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有間諜嫌疑，面前這個現在這樣……是想當雙料間諜？

她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一副吃驚的表情：“是嗎？哪一次？”

“就是夫人第一次找您說子嗣的事，回來之後，您和少爺吵架，她聽了半天，然後……”靈玲頓了頓道：“還是夫人說的那個話，她就迫不及待的拉著我去求少爺……少爺說跟您還是新婚，暫時不想收通房丫鬟，她就受不了了，急急忙忙去了大少夫人那邊”

戴寒玉沒說話，這裡面她還真有兩件事不知道，一個是靈秀去彙報的具體時間，一個是藍汝曜竟然當面拒收她們倆……一直以來，戴寒玉就知道，藍汝曜是個標準的大少爺坯子，從小又是丫鬟伺候大的，收這些丫鬟似乎是情理之中，雖然他在自己面前說過，沒收過通房，但是現在是老爺、夫人叫他收，他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而且戴寒玉總感覺，這小子要是拒收了，就會在自己面前說一說，叫自己知道，可是沒想到他竟然也沒說……

“去了大少夫人那裡說的什麼？你知道嗎？”

“這個奴婢不知，但是她跟奴婢提過，說您和少爺當時吵架了……”

“她……”戴寒玉笑著道：“你們過來的時候，那邊是不是已經打好招呼了？”

靈玲猶豫了一下，點點頭：“是的，大少夫人一直就沒有說什麼，也沒見我們，是慧雲過來跟我們說的，叫我們注意著這邊的動靜，有什麼事過去說說……”

“許你們什麼？”戴寒玉笑著問道。

“……慧雲說的，跟她今後的位子一樣……”

戴寒玉想了想，道：“妾？”

“……正是……當時奴婢和靈秀都沒敢多說什麼，慧雲也說了，我們過來，也別想著二少夫人跟我們貼心……”

戴寒玉點點頭，笑著道：“我知道了。”

靈玲並沒有說完，又張望了一下院子，然後道：“奴婢還有事稟報……”

戴寒玉道：“說吧。”

靈玲想了想道：“奴婢其實早就想說的，但是那時候，少爺在二少夫人這邊，奴婢覺著，少爺可能自己會跟二少夫人說，但是，少爺回去了……奴婢也不知道二少夫人知不知道……”

“什麼事？”戴寒玉真有點好奇了。

“就是少爺在大少夫人那邊的事……我和靈秀在那邊的時候，是院裡的丫鬟，房內的事不知道，但是，丫鬟們偷偷說的，我們也能知道一點。”

戴寒玉對這個很感興趣她眨眨眼，道：“都知道什麼？”

“大少夫人……可能是年紀比少爺大的緣故，不太……就是不太敬重少爺，人前人後的……”

這個戴寒玉知道：“嗯，就是這個？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之前我們院子，全是跟著少爺一塊長大的丫鬟，可是大少夫人來了之後，全換了一遍，尤其是少爺身邊的，都是陪嫁過來的，那些個丫鬟，全都看主子的眼色，大少夫人對少爺怠慢，她們就也跟著不恭敬了。雖說當著少爺的面還是不敢放肆，但是背地裡，議論少爺，或者說些我們不敢說的話……那時候，叫棗兒姐碰到過好些回，棗兒姐就跟她們吵，我們這些人為了這個，跟她們也吵過架。”

棗兒那個戴寒玉還想起過的丫鬟

“嗯……少爺知道嗎？”

“知道，別人對他態度不好，他怎麼能不知道，但是棗兒姐去跟他回的時候，他總是笑著，說這些小事不至於生氣，還勸棗兒姐別計較了……”

戴寒玉問道：“對了，棗兒去哪了？怎麼再也沒見？”

靈玲臉有點變：“不知道，那時候，也不知道什麼事，打了一頓，就給賣了……”

“賣了？”戴寒玉終於有點變色：“不是配給小子嗎？”

“沒有……”靈玲眼圈有點紅：“也不知道賣到了哪裡，可憐棗兒姐跟著少爺一場，那時候……還是個大丫鬟，卻比我們這些下場都慘……”

“你們少爺沒說什麼？”

“那時候什麼事都是大少夫人說了算，少爺知道的時候，已經賣了……”靈玲道。

戴寒玉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靈玲又看了看院外：“有一次慧雲和慧月偷偷說，叫我聽見了……大少夫人也不叫少爺納通房丫鬟，慧雲她們倆也不太高興，說大少夫人……就想把少爺攥在手心裡……”

“這話是慧雲說的？”

“是”

戴寒玉頓了頓點點頭。

靈玲便道：“二少夫人，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