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名單全都有了。
親家吳知府親自來府上說這個事,藍汝曜受了點小傷,但是卻立了個大功韃靼部落頭目就是他們衛的人抓獲的聽說是裡應外合什麼的……
闔家歡騰雖然夫人和戴寒玉聽說藍汝曜受了傷,全都擔心起來,但是吳知府再三的說,是輕傷,很輕很輕的傷……
老爺都不擔心,樂呵呵的等著藍汝曜回來,有了真實的訊息,戴寒玉懸著的心這才放下,被一通安慰,也不擔心傷勢嚴重了,歡喜的等待著相公回來。
訊息傳遍了順天府,每天都有些人前來恭賀他們。
夫人生怕勞累著了戴寒玉,只說她要養胎,至親才叫進內院見見她,其他的自己就打發了。因此這些天忙著接待,竟像是過年一般的忙碌。
就在這個高興的時候,馬邵遠偏偏的不知趣,藉著上司要來府裡恭賀的機會,自己也跟著來了。
戴寒玉在內室,他也見不著,正好就看到琪圓從夫人的上房走出來,手裡還拿著一個大食盒。
原來別人送了夫人一盒頂級燕窩,夫人等人家前腳走了,後腳就叫琪圓給戴寒玉的廚房送過去。
琪圓拿著食盒剛到了院門,那邊就跑過來一個官員模樣的人,還穿著官服,琪圓就沒敢抬頭,低著頭行了禮準備過去,那個人就說話了:“請問是不是有個丫鬟叫小夢的?”
琪圓驚訝的抬眼看了他一眼,這才認出是那次請奶奶進衙門查名單的官兒,她不知道原委,還感激著呢,現在見了自然急忙的福身再次行了一禮:“原來是大人,找小夢姐麼?不過這不……”
馬邵遠急忙道:“原是有些事情的,不過不必當面說,這裡有一便箋,請你轉交吧。”說著拿出來便箋遞給她。
琪圓臉色變了變,這奶奶身邊的大丫鬟和男子私相授受,如何使得?
那馬邵遠卻急於回去,在人家府裡出來轉久了,恐惹人懷疑,急急忙忙塞到了琪圓手中,說了句:“務必交給小夢。”
轉身就跑了。
琪圓低頭看手裡的便箋,是那種官家用的厚封,裡面不知道寫的什麼,但是摸著很厚,像是不止一張紙,卻也沒有封口。她猶豫了再三,只能拿著往回走。
一路上想了很多,回去了之後,沒有給小夢,而是來到了戴寒玉的房間。
進了屋子卻又遲疑了,猶猶豫豫的在門口進出了兩趟。
戴寒玉早看見她皺著眉頭心事重重的樣子,她可裝不來深沉陰鬱的主子,明知道丫鬟想說什麼偏偏不搭理,等著她為難。
而且她也不知道琪圓想說什麼,就在琪圓猶豫著又要出去的時候,出聲道:“什麼事還為難的成這幅怪樣子?”
琪圓聽見她問,遲遲疑疑的走過來,福福身有些發怯,磕巴的道:“是……奴婢去前院拿燕窩,有個人……有人叫奴婢給小夢姐捎個便箋……奴婢也不知道該不該給……”
戴寒玉問道:“什麼樣的人 ?'…87book'前院又來客了?”
“是,來了幾位大人,說是布政司衙門的來給老爺賀喜……給便箋的是一個大人,就是上一次咱們去查名單,那個請您進去的大人……”
戴寒玉立刻就知道了是馬邵遠。她冷笑一聲伸出手:“拿來我看看。”
琪圓雙手遞給她。戴寒玉接過來,直接就拿出來看,掃了一眼就扔下道:“去把小夢叫進來”
琪圓臉上變了顏色,咬著嘴唇去了。戴寒玉卻根本沒注意丫鬟們的心思和鬥爭,只是被便箋上的東西氣得冷笑不止。
小夢進來,看見戴寒玉的神色不對,急忙過來問道:“奶奶,生誰的氣了?”
戴寒玉正要叫她看看便箋,又想起來她不大識字,道:“那個馬邵遠我看這段時間沒動靜,還以為他死心了呢誰知道今天跟著布政司的人來了,還給你個便箋,叫你明晚月出和他見一面”
小夢就怒道:“這個不要臉的還敢我把他的畫送到布政司衙門去”
戴寒玉搖搖手道:“不要一下子做絕,你挑一幅畫,叫你弟弟明日送到衙門去給他不過別叫別人看見了。”
小夢明白是震懾他,於是就點點頭。轉身去了書房,那些話就捲成卷插在畫瓶中,小夢當然沒好意思看,隨便挑了一副拿出去找兄弟去了。
第二天,小夢的弟弟就將畫送到了正在衙門上班的馬邵遠手中。馬邵遠看了,又驚又懼,知道是藍府送來了,又羞又惱,各種滋味他自己細細品吧,咱們就不細說了。
這兩日訊息更加的密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