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管。”壓低的聲音已有幾分冷淡。
言罷,恢復平日溫和的語調,懶懶笑道,
“本王可不能保證綰嫿與此事無關。”
“所以可不能讓你帶她走。”
南宮諾眸色一暗,沉聲道,“二哥,包庇之罪,與同犯相當。倘您如此,諾若有得罪,也是您一手造成的。”
“為兄無意為難五弟,只是順側妃決計不能跟你走這一趟。”南宮耘淡淡道。
“那諾就得罪了,御林軍!”
“在!”
“將順側妃帶下!”南宮諾的鳳眸裡泛出寒光。
二人間的氣氛僵硬,周圍之人從未見過兄弟兩人之間如此,也未有人趕上去言勸。
“慢著!”南宮耘向右一步,站在綰嫿身前,斥道,“這是抒陽居,誰給你們的膽子來這裡拿人!”
幾名御林軍面面相覷,礙於安親王平日的威嚴,回頭看了南宮諾一眼不敢上前。
綰嫿猶豫了一下,伸手緩緩握住了南宮耘擋在自己身前的手,抬起頭直視南宮諾的冷冽鳳眸。
南宮諾的眼神很複雜,卻避開了綰嫿的目光。
“御林軍,本王是將,違令者斬!”
御林軍聽畢不再猶豫,衝上前抓捕綰嫿。
“聖旨到。”
忽聽到王喜兒細長的聲音,王喜兒急匆匆地跑進來,看到院內劍拔弩張的一步,愣了一下,衝著兩位王爺行了禮擠出絲笑,對南宮耘宣道,“安親王接旨!”
一群人慌忙呼呼啦啦跪了一院子,綰嫿跪在南宮耘身後。
“朕聞二子安親王身體微恙告假,然朝政之事不可有懈怠,今日朕召吏部侍郎於上書房商討西南軍餉要事,著安親王火速覲見,不可怠慢。欽此。”
南宮耘淡淡答道,“兒臣接旨。”
眾人心裡暗道,調虎離山。原來皇上早有意料,順側妃今日不好。
王喜兒前來扶起南宮耘,笑道,“皇上也惦記您的身體,只是這軍餉一事十萬火急,不可拖延。眾大臣已經在上書房,安親王快快隨奴才前去吧。”說著拂塵一掃,讓開了路。
南宮耘拍拍身上的土,應道,“是。”
轉身衝綰嫿抱歉地微微一笑,綰嫿輕輕點點頭,回以一笑,笑得坦然,似乎還有幾分淡淡的憂傷。
“公公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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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如畫
“公公請。”
王喜兒才向前一步,南宮耘隨後跟上,卻又轉臉對綰嫿溫柔壞壞一笑,綰嫿還未解,卻見南宮耘已然對準在一旁手執長矛計程車兵,向前一步,一聲輕響,利刃刺透胸膛。
綰嫿腦中嗡的一下,一剎背脊寒透,生生將尖叫壓回嗓中,眼見著南宮耘微微皺了下眉,向後側身,自己從沾滿鮮血的利刃上退出身體。
手握長矛的御林軍嚇得渾身發抖癱軟在地,沾滿鮮血的長矛咣噹倒在地上。
茗安發瘋似得衝了上來,南宮諾快他一步,已伸手穩穩扶住南宮耘。眼眸深沉,反手一掌,癱軟在地上計程車兵天靈蓋盡碎,登時斃命。
“此人為西夜奸細,探刺我軍軍餉情況未遂,意圖刺殺安親王,現已被本王擊斃。”南宮諾冷冷道。
周圍人均是御林軍和宮中內侍,已然驚得非同小可。
剛才事情如何,不少人看清,此時恆親王既如此說,大家也都噤了聲。否則安親王受此重傷,他們一個個都逃不了關係!
王喜兒急得滿頭冒汗,“快,快,找太醫,快去啊!這可怎生是好!安親王,您。。。您可別嚇奴才!“
南宮耘抬抬手,輕輕對王喜兒說,“煩請稟報父皇,耘沒用,遭了傷刺,恐怕不能去上書房議事了。”
綰嫿在南宮耘身後,眼睛沒有離開過前方那襲月白袍。
刺傷貫通,男子背部的白袍是大片殷殷血紅。
王喜兒連連點頭,“是是,奴才現在就去,稟報皇上,安親王遇刺。。。。。。”
“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刺殺朕的愛子?”
卻聽威嚴的聲音忽的傳來,不辨喜怒。
一襲明黃走近,眾人心言不好,齊齊跪下,惶恐道,“參見皇上。”
南宮諾扶著南宮耘本不欲他跪,南宮耘卻微微離了他手,自己捂住仍在出血不止的傷口,跪倒在承嘉帝面前。
“皇兒如何就受了傷?”南宮耘傷重,他竟似毫不在意,依舊慢慢地問。