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立刻搖手笑著道:“不敢當,不敢當藍御史是我們的上司……”
藍汝逡指著那幾個笑著道:“薛公子你見過了,這位是馬二公子………………馬邵遠,布政使司的參事。”
藍汝曜看到藍汝逡含有深意的眼神,笑著和馬邵遠點點頭:“馬公子。”
馬邵遠急忙拱手:“藍三爺”他也認出來了,這個男子就是那個小軒中那個婦人等候的男子。
偏巧今日藍家的一個遠親也來了,算起來和藍汝曜是同輩,馬公子聽了藍汝逡的介紹,心中也是立刻轉了起來。那個婦人說自己是藍門戴氏,這邊藍府來了兩位爺,二爺是駙馬,這位是三爺,還有位藍爺,是他們的遠方堂兄……難道那個婦人是那位堂兄的夫人,卻趁著出門私會這位三爺……
馬邵遠自作聰明的按照自己認為合理的方向想了出去……
藍汝逡在介紹了其他的幾個人,藍汝曜一一點頭打了招呼,不過他心裡很清楚,藍汝逡實際上就是叫自己認識馬邵遠。
薛公子和馬邵遠都在,這就好了,正好全都瞭解一下。
馬邵遠卻不知道他們兄弟、夫妻在家商量的事情,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單獨的列出來成為注意的物件。還在認為自己剛剛偷偷看見了藍府兄弟間的隱私。
各懷心事,各自試探,這邊有目的的一起喝酒玩笑。
戴寒玉在內眷中,應對了一會兒,前面的宴席散了,內眷陸陸續續的告辭,一會兒,老爺那邊派人來說,準備走吧。於是和夫人、三夫人和這邊的馬氏家眷告辭出來。
藍汝曜等人也是一起出來。一路無話,回到了家,瑗兒已經哄睡了,夫妻兩就邊說話邊收拾睡覺。
藍汝曜今天見了薛公子和馬公子,兩個人給他的印象都差不多。薛公子雖說一開始給他的印象浮誇一些,但是後來接觸了一下,感覺倒也沒有其他什麼大毛病了。而且看他的人緣似乎很好,一個在家進學的學子,按理說是不經常出門,朋友也相對的少一些,但是這位薛公子,卻有很多關係看著不錯的朋友,好些人過來很熟悉的跟他打招呼,很隨便的開著玩笑。
而馬公子,因為聽今天來的客人全是誇他的,因此一開始對他的印象還不錯,但是聽了戴寒玉說的話。藍汝曜的心裡就不舒服起來,最後在書房,馬公子很明顯的想別的事情,還時不時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顯得有些陰沉。藍汝曜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想剛剛碰到寒玉的事,總之心裡就更不舒服了。
戴寒玉聽他這樣說,不由得嘆氣道:“那就是說這兩個人都不好”她胡亂的解著頭上的頭飾,時不時的在嘆口氣。
“只見了一次,還不是很清楚。”藍汝曜解開自己的衣裳,看戴寒玉懶洋洋在梳妝檯邊坐著,於是自己去將門口的水盆端進來道:“還是在瞭解一下。”
戴寒玉散開了頭髮,過去坐在床邊搖搖頭:“那個馬公子不用在接觸瞭解了”她越想越灰心:“今天看看,就算是沒有什麼大毛病,但是也是在這方面不是很嚴謹的人。”
她躺了下去:“藍煙本來就在這方面吃過虧,現在要找,就要找個對待這種事情不那麼隨便的男子要是還找個見了女人就走不動路的。沒成親但是已經妾室成群,通房一窩,那不是脫離了狼爪,又進了虎窩?”
藍汝曜被她的形容弄得笑了,將水給她端過來放在腳下,看她還是不打算起來,只好親自的蹲下身給這位心情不好的娘子洗腳。
“你這話就不覺著矛盾?藍煙已經……咳咳,要是找對待這種事謹慎的,那必定是視女子貞潔重之又重怎麼能接受藍煙……”
“這個也是……可是要找隨便的,那不是跟周公子一樣?回來在看中那個,偷偷摸摸的在弄出點事……”
“還真挺為難……”
“反正今天這兩個已經不行了從咱們考慮的名單中刪除”
藍汝曜給她洗了腳,笑著將水盆端出去,拴上門進來,看她還懶懶的躺在那裡, 連衣裳都懶得脫了,就過去笑著將她的雙腳抬上床去,邊給她解衣裳邊道:“你要不要去解手?要是懶得動我可以抱你過去……”
戴寒玉因為抱著希望的一個人被否決了,還在沉重悼念中,才懶得理他的調笑,懶洋洋的道:“你還別說,我這會兒真的想去……”
藍汝曜就下來,真的將她打橫抱起。來到側間屏風後,將她放在朱漆馬桶上:“我真的是伺候奶奶呢……”
“薛公子要只是能說一點,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男人好面子,愛吹牛也不是大毛病……”戴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