家少女合了他的眼緣,兩個人也能湊成一對兒。”
他深知那個不成器的兒子眼光很高,想法也與尋常人不大一樣。
然而當年那個苗疆女巫醫也是個風華絕色的美人,她的女兒總不會太差吧!
男人先成家後立業,若是有一個女人管著她,或許日後會成器一些。想到這些,容老爺的心情又好了很多。
此時此刻,冰兒與顏二先生四人已經一同走出了客堂。
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容府處理自家的事情,他們這些外人自然不便在那裡停留。
怎知冰兒剛走了幾步,忽然聽到神醫叫道:“冰小公子,可否等老夫一會兒?”
冰兒足下微微一頓,倏的轉身面向神醫,薄笑中含著輕嘲,猶如一尊精美的玉雕:“老人家有何事?我記得你說過要做我的徒弟對不對?莫非你叫住我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神醫霎時面容一紅,聲音中帶了歉疚,“方才是老朽有眼不識金鑲玉,請你莫要放在心上才好啊。”
冰兒不是得理不饒人之輩,勾了勾嘴唇,擺了擺手道:“罷了,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
神醫依然面色誠懇地道:“不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議。”
冰兒美眸抬起,輕輕“哦”了一聲問道:“你有何事?”
神醫認真地說道:“在燕京,我手頭有個鋪子,如果您不嫌棄,不如用兩千兩入股如何?”
“入股?難道你很缺銀子?”冰兒面色淡漠的回答,如今手中銀票還未焐熱,怎可能莫名入股?
此刻,顏二先生微微一笑,插言道:“神醫的鋪子每年大概至少有兩萬兩的純利潤,當然不會缺銀子。”
“那都是託您的福。”神醫畢恭畢敬地看著他說道:“其實老夫的鋪子真正的大股東是顏二師叔,他每次都給我提供上好的丹藥,所以一年我要分給他四成的。”
冰兒立刻詫異地問道:“儒家不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嗎?”
顏二先生笑道:“儒家弟子並不是世人眼中的書呆子,有人文可治國,武可定邦,醫可治病,藝多則不壓身,何況我們還要為天下人謀福澤,有錢總是沒錯的。”
“我怎麼感覺……顏二先生和一般的讀書人不同。”冰兒眉頭一挑。
“其實,蕭琅才是真正的另類,我一直對他非常欽佩。”顏二先生微笑回答。
“你說蕭三先生。”冰兒腦中掠過一道如風清雅的身影,心中又多了一些好奇。
隨後,冰兒眯著眸子問道:“對了,如果我入股,一年的分成有多少?”
神醫道:“如果小公子入股,只希望您偶爾出手治療疑難病症,且每年的利潤我給你分一成。”
當然神醫絕不會隨隨便便允諾一成的好處,如今,眼前少年的醫術實在讓他心動,就算他是神醫,也有很多他難以解決的疑難雜症,而且各地的藥鋪競爭都很激烈,若是能讓這不尋常的少年加入,他的鋪子在燕京一定會謀得更多的利益與好處。
冰兒微微抬起頭,她本就也是個心思玲瓏剔透的人,在洛家她每個月的月錢不過一貫,也就是一兩銀子。
且說今日的兩千兩銀子只怕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從洛家得到,何況以後每年都有兩千兩銀子進賬。
於是,她慢慢無瀾無波地道:“入股可以,但是以後我要是有更多掙錢的法子,還要另加提成。”
好一個自信的提議,而且“少年”自信中帶著些天然高華,神醫吸了口冷氣,看顏二先生目露微笑,似並不反對,便道:“這個可以,但你也要出力幫忙才可以啊。”
“好說,一言為定。”
……
冰兒回到洛府後院,腦海中回想著那一幕幕,心情頗有幾分快意。
沒想到自己上個月還因為畫像掙了十兩銀子而開心,不想居然又得到了天大的好處。
這種感覺,就好像從天上掉了餡餅一樣。
若非顏二先生做了中間人,她也絕不會隨隨便便入股的,畢竟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