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銀色長髮像一朵盛開的銀花盛開在石床上,金角不由分說,俯身壓在銀角的身上扳住了他的下巴,霸道的凝視著那一雙藍色如水的眸子:“你剛剛說什麼?要這個醜陋的女人做你的夫人?”
…醜陋的女人…
辛默軒躲在巨大石床的角落望著二人,這兩個人不是兄弟嗎?不是一對親兄弟嗎?可是看眼前的狀況,怎麼…怎麼不像是兄弟的樣子。
被壓在身下的銀角艱難往辛默軒的方向仰頭望去,辛默軒眼中那種驚詫、不解,甚至有些反感的表情一覽無餘,就是這樣的目光,看的太多太多,自己真的累了。
“哥哥!”銀角猛然伸手推開了身上壓著的金角,金角毫無防備的向後跌去,重重跌坐在地上,銀角豁然起身,一雙水眸怒視著金角詫異的臉斬釘截鐵:“哥哥,你喝醉了。”
這麼多年,銀角從來沒有反抗過自己,這樣憤怒又厭惡的表情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為什麼,難道…一切真的都要變了?
“辛默軒,站起來。”銀角說著,伸手將手心向著辛默軒攤開:“跟我走。”那修長白皙的手攤在辛默軒的眼前,辛默軒怔怔的望著他。
銀角,在幫自己?
辛默軒怔怔的望著滿臉怒容的銀角,顯然金角的行為已經激怒了他,但是自己應該相信他嗎,他是銀角,是…自己要斬殺的人。
“哪裡都不許你去!”金角猛然從地上爬起來,縱身一個猛撲將銀角再次壓倒在石床上,銀角伸出的那隻手還朝向辛默軒,辛默軒卻沒有來得及握住他的手,金角此時恍若發狂的猛獸,一聲怒吼大力撕去了銀角的上衣,頓時銀角白皙的胸膛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辛默軒眼前,辛默軒自小大家閨秀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一聲驚叫趕緊將臉蒙了起來,一邊轉過身去背對著二人,心跳的撲通撲通直響。
“哥哥!”銀角伸手抵擋著金角撕扯著自己衣服的手,奈何金角力大無窮,此時又是正在氣頭上,根本不顧銀角的反抗,不消兩下,銀角好好的衣衫就被金角撕得殘破不堪,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外面,銀角想遮都奈何抽不出手。
為什麼,金角做的事明明就和平時是一樣的,但是自己為什麼如此反感,為什麼會覺得這麼恐懼。
為什麼,自己不想被金角觸碰,為什麼這一刻想的更多的,是辛默軒會不會討厭自己。
“銀角,銀角,為什麼,為什麼。”金角瘋了一般撕扯著銀角的衣衫,俯身狠狠的吻住了銀角的唇,那粗重的喘息和衣衫扯破的聲音真真切切的傳入辛默軒的耳朵,辛默軒覺得自己心跳異常快速,絕對不能再待在這裡了!
這樣想著,辛默軒豁然一聲站起身來,揹著身子小心翼翼在靠著感覺向床邊挪去,摸索到了床沿,辛默軒蹲下身子下了床去。
銀角見辛默軒要逃離,伸手一把推開眼前的金角伸手大聲喚著她的名字。
“辛默軒!”銀角一邊抵抗著金角的親吻一邊奮力的朝她大喊:“這裡很危險,你…你不要到處…唔!”
話還沒說完,金角狂熱的吻就堵住了他的嘴,一隻手死死的按住他的身子,另一隻手不安分的手探進了他襤褸的衣衫中,在他白皙光滑的肌膚上游走,銀角那雙藍色的水眸中微微有淚水在泛著光亮,突然銀角雙眉一皺,張口狠狠的咬住了金角的嘴唇。
頓時一股腥甜滲入舌尖,金角一身慘叫從銀角身上抬起身子,銀角的嘴巴也隨即放開,只見金角捂著嘴唇連連哀叫著退後好幾步,伸手一看,滿手鮮血。
“幫我攔住他。”銀角說著伸手在空中一揮,只見一片閃爍的藍光頓時將金角包圍,數以萬計的藍色蝴蝶緊緊的圍在金角的身邊,那閃爍的藍光頓時讓金角找不到方向。
“快走。”銀角吃力的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指著一處出口:“辛默軒,那個法術困不了他太久,你快走!”
辛默軒轉過身來,只見金角已經被一群蝴蝶包圍,銀角癱坐在石床邊指著一個方向,身上的衣服殘破不堪,意識到辛默軒在看自己的身體,銀角有些難為情的伸手儘量拉起衣服遮住暴露出的雪白肌膚,辛默軒望向銀角指的方向,匆匆的跑出了這件讓她臉紅心跳的房間。
這樣就可以了吧,銀角幽長的嘆一口氣,她逃出這裡之後,她的夥伴們一定能找到她的,自己不過是希望她能留下而搶走她,但是現在看來,她是非走不可吧。
突然手腕被一隻纖細的手抓住,銀角愣愣的扭過頭去,只見喘著粗氣的辛默軒一臉不解的望著他。
“你為什麼…”銀角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