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跟別人跑了,正挨個查呢。我說大姐你要出城啊,瞧這日頭,等你出城得黑夜了。”
靠,什麼叫大官的小妾跟人跑了,是錦王的王妃被人綁架了好不好。該死的蕭非塵,肯定是怕別人笑他,才如此遮掩的。哼,你能找著我,才怪!
顧曉夕謝過那婦女,扯扯子虛的袖子低聲說道:“怎麼辦?”
子虛扯出自己的袖子,說道:“你是顧曉夕麼?”
顧曉夕摸不著頭腦,啥意思啊,自己不正是顧曉夕麼。
子虛見她不明所以的樣,指著自己的麵皮提示。顧曉夕恍然大悟,對哦,現在他們都變了臉了,不怕畫像啥的了。
可是,現在的樣子是哪樣呢?正好路邊一家賣胭脂水粉的攤子,擺著一面銅鏡。顧曉夕湊上前去,想要看自己的相貌。
可當一看到銅鏡裡的那鬼樣子,終於明白,剛才那四十歲的婦人為啥叫自己大姐了。她現在,活脫脫一個西門大媽的樣子啊。
子虛啊子虛,你手頭難道木有一個正常女人的面具麼。
還在自怨自艾,子虛一把拽起她,低聲喝道:“磨機什麼,再不出城可就得露宿街頭了。待會到了城門,你就給我裝啞巴,聽見沒有?”
顧曉夕不語,子虛停下腳步,又問一遍,“你聽到沒有?”
顧曉夕翻了翻白眼,慢聲慢氣的說道:“不是你讓我當啞巴的麼,啞巴不會說話。”
留下傻愣的子虛,抬步往城門走去。顧曉夕又扯住他的袖子說道:“大哥,拜託你裝老頭也裝像點好不好,你見哪個老頭大步流星走路的。”
說完,弓下腰,慢慢往城門挪去。子虛也有樣學樣,暗暗佩服她的細心。
排了半天隊,才輪到二人。
一侍衛拿出一副畫像,對著顧曉夕打量,顧曉夕不動聲色,就這德性還看個半天呢。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天鵝和癩蛤蟆哪是一個品種。
“嗯,你二人可見過畫上那女子?”
顧曉夕靈機一動,何不趁此機會逃跑呢?現下這情景,待在蕭非塵身邊比待在慕容離身邊要安全吧。
顧曉夕不住的咳嗽,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盤查的侍衛。身旁的子虛察覺出她的意圖,趕忙賠笑道:“官爺,我們二人沒有見過這人。”
侍衛面露疑惑,子虛又對不住咳嗽的顧曉夕說道:“孩她娘,你麻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