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夕點點頭,又使勁扯了扯嘴角,盡力笑的燦爛。道了聲晚安便起身離去。
段無涯望著她的單薄背影漸漸離去,臉上的笑意也跟著慢慢消失,輕嘆一口氣,也離開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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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
生辰在晚上舉行,顧曉夕自然的睡到自然醒,就差一刻該吃午飯了。
小秀習慣了顧曉夕的晚睡晚起,不等顧曉夕召喚,便主動上前伺候。
一邊洗漱一邊聽小秀彙報,今早王爺派人把銀票送過來了,顧曉夕點點頭,這廝效率倒是挺快,瞟了一眼桌上的放銀票的木盒就算知曉了。
均小秀自衣櫃拿出一套杏黃色的衣裙伺候顧曉夕穿上,不是顧曉夕得了主子病,而是這古代的衣服實在是複雜之極,如果讓她自個穿的話,沒準心下一煩就給撕了。
“主子,今日梳個什麼髮髻?”
“不用了,今天我自己梳髮,你先去給我準備吃的去吧,有點餓了。”
小秀懷疑的看向顧曉夕,彷彿很不相信她能自己梳髮髻似的,但見顧曉夕早已拿過梳子梳髮,便退下,去備午膳去了。
在現代的時候,顧曉夕也是一頭長髮。曾經有一段時間迷上了韓式盤發,在網上找了影片學了幾個。以前由著小秀給打理,今天是她的生日,作為一個現代人,總該找個東西來提醒自己的身份。
思索了片刻,在腦海裡想了一個很適合參加晚宴的韓式盤發,便動手盤了起來。
耒沒有蝴蝶結,就找了一條黃色的錦緞打了一個蝴蝶結,綁在了一個夾子上,夾在了髮髻的頂端。
又拿起快蒙塵的婦人簪,吹了吹灰,不情不願的插進發髻裡,誰讓自己已經嫁了人呢。
臉上輕掃一層薄薄的粉,拿出眉粉(就是黛筆磨成的粉末,她嫌黛筆畫出的眉毛太硬,便磨細了,跟現代的眉粉一般無異)掃了幾下眉毛,稍稍著色。畫了一個煙燻妝,顯得眼睛更加的誘人。用粉色胭脂淡淡的在兩腮上了色,襯得面板愈發的吹彈可破。
小秀端著飯菜進門,就看見顧曉夕正臭美的打量著鏡中的自己。在鏡中看到小秀進來了,轉過身去,嫣然一笑。
小秀呆在原地,紅著臉說道:“主子,你可真美。”
顧曉夕見她一副含羞的模樣,差點從凳子上上跌下來,小秀不會是百合吧?
吃過午飯,確切的說是下午飯,等到晚上實在太漫長。便拉起小秀要到王府裡遛彎。
一路上說說笑笑,便到了花園。還沒進去花園,就見前方不遠處蘭妃被小花攙著,慢慢的走著。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張揚,竟然有一絲的落寞。
小秀就要拉住顧曉夕往回走,那邊小花也發現了二人,慌張的扯扯蘭妃的袖子就要繞走。
顧曉夕與蘭妃對望一眼,都停下了腳步。蘭妃甫一看到顧曉夕,眼中慌亂一片,但片刻又恢復了高傲。
顧曉夕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眼中充滿了警告,蘭妃,你且等著,你一二再而三的陷害我,是時候該了結了。
蘭妃很想挺直身子壯壯聲勢,但終歸自己有愧,對視了幾眼敗下陣來,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最後狠狠瞪了顧曉夕一眼,轉身便走,小花匆匆衝顧曉夕行了禮,也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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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二)
顧曉夕小小的得意了一下,剛要向小秀顯擺一下,卻見小秀渾身抖的厲害,臉色不覺一沉,不動聲色的說道:“她們走了,咱們去花園好好遛遛,來了這麼久,還沒有仔細看看呢。”
小秀幾不可聞的應了一聲,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
花園除了花草就是假山,這些在現代見的多了,加上下午日頭又毒,沒走了幾步就覺得無趣,找到一處小亭子歇腳。
均擦了擦汗,看見前方院子中間一夥人正在搭臺子,小秀提醒道:“想是雜耍班子。”顧曉夕點點頭,聽到小秀隱含的興奮之意,這小妮子也是湊熱鬧的主。
看了半響熱鬧,顧曉夕腦袋便不停的磕頭,真是春困秋乏夏打盹,招呼了小秀就回院子睡覺去。
白瞎了中午這麼精心的打扮,本想著在路上跟蕭非塵來個偶遇的,可誰知不光沒偶遇到蕭非塵,就連平日裡老亂晃盪的段無涯也沒遇到。
一路上懨懨的,也不知是曬的,還是失望的。走到蕭非塵的院子還是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