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加倍償還了不可。”
我淡淡一笑:“什麼償不償還的,我和靜妃的舊賬是另一回事,此舉只是為了讓帝太后對我放心罷了。”
若說前些日子在長寧宮的那一出是一場考驗,我在帝太后面前答得尚算可以,最後一道便是對宏晅的態度。我自可告訴他來龍去脈撒嬌發痴讓他為我討個公道——畢竟面上受傷也不是小事。可如此挑撥母子間的關係,帝太后必是不悅的。是以我忍著委屈半句也沒和宏晅提起,他不知情,也不會去對帝太后說什麼,帝太后自會明白我的忍讓。
怡然不屑地嗤道:“若不是靜妃在帝太后跟前嚼舌根,帝太后會待姐姐這樣麼?打人不打臉,這倒好,碎瓷直接劃上去了,不是毀姐姐前程麼。”
我笑著在她額上一點:“數你話多,陛下都沒嫌棄什麼,你一口一個毀前程。你啊,別為我的事瞎操心了,好好和兄長成了婚做你的侯夫人就是。”我握著她的手一併坐下,和顏又道,“對了……阿容的養父母已住到了晏府,二老本就是父親的舊交,又照顧了阿容這麼多年,也沒旁的子女了。兄長的意思,便是當父母一般侍奉著,為他們養老送終,你過了門心裡也有個數就是。”
“姐姐還怕我和他們處不來麼?”怡然美目一轉,“姐姐才是瞎操心,這些個規矩我自然懂,晏公子怎麼說我便怎麼做了,二老能照顧三小姐這麼多年總也不會刻薄的人。”
我放心地點頭,又笑道:“你也別一口一個‘三小姐’了,反是阿容和我都得叫你一聲嫂嫂才是。”
怡然忙捂了耳朵,搖頭連連:“阿容叫聲嫂嫂就罷了……姐姐可別,我聽著實在不習慣。”
我掩唇道:“罷了不逗你了……不過還有一事你可得提前安排好了,宮正的人選你心裡可有數麼?”
怎麼也不能讓婉然回御前擔這個職去。
怡然苦嘆搖頭:“沒有,實在想不到誰合適。不過姐姐不必擔心婉然會頂上,不可能的。”
“誰知道呢?”我輕笑道,“陛下對她什麼意思我心裡一點數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