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友阿笙的新文:
重生宮鬥炒雞給力!至於你看不看……我反正是已經掉坑裡了……開始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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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寵、廢黜、賜死,這是她的上一世。
直至鴆酒入口,方如夢初醒。
在這九重宮闕里,充滿了冤魂和鮮血,
更充滿了權利和誘惑。
該爭的、不該爭的,爭得起的,爭不起的,
這一世她已清楚明白。
前路註定遍佈荊棘刀劍,
而那枚已不屬於她的鳳印,
她是否還可重新執掌?
本文的宮妃品秩
或翻看各個逢十章節的作者有話說(第十章、二十章、三十章這樣……不往楔子和第一章放是為了避免大家都來回來去看前面導致點選率顯得太奇怪……)
正文 14012。險棋
我故作沉吟地想了一會兒,方點頭道:“記得,是陛下下旨晉封那日。其實妹妹大可不必這樣慌,宮中賀禮往來皆有記錄,查一查便是。”
宏晅神色淡淡,很難尋著什麼喜怒,他扶著胡夕冉躺下,一句聽似隨口的吩咐:“傳夏文蘭來。”
雖是語氣隨口,卻聽得我心底一凜。他鮮少直呼嬪妃的名字,更不會這般連名帶姓地去叫。
胡夕冉躺下來,一隻手死死攥著他的衣襬,好像怕失去什麼一般,他也不在意,任由她拽著,只安慰她不必害怕。夕冉臉上慌亂漸消,卻是懼意更甚,這種事總是讓人冷靜下來後就愈發後怕。她貝齒輕咬著嘴唇,依依垂淚道:“美人娘子平日裡刁鑽些也就罷了……可到底是同住一宮……她怎麼能……”
宏晅抬手撫在她面上,抹去她雙頰上順下的眼淚,寬慰道:“別怕,朕會為你查清楚。”
我只跪著一言不發,他朝著胡夕冉坐著,又似乎根本沒在看她。就這麼無聲了許久,直至宦官帶了夏美人進來,他轉向門口時才注意到我,似初醒般地恍然一怔:“晏然,起來吧。”
“謝陛下。”我站起身,行到他身側,方向夏美人一福:“美人娘子萬安。”
察覺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一掃,吩咐宮人說:“給瓊章添個墊子。”
宮女取來蜀錦鵝絨軟墊,我施施然落座,便見夏美人在他這樣略有刻意的忽視中已有了些慌意,仍是強作鎮定著。宏晅沒有看她,執起茶盞來抿了一口茶,又單手將茶盞放回桌上,看向夏美人,仍未言。
夏美人越發心虛,戰戰兢兢道:“不知陛下傳臣妾來何事?”
宏晅的輕笑中仍是不帶半點怒氣,口氣亦是平淡如常:“朕問你,那麒麟送子圖可是你送給愉婉華的?”
夏美人一顫,好像是想了一想,才笑著答道:“哦……陛下說的可是李元那幅?是臣妾所贈。”她語氣勉強,可見是不願承認的。無奈宮中贈物均有記錄,她不得不認。
宏晅“嗯”了一聲,又淡泊問她:“那朕再問你,那麝香是怎麼回事?”
她悚然大驚,面色驀地白如紙,慌忙跪下,卻是嚇得緩了兩口氣才說出話來:“臣妾……臣妾不知,陛下說的什麼麝香?”
“太醫說那畫中麝香極重,你不知情嗎?”宏晅的語氣仍是不帶起伏,就好像這全然只是尋常的問話一般。夏美人又是緩了一緩,面容平靜了些:“是,臣妾不知。只覺得李元的畫作已難尋得,婉華妹妹懷著龍嗣,自是該送稀世珍品才配得上,恰巧那畫又是麒麟送子圖……興許……興許那畫中本身就帶麝香,臣妾不識香未能辨出,陛下恕罪……”
明明能有無數的理由去辯解,她就算一口咬定是被旁人動了手腳也能讓宏晅多信幾分,可她偏生挑了這最不著調的說辭。我禁不住地一聲冷笑,慢條斯理道:“畫中本就帶有麝香?夏姐姐,虧得你也知道那是李元的畫作,虧得你也知道他的畫作已難尋得。這畫,就算是他臨死前所作,至今也有好幾百年了,也不知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麝香,過了幾百年還未散去不說,婉華妹妹接觸了那麼一小會兒就動了胎氣!”
夏美人冷汗直流,欲辯又在無可辯,慌了片刻,只得連連叩首道:“臣妾一時糊塗……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我還道她好歹也會再爭上一爭,誰料她竟如此輕巧地就認了罪,當下也不再言,微微側頭看向宏晅。宏晅面上終是起了幾分怒意:“傳旨下去,美人夏氏謀害皇裔,著即廢為庶人,打入冷宮。”
夏文蘭的哭求陡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