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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儀,她只要做好分內之事便好。用不著什麼算計,也不需要去害什麼人。如今的晏然,是陛下後宮裡的寧貴姬,沾了血的手早已洗不乾淨……”

我觀察著他微有波動的神色輕笑一聲,“將軍不信麼?當年愉妃有孕時被廢黜的夏美人便是我算計的,和貴嬪被廢為穆華也是我設的計。張才人更是我做了簌淵宮主位之後容不下她,毒倒了自己讓陛下廢了她。將軍,您為了這樣一個人捨身犯險去觸那死罪,值得麼?哦,還有,就連愉妃姐姐的元沂,也是我用了苦肉計才得到的,我給愉妃守靈,就是為了給陛下看,讓他知道我和愉妃有多深的情分,讓他相信我絕不會虧待元沂……將軍,您還想聽什麼?本宮照實說給你。”

我避重就輕地一件件挑揀著事情,彷彿一直是我無緣無故地動手害人一般。越說到後面,笑意就愈深,沒有分毫愧悔之意。從我成為天子宮嬪那一天起,我就註定是要有血債的。那麼,我在後宮踏著別人的血與骨一步步上位就好,成與敗、輸與贏,都是我要一力承擔的,不需要他這個無關之人牽涉進來。況且,他對我的這份關心,實在來得太蹊蹺、太唐突。

他一聲輕笑有幾分自嘲之意,也有對我的譏諷:“呵,我若說我還想聽,你是不是就要說和貴嬪的冤魂已經找上你了?”

我凝神搖頭,眼底帶起幾縷妖嬈:“不,我會告訴將軍,那個設計讓和貴嬪的冤魂找上我的人,她死定了。”。

我拿不準霍寧對我的話信了多少,但至少,那分明的拒絕意味他必定是明白的。他在良久的沉默之後起身離去,以後又少了一個為我擔心的人。

宏晅處理完事情已是傍晚,推開門見我獨自一人坐著,在門邊駐足了一瞬。在我安靜地站起身,一步步穩穩地移上前,端端福□去:“陛下大安。”

他似是端詳了我片刻,才伸手一福:“免了。”

他看上去有些疲憊,牽著我的手一併坐下之後就一語不發,我離座到放置茶具的小櫃前取了茶盞茶葉,沏好後涼至他喜歡的溫度再端過去。剛放下茶盞,他倏然握住了我的手,許是剛捧過茶盞的手有些發熱,覺得他握過來手微有涼意。

我愣了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