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妹妹;於公,她是本宮簌淵宮中的隨居宮嬪,本宮當然要護。本宮不是那般吃裡扒外的人,作得一手好戲,連寵冠六宮的瑤妃也被矇在鼓裡這麼多年。”
馨貴嬪不禁面色微變,我走近她,笑意不減半分地道:“娘娘,瑤妃娘娘她死得不甘啊,她扶持了娘娘那麼久,幫著您得寵、幫著您上位。到頭來,您幫著姜家利用她,她恨極了您呢。”
她森然冷笑道:“你少拿這話來唬本宮,本宮可不信鬼神。”
“娘娘可以不信,本宮也不信。”我凝睇著她,以只有她與我能聽到的聲音緩緩道,“所以,本宮不會拿鬼神之說來唬娘娘。本宮只想讓娘娘知道,瑤妃娘娘她悔不當初,本宮倒是犯不著幫她,但和本宮有血海深仇的姜家本宮一定會除,娘娘您好自為之。”
她回看我一眼,不由得蔑笑:“憑你還想動姜家?”
我欠了欠身:“能與不能,娘娘您自會看到。”言罷,我退開一步,向她端然一福身,“臣妾告退。”
芷寒與其他幾人見狀也皆是一福:“臣妾告退。”
馨貴嬪仍是打量了我片刻,才轉身走上步輦,吩咐起轎,繼續向她的鷺夕宮行去。芷寒不安地在我身側問道:“長姐……出什麼事了?”
我輕鬆地搖一搖頭:“沒事。我和馨貴嬪不合已久了,幾句爭執實在不足為奇。”
新晉宮嬪在三日後才可得召侍寢,御前傳出訊息,道頭一個得幸的有可能是沐容華或蘇才人。
是以在宏晅來明玉殿時,我心思一轉,似不經意地笑說:“陛下可別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吶。”
他低頭瞧了瞧我,啞笑著說:“這就開始吃醋了?”
“才不是吃醋。”我嗔怒著瞪他一眼,“臣妾說的‘舊人’當然不是自己,是荷妹妹。她入宮也三年了,剛進宮那會兒年紀小也還罷了,這兩年陛下也從來沒召過她。此番新人入宮陛下若再不召她,讓她在宮裡如何自處?”
宏晅似是想了一想才想起我說的“荷妹妹”是誰。於是在第二日晚,他頭一次召了語歆去成舒殿,第三日一早,成舒殿就傳下了旨意,晉語歆正七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